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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谢谢你!”刘琪琪感激地说道。
“傻丫头,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说谢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方寒认真地说道。
“喏,我的家就在那边。”不一会,刘琪琪手指着不远处两间两层楼的砖瓦房跟大家说道。
车子很快就在刘琪琪的家门口停了下来,方寒、刘琪琪、秦云龙先下了车,而孙明则继续开着车找个旷阔的地方将车子先停好![
刘琪琪家的这两间楼房估计是刚盖不久,连木门上的油漆看起来都还是新的。还没有到门口,就闻到了浓浓的草药味,家里似乎也很乱,吵杂的声音不时从房间里传出来,不时还夹杂着几声咳嗽声和无奈的哀叹声。
那是父亲的声音,刘琪琪的泪水润湿了眼眶,顾不得和方寒、秦云龙打声招呼就急急得冲了进去。
□□,刘琪琪的父亲头上缠着白色的绷带,手脚打着石膏,正靠在床枕上打着吊滴。可能是因为生活比较清苦的缘故,刘琪琪的父亲显得非常苍老。加上整个头脸都肿了起来,有几条绷带上还满是血水,整个模样显得很是凄惨!
看到父亲这幅凄惨的模样,刘琪琪鼻子不禁一阵发酸,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哀叫一声“爸”后,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只是坐在父亲的床沿边紧紧地握着父亲那长满老茧的手。
见女儿回来,刘琪琪的父亲眼里明显闪过一丝喜悦,不过又马上被愤怒代替,狠狠的瞪了旁边的刘琪琪的母亲一眼,似乎在埋怨她告诉女儿家里发生的事情。
从父亲看母亲的责怪的眼神中,刘琪琪知道父亲的心思,不禁有点气愤地说道:“爸,这不怪妈,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难道我不应该知道吗?我现在也是大人了!”
“唉!”看着如今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刘琪琪的父亲又是欣慰又是担忧。刘琪琪很懂事,也很争气。但是如果果园被马齐强行收走,靠着他们这点微薄的工资还真的难以送刘琪琪的弟弟上高中。
“爸,是不是那个仗势欺人的马齐打了你?这家伙简直是太欺负人了!我一定要帮你讨回一个公道。”刘琪琪问道。
看着女儿如此的表情,刘琪琪的父亲刘福不禁又狠狠的瞪了老婆一眼,也顾不得手上打着吊滴,硬是撑起身子来,婉言相劝道:“琪琪啊!人家是官,我们是民,自古以来官不与民斗,我们认命吧!”
说着刘琪琪的父亲不禁老泪纵横。
随后进来的方寒和秦云龙看到陈父如此凄惨的样子,也是义愤填膺。
听着刘琪琪父亲的叹息,两人不由感慨万千,老百姓真是弱势群体啊!无端端挨打,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为了息事宁人,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吞。难怪那些有点权势的人会毫无顾忌地骑在老百姓的头上作威作福。如果这件事落在别人的头上,可能事情也只有这样算了。
但今天既然方寒在场,就绝对不能任由事态如此发展,更何况当事人还是自己女朋友的父亲。
“伯父,你放心,有我们在,那些人渣一定会得到惩罚的!”方寒知道刘琪琪的父亲想要保护女儿的心思,不让女儿去找那个马乡长的儿子,于是轻声安慰道。
“对对!有我们在,你就不用担心了!”秦云龙此时也是义愤填膺,连声附和道。
这时刘琪琪的父亲刘福才注意到紧跟刘琪琪身后的两位男子,其中一位相貌不错,年纪比自己的女人稍微大了一点,另外一位相貌堂堂,颇有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势!
山区里的人就是这样朴实,见到来客了,刘福竟然不顾重伤,硬要起来接待女儿带来的两位贵客!一边还责怪女儿怎么不早说,害得自己轻待客人!
很显然那些围在刘福身边的人估计是一些亲戚或者左邻右舍,急忙搬来木凳子给方寒两人坐!
方寒见刘琪琪的父亲刘福不时因为扯动伤口微皱眉毛,也顾不得掩饰自己高超的本领,决定马上给刘福疗伤。[
“伯父,我是琪琪的同学,现在是医生,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请允许我帮你看看你的伤势!”方寒轻声说道,语气诚恳而且不容置疑。
刘琪琪的父亲刘福当即连连点头,只是嘴巴上不停的说着:“那怎么好意思,太麻烦你了!”
在刘福的左邻右舍诧异的眼光下,方寒拔掉了吊滴,轻轻的解开缠绕在刘福头上、身上的绷带,然后取出早已放在背包里的一个古色古香的檀香木盒。
方寒打开木盒,数十根晶莹剔透,细如毛发的细针整齐的摆放在木盒里。然后方寒飞针如电,让人眼花缭乱的施针手法,让刘琪琪及围观的人目瞪口呆,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的眼神。
刘福所受的伤其实比表面上看还要严重的多,绷带缠绕处不仅多处骨折,甚至还有一些碎骨,脑里也有块大淤血!就算送到大医院,估计要治愈也有很大的难度,更别说乡村里这么简单的包扎处理,和普普通通的消炎吊滴了。
不过现在有方寒在,当然不会留下一丝后遗症,甚至还因祸得福,治愈了多年的关节风湿。
虽然治愈这些伤对于自己来说轻而易举,但是方寒对于造成刘福这样重伤势的马家人,随着治疗的深入不禁越来越是气愤。躺在□□的这位可是自己女朋友的父亲,不亚于自己的亲人,如何不叫方寒生气。
看着方寒越是治疗,脸越是阴沉,刘琪琪不禁有点着急,以为父亲的伤势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