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聚集了不少人,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趴在病床上低声抽泣着,还有几
个人围着一个中年医生问病人的情况,不过那医生只是不停地摇头,流露出一副
无能为力的表情。book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推了开来。
一道青春婀娜的身影如箭般冲向病床,接着就是一悲戚的叫声:“爸”[
那个趴在病床上低声抽泣的女人听到叫声,抬起了头,见是何慕柳来了,不
禁越发悲伤起来,哇地一声痛哭,一把抱住何慕柳,指着病床上的病人抽泣道:
“慕柳,你爸他……”
说到后面就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方青书见病床边围着人,何慕柳的母亲又抱着她一个劲地哭泣,不禁微微皱
眉,上前拍了拍何慕柳的肩膀,道:“慕柳,叫你妈还有病房里的人先出去吧”
“慕柳,他是谁?凭什么叫我走,你爸都这样了,难道我多陪他一会都不行
吗?”何慕柳的母亲徐,猛地抬起头,噙着泪水的双目惊讶
中带着丝怨恨地盯着他,说道。
“妈,他是我朋友,也,也是个医生,让他帮爸看看,指不定还有希望。”
何慕柳急忙解释道,目光却担忧地投向方青书。
来的路上知道方青书是神仙,何慕柳本来已经充满了信心,只是看到父亲现
在这个样子,心里头却突然又没了底。
“真的吗?”徐美芬就像绝望中看到了一线光明,急忙起身拉着方青书的手
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道:“医生,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老何,他,他今年才五十
啊”
“阿姨,你放心,有我在叔叔一定会没事的,你先跟慕柳出去,让我好好替
叔叔检查一番。”方青书见徐美芬哭得那么伤心,急忙温声劝道。
徐美芬闻言急忙松开双手,抹了把眼泪,连连道:“那麻烦您好好帮老何检[
查一下,我现在就出去,就出去。”
那医生见方青书这个小年轻说得信心十足,煞有其事似的,骗得徐美芬团团
转,不禁皱起眉头,沉声道:“年轻人,这里是医院,讲话是需要负责任的。现
在请你出去,不要在这里影响病人,迷惑欺骗病人家属。”
方青书却仿若没听到医生的话,径直走到病床跟前,伸手朝何大同的脑袋按
去。
那医生见方青书没把自己的话放在耳中,脸色一沉,刚想出言斥责,眼前突
然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周老师,您什么时候来的?”那医生看着周济民惊讶道。
原来周济民不仅是省人民医院的院长,还是省医科大学的博士生导师。眼前
这位医生刚巧是他教出来的学生之一。
“我刚刚跟他一起来的,人多你没注意到。”周济民说着指了指正把手按在
何大同头上的方青书,继续道:“小张,先让病房里的人都出去,我们也一起出
去吧”
“可是他?”被称为小张的医生,指了指方青书一脸疑惑不解道。
“放心,方先生在脑科方面的造诣比我还厉害,让他好好观察一下,指不定
还有希望。”周济民笑道。
“啊”张医生张着嘴,不敢相信地看着正做出给何大同检查样子,实际上早
已暗中输入几缕真气护住他大脑血脉的方青书。
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么年轻的年青人在脑科方面的造诣会比周济民这位在国
内享有一定权威知名度的脑科专家还要高,只是话出自周济民的口,却又由不得
他不相信。[
“好了,我们先出去吧,别影响方先生。”周济民见小张一脸震惊的样子,
拉着他就往外走,心里却暗笑,如果我说方先生是神仙,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直
接吓昏过去
因为周济民的出面,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方青书一个人。
方青书见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一人,神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漆黑的眼眸闪起
璀璨如星辰的光芒,修长的手指在灯光下连连拿捏变幻,朝何大同的脑袋打去一
道道真元所凝结的法符。
何大同的病情已经严重到就连方青书也不敢大意,若他再迟来十多分钟,就
算方青书功力恢复到鼎盛时期也是回天乏力,束手无策。
好一会儿,方青书长长呼了口气,起身打开房门。
门一打开,徐美芬等人立马一窝蜂把方青书围了起来。
“方医生,大同他怎么样?”徐美芬抓住方青书的手臂,紧张地问道,脸上
还挂着没来得及擦拭的眼泪。站在她身边的何慕柳虽然没开口,但美眸却同样紧
张地盯着方青书。
“阿姨,你先别急。何叔叔的病情虽然危急,不过我建议立刻把何叔叔送到
省城医院进行手术治疗,应该还有希望的。”方青书轻轻拍了拍徐美芬的手安慰
道,双目却看向何慕柳,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何慕柳心头悬着的石头终于着了地,而徐美芬虽然不知道她丈夫如今其实已
经没生命危险,不过她本来是已经完全绝望了,如今听方青书说送到省城医院还
有几分希望,整个人立马轻松了几分,再也顾不得哭泣,急忙拉过女儿还有身边
几个亲人商量送何大同去省城医院的事情。
“周老师,这何大同之前我已经连同其他几位脑科医生检查过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