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星期四结婚,我这几天忙着招呼人,更的慢了点,大家谅解下)
次日清晨张天宝便雇了一辆车载着九难、阿珂,自己买了匹马和程大龙,关雨飞三人骑马东行
九难知道群雄散归各地,一路上定会遇上,是以任旧乔装打扮一番。
张天宝骑在马上与程、关二人谈天说地,引的阿珂趴在马车边窗上静静的听着他说地球是为什么是圆的,天空外面是什么等等,众人只当是张天宝在哪本神怪的书中看到,也不在意,对他的博学倒是很佩服。
众人一路上说说笑笑行到中午,在一家小面店中打尖,忽听马蹄声响,有数骑自西而来。一行人来到面店之外,下马来到店中,有人叫道:“杀鸡,切牛肉,做面纷纷坐下。
张天宝一看,原来都是熟人,徐天川,钱屠夫,关安基,李力世,风际中,高彦超,玄贞道人,樊纲等一干天地会青木堂的好手全在其内。
张天宝心道:“此刻如上前相认,各种各样的事又要说个不休,现在还是装作不见为妙。”当下侧身向内,眼光不和他们相对。
过了一会,徐天川等所要的酒菜陆续送了上来。众人提起筷子,正要吃喝,忽然马蹄声响,又有一伙人来到店中。有人叫道:“杀鸡,切牛肉,做面
张天宝斜眼一瞧:“吗的,小白脸怎么追上来了,烦人。”原来这一伙人是郑克爽和他护从。
那关雨飞心细,打开扇子遮住嘴巴小声对张天宝道:“三弟,怎么,认识?”
张天宝点点头,嘴巴微微一动道:“小白脸来了。”说完朝郑克爽呶呶嘴。
关雨飞嘿嘿一笑,拿着扇子摇摇不语。
那郑克爽一进店眼睛就乱瞄,一瞥眼见到了阿珂,心中大喜,急忙走近姑娘,师太,你们在这里,我到处寻你们不见。”
阿珂只是一声,在不言语。
张天宝,程大龙,关雨飞三人心中大怒,张天宝心中骂道:“这厮眼睛瞎了么,难道没看见我们三个总巡察使么,等下让你好看。”
那面店甚是窄小,天地会群雄分坐三桌,再加上九难、阿珂等人坐了一桌,空桌不够郑克爽等人坐下。
郑府的一名护从向徐天川道:头儿,你们几个挤一挤,让几张桌子出来。”
昨晚“杀龟大会”之中,郑克爽身穿明朝服色,人人注目,徐天川等都认得他,天地会是延平郡王的部属,原有让座之意,只是这护从言语甚是无礼,众人一听,都心头有气。
玄贞道人当即骂道:“***,你是什么东西?”
李力世使个眼色,拉了玄贞道人一眼,低声道:“大家自己人,别跟他一般见识,让个座位无妨。”当下徐天川,关安基,高彦超,樊纲四人站起身来,坐到风际中一桌上去,让了一张桌子出来。
这时郑克爽见阿珂等人也不理会自己,甚是尴尬,就惭惭的走到一边的桌子坐下,眼神不断的瞄向阿珂,看的程大龙当即就想教训他。
张天宝用脚踢了下程大龙,使了眼色,程大龙怒哼一声,端起茶水喝了一大口。
张天宝拿起茶壶装作去倒茶走到徐天川身旁坐下,低声道:“大家别认我。”
徐天川等一见,都是又惊又喜。这些人个个都是老江湖,机警十分,一听他这么说,立时会意,谁都不动声色。
张天宝低声道:“咱们只当从未见过面,徐三哥,你去跟大家说说。”
徐天川站起来来,走到李力世一席上,低声道:“香主来了,要大伙儿装作素不相识。”
李力世等头也不回,自顾喝酒吃菜,心下均自欣喜,片刻之间,都通知到了。
那边桌上郑克爽忍耐不住,站起来走到阿珂面前:“陈姑娘,昨晚会中,众家英雄推举我做福建省的盟主。大家商议大事,直谈到天亮。我到客店中一找,你们已经走了,就一路追来,还望莫要生气。”
九难听的直皱眉心道:“这郑家公子怎么如此不知轻重,大厅广众下说出此话来。”
关雨飞冷笑插嘴道:“郑公子,你怎可如此把如此大事说了出来,不怕被人听见么。”
郑克爽撇嘴道:“好在这里也没旁人,那些乡下粗人,听了也不懂的。”
原来天地会群雄都作了乡农打扮,一个个赤了双足,有的还提着锄头钉耙。昨晚会中人多,郑克爽却不认得。
张天宝嘿嘿一笑,低声道:“这家伙嚣张得很,这几天在河间府到处吹牛,说咱们天地会是他台湾延平王府的下属,说总舵主见了他,恭恭敬敬的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关安基听的怒道:“放屁,咱们总舵主何等英雄。。。。。”
徐天川低声道:“关夫子,小声些。”关安基闷闷的一哼闭口不语。
张天宝又道:“这小子胡说八道,本来也不打紧。只是他一路上招摇,说了咱们会中的许多机密大事,逢人便说切口,什么‘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自称是坐在红花亭顶上的,总舵主烧六柱香,他自己便烧七柱香。听的人不懂,他就详细解说……”
青木堂群雄一齐摇头,会中这等机密如此泄露出去,要是落入朝廷鹰瓜耳中,天地会兄弟人人有性命之忧,眼见郑克爽神色轻浮,所带所护从飞扬跋扈,这哪里还有假的?何况刚才便听到他在对人大谈昨晚“杀龟大会”之事,自称当了福建省盟主。
张天宝见青木堂群雄都愤然,冷笑道:“我看咱们非得杀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