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看了金琳一眼，心中暗暗吃惊，金琳的进度比他想象中还要快不少，不过才几天的时间方寒就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又强大了不少。
或许下个月她就能结妖丹了！方寒心里想。
方寒并没有马上下楼，而是坐在窗台前，从储物戒拿出一瓶半斤装的猴儿酒，轻轻抚摸着光滑的酒瓶，望着外面细雨朦胧，突然有些伤感。
多么好的两个女孩，但终究是他生命中的过客，因为她们与他是属于不同世界的人。他能给与这两个女孩的，除了延年益寿，一些财富，还有珍贵的友情，或许就再也给不了其他的东西了。
在窗台前坐了会，方寒收起自己莫名的感伤，拿着酒瓶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