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莫扎进冰箱的大黑脑袋,迟迟不肯拔出来,仿佛冻僵在里面一般。
“男人嘛,流血,女人流泪。”我轻松而淡漠地回答杜莫。杜莫哼哼唧唧、嘟嘟囔囔,又委屈了半天,只最后一句嘀咕被我隐约听到:“下辈做女人挺好!”
我想杜莫今天确实受了委屈,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从小缺吃少穿,又没爹没娘,无论如何得安慰他几句。
“呵呵,好了好了,知道你不容易,一会儿发个大奖励。”杜莫听到奖励,终于把大脑袋从冰箱里拔了出来,龇着雪白的牙朝我望来。
“嘿嘿,什么好东西?”我见他被殴得青一块紫一块儿地胖脸蛋儿,这么快就恢复了嬉皮,眉头不觉一皱,表示出无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