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布库抬着轿子,一路上直往宫内送去,张天宝坐在轿子中思考晚上如何把海大富说服拉过来。
进宫的一路上只要提起海公公的大名,基本没人查问,就这样,张天宝被很顺利的送到了尚膳监海大富住处。
“海公公,您要的人送到了.”
“咳咳,谢谢几位了,就说我海大富向王爷请安”。
“不敢,那我们告退了”。
“出来吧,跟我进屋”。海大富对着轿子说道。
张天宝走出轿子,跟着海大富进的屋来,房中物事稀少,只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桌上放着茶壶茶碗。海大富坐在椅中,半坐半躺,双颊深陷,眼睛也是半开半闭。此时天色已黑,墙壁上安着两座铜烛台,各点着一根蜡烛,火光在海大富蜡黄的脸上忽明忽暗的摇晃。而且满屋子都飘着一股药味。
“说吧,你是怎么知道那件事情的。”海大富问道。
张天宝一笑说道“海大富,老皇爷圣体可好,你调查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海大富闻言一惊,“你到底是谁,为何如此机密之事你也知道”。说完冷冷的看着张天宝。
“你不要管我是谁,不该问的你也别问,难道忘记规矩了吗?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助你的就可以了,还有就是我下面所说的话你一定要保守秘密”。
“哦,那好,咳咳,你快说”。
“据我所知,董鄂妃是被人害死的,而且当今太后是假的,凶手就是此人”。
“什么,咳咳,你说什么”。张天宝的话对海大富的冲击很大,海大富现在楞在哪里。
“海公公,难道你自己亲手查的董鄂妃是被人高深的手法击毙的事情你自己会不知道吗?哪个人其实就是太后”。
海大富此时已经有点相信张天宝所说,不为别的,就应为张天宝知道这么多秘密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掌握的。
“咳咳,那你说该怎么办”。海大富问道。
“老皇爷不是让你如果查到谁杀的董鄂妃然后就杀了谁吗?”
“咳咳,这你也知道”。海大富一脸向见了鬼一样的,应为这话当时只有老皇爷对他说过,而且没有外人在场。
“海公公,现在先不要急于动手,否则怕那假太后对皇上下毒手,还有那奸贼鳌拜未除,我们先合计下,现在我大清不能在动荡了,否责就是有愧于老皇爷,有愧于大清历代先祖”。张天宝大义凌然的说道,其实他自己也是没底,毕竟他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虽然知道历史,但是历史由于他的进入,万一出现变数,那他的荣华富贵和小命岂不难保。
海大富听得张天宝如此说道,心里飞快的计算着,这个小孩子为何知道这么多秘密往事,难道是老皇爷秘密安排的棋子,但是年龄上太小了,海大富现在处于混乱的状态,咳嗽声不断。
张天宝一见海大富如此,心内一急,怕海大富疑心自己,把自己给咔嚓了,随即道“我是老皇爷安排来帮助皇上的,你走了这么久也没消息,老皇爷不放心,怕你出意外。”
海大富一听,心中的疑问顿时揭开,难怪他能知道如此之多,观此子的确聪慧机灵异常,难怪老皇爷会派他来。
张天宝一见海大富表情松弛下来,自己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还有一件事情,老皇爷说如果你同意,让我认你做义父,随你姓,以延续香火”。
张天宝此话一出口,海大富明显一愣,随后狂喜,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朝五台山方向大拜,脸上老泪纵横,“谢老皇爷恩典,谢老皇爷恩典,奴才万死不足以报”。
太监也是人,他们也希望有人能延续自己的香火,而且对香火传承比任何人都要看的重,听得张天宝的话那海大富如何不激动。此时海大富在无半点怀疑张天宝的来历,对他来说除了老皇爷交代的事情,就是自己的香火问题了,现在也有人接替自己的香火,他死了也安心了。
“你叫天宝是吗”。海大富拜完站起来柔和的问道。
“是的,义父,老皇爷没有给我姓,说接替您的姓。”张天宝马上跪倒在海大富面前恭敬的答道。
“好,好,天宝,起来,义父和你谈谈我们这一支的来历”。海大富现在怎么看张天宝怎么顺眼,现在张天宝可是他这一支的唯一后继香火,怎能不看重。
“义父本名是乌雅海富,乃是满族正黄旗人,当年应为得罪了那多尔衮族人,要不是有先帝求情我早已身死,于是进宫做了先帝的贴身太监,当年你义父我可是大清正四品的副前锋参领,要不是那多尔衮,哼。”海大富脸上不由露出愤恨之色。
张天宝一听,心里想到,娘的,终于靠上大家族了,乌雅氏那可以满清八大宗族之一啊,好像雍正的母亲就是叫乌雅什么的吧,嘿嘿,心里yy想着的张天宝此时脸上可不敢露出欢喜之色,反而露出一股愤怒之色来配合海大富的表情。
“天宝,去里屋右手边的柜子里面把我们这一支的族谱拿来,咳咳。”说完一阵剧烈的咳嗽。
等张天宝把族谱拿出来的时候,看见海大富正在那用手指甲从一个瓶子里面挑了些药末放进杯子合着水一口吞下。
“义父,你的身体怎么了。”张天宝其实是知道海大富已经病的不行了,这样只不过是表示下自己的关心。
海大富摆摆手,意思是你别问啦,接过族谱后,说道“天宝,跪下”。
张天宝依言跪下,只听海大富说道“列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