今日云中子正借定海神珠修炼中,便感觉到有两位厉害人物来到了终南山。
云中子惊讶地睁开了双目,收了定海神珠,急忙亲自出了道观来迎接。
远远他便看到方寒与一位龟形鹤骨,大耳圆目的道士谈笑风生地往他这边而来。
云中子身子猛地一震,他虽不识那道士,却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方寒拜见老师。”方寒恭敬向云中子行了礼。[
张三丰笑了笑道:“贫道玄一有礼了。”
云中子闻言回了一礼,眼神却愣了一愣,因为没听过玄一。
方寒笑道:“他便是家师,也是如今截教太上教主。”
云中子闻言浑身一震,立刻明白那股熟悉感来自哪里,急忙便要跪地行大礼。
张三丰哪肯让云中子行此大礼,急忙扶着他道:“我虽得通天道兄相助,却不是通天道兄,但你我却都是方寒的师父,故你我乃兄弟也。”
云中子闻言便不再坚持,但言行举止却仍然很是敬重张三丰。
入了殿,云中子请张三丰上坐,张三丰却是不肯,方寒见状,便建议两人并排而坐,这样张三丰才肯上坐。
就坐后,云中子急忙让道童去将门下弟子唤来拜见张三丰,方寒则趁此机会讲了张三丰之事。这时云中子方才算是彻底明白过来,通天教主当年为何对他和孙悟空另眼相看,这张三丰乃方寒真正的师父,又是他遗志所托之人,他们两人与方寒一个乃师父。一个乃大哥,自然也便是截教再亲密不过的朋友了。
很快云峰等人便前来了。
云峰、云天与张三丰在世俗曾见过面,也曾非常佩服张三丰之本事。他们与张三丰无非是一面之缘,与方寒如今却是兄弟之交,是同门师兄弟,又见张三丰与云中子并排而坐,一进来便准备行晚辈之礼。
张三丰见是故人,急忙准备下台阶迎接,吓得云中子急急拦住张三丰,道:“道兄贵为截教太上教主。岂有下阶迎接吾门下弟子之理。”
张三丰见云中子态度坚决,暗暗叹了口气,知道这通天背景太过强大,自己还得照顾点通天的面子。
截教太上教主的分量,云峰等人在仙界混了这么长时间当然知道,闻闻心里那是大大震惊,急忙恭恭敬敬地行了跪拜之大礼。
云峰和云天知道张三丰与方寒乃师徒关系,故明白他为何与云中子平排而坐。但刘子光等人却是不知道。他们不明白何时截教多了位太上教主,而云中子怎么可以跟太上教主并排而坐了。
落了座后,一聊,他们方才知道那人便是方寒师弟的第一位师父,如今与通天融合了。继了截教教主之位。为避人耳目。便传了位给金灵圣母,自己当了太上教主。
众人心里那个乐呀。这样一来岂不是截教、终南山一家了。
张三丰与方寒在终南山逗留了一段时日。众人密谈了些事情后,两人便起身告辞。
“方寒。等过了王母蟠桃盛宴,你抽段时间来为师这里呆一阵。”
方寒离去前,云中子交待道。[
方寒应了下来,知道云中子必然又有新地领悟。
离了终南山,方寒与张三丰又起身往五庄观赶。
五庄观仍然大门紧闭。
人参果树下,镇元子微微露出一些惊讶,对侍候身边的清风道:“速速去开了大门,迎接贵客。”
镇元子与通天曾同在鸿均座下听过道,两人素有往来,却比云中子看得远,故方寒与张三丰远远还在山下时,他便知道张三丰与通天,通天与张三丰如今实则一人,只是他却不明白方寒为何会与那融合了通天之人走在一起,故有些惊讶。
五庄观闭观十多万年,镇元子上仙不见来客,仙界皆知,又有何人会来呢?况又有谁能当得起观主老爷贵客之称呢?
清风满脸疑惑地去开了大门,又唤来了明月以及其他道童,在门口站立迎接。
五庄观内响起了久违的阵阵钟罄仙音,镇元子单手持拂尘,缓缓步出大门,站立门前,远眺山下台阶,只见方寒正与一道士拾阶往庄观而来。
“方寒拜见老师。”方寒恭敬地拜见镇元子。
镇元子微微一笑,回了一礼,道:“帝君客气了。”
张三丰一见到镇元子,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笑道:“道兄别来无恙。”
镇元子也是笑道:“托道兄的福,一直都很好。”
说着镇元子便携着张三丰之手,似乎乃久未见面的好朋友,往道观内行。方寒见状,也微笑着跟了进去。
清风等人只认得方寒,却不认识张三丰,见此人不仅与镇元子称兄道弟,而且镇元子还亲切地携他之手共入五庄观,不禁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何时仙界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入了殿,镇元子与张三丰分左右上座,方寒在下面陪坐。
“没想到道兄才是帝君的师父!”镇元子略微有些吃惊地道。
“道兄此言差矣,方寒得了道兄的衣钵,却也是道兄的弟子。”张三丰笑道。
镇元子略一沉思,点了点头。
镇元子以前不认方寒为弟子,乃不想卷入与西方教之争。如今答应,除了他发现自己实难置唯一完全继承了自己衣钵的方寒与不顾外,也因为方寒地师父又多了位张三丰。
对于金灵圣母等人而言,张三丰便是通天,对于镇元子而言同样如此。通天因西方教而殁,镇元子若不介意却是假的,只是无奈而已。如今张三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