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兴盛被唐永栋凶厉的样子给吓住了。这才隐隐有些意会过来那方青书恐怕绝不仅仅只是地矿所职工那么简单,否则他三叔不可能对他这么凶。
“三叔,他到底是谁呀?你干嘛这么在乎他?”唐兴盛不敢正眼看唐永栋小心翼翼地问道。
“现在还轮不到你来问这件事,你先把事情仔细说一遍
唐兴盛只好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讲起了经过,唐永栋听唐兴盛说到周局长那一段话,气得又举起手在他的脑门上甩了一巴掌,骂道:“兔崽子,你今年才多少岁?你又算哪门子东西竟要帮人家去跟周局长打招呼!”
唐永栋正气呼呼地骂唐永栋。唐永严网巧从洗手间里出来瞥到,又见不远处有几个客人正用奇怪的目光往他们叔侄两偷瞄,急忙走上前去,沉声道:“永栋,你这是干什么?也不看看场合?”
说着唐永严又转向唐兴盛,神色严厉地道:“兴盛你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叔那么生气?”的委屈,急忙解释道。
“还说没什么!”唐永栋气得举起人,唐永严见状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低声喝道:“老三!”[
“算了,我不打他,你的儿子你来打!你自己问问你儿子现在有多了不起了?都已经开始学会打官腔了,而且还是在余先生面前打官腔!”唐永栋气呼呼地甩开唐永严的手,赌气似地说道。
饶是唐永严处事不惊,闻言也是低声惊呼道:“什么!”
不过他性子终究没唐永栋那么火爆,再说眼前这人可是他儿子哪里能说打就打,只是话说出口后,脸色却阴沉得很,目光严厉地盯着唐兴盛,道:“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唐兴盛这个时候当然知道事情很严重,小心地看了他爸爸和三叔一眼,见他们两人看他的目光都像要吃人似的,心里不禁一个哆嗦,战战兢挂地又把事情说了一遍。只是说到出言应和李永健那一段时,唐永严也终于忍不住出手在他的脑门上甩了一巴掌,骂道:“老子怎么生出你这种不长进的玩意!”
见唐永严对唐兴盛也又打又骂,又见唐兴盛惊若寒蝉的样子。唐永栋倒是有些于心不忍了,拉了气呼呼的唐永严一把,道:“算了,算了。现在关键是后面,看看余先生究竟是什么态度。”
唐永严深吸了一口气,狠狠瞪了唐兴盛一眼,沉声道:“接下去说。”
唐兴盛战战兢兢地继续说下去。
“余先生真的拍了你的肩膀,叫你不要跟李永健等人厮混吗?”唐兴盛话讲究后,唐永严若有所思地问道。
“千真万确,当时我还奇怪来着,他怎么搞得像我长辈一样。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竟然没有出言反击,还乖乖接了杯子。”唐兴盛说道。
唐永严和唐永栋闻言大大松了口气,心知方青书并没有生唐兴盛的气,否则像他这样的人物就不会临走前特意给唐兴盛忠告,而且从他的话里也不难听出,他没把唐兴盛归类到李永健等人中去,要不然就不会有“没事别跟这帮家伙厮混,对你没什么好处”这句话了。
“爸,三叔,那,那个方青书究竟是什么来头啊?”唐兴盛见唐永严两人脸色稍缓小心翼翼地问道。
“现在你给我老老实实回家呆着,这件事回头我会跟你解释的。不过我警告你,以后不准跟李永健那帮家伙厮混,还有也别跟那帮家伙提方青书的事情,否则我打断你的腿!”说着唐永严瞪了一眼发呆中的唐兴盛,低声喝道:“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唐家家教甚严,唐兴盛不敢违抗父命,应了声然后低着头急忙出了大厅,连根李永健等人打声招呼都没有。
看着唐兴盛离去的背影,唐永严摇着头叹了口气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孩子还真得好好管教一番。”
唐永栋也跟着叹了口气道:“幸好这小子没像李永健那帮家伙没谱,否则我们还真没脸再见余先生了。”
“对了,你跟余先生熟一点,你看需不需要给他打个电话?”唐永严收回目光,问道。
“于情于理都是应该打个电话的,不过他这人,嗯,还是打个电话,这个电话不打我心里总是安定不下来。”唐永栋说拜
红色的保时捷一路飞驰,一座座高楼大厦,一盏盏的路灯从车窗外飞掠而过。
方青书呼吸着夜空下清新的空气,早已经把酒会上发生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像他这样的人是绝不屑与让自己的思想纠结在那种不入流的人物导上的。不过上官慧颖的思想显然还没能摆脱酒会上的事情,眼角余光不时偷偷瞥向方青书,见他把车窗完全打开,微眯着眼睛任由夜晚的凉风里面吹拂,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是在想那位浑身都散发着风骚性感的贵妇呢?还是在责怪她破坏了他的好心情,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事情?
一想起那位风骚性感的贵妇,上官慧颖心里的酸溜劲和好奇心就怎么也压制不下来,但又不敢问,心里憋得很是痛苦。
终于那股酸溜劲和好奇心战胜了内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