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一个老者勃然大怒,腾的起身,挡在俊逸男子身前,右掌猛的一拍。
“当”一声清鸣,长剑脱手飞出,射向马行空。
但此剑并未对准马行空,反而一偏,正射向兴致勃勃观看的小姑娘思思。
剑势极快,如一抹白光,马行空大惊失色,忙挥掌一击。
马行空对思思极宠爱,甚至比当初地马春花更宠几分,隔辈亲,便是如此。
见到思思遇危,他关心则乱,心神不宁,一掌击出,患得患失,长剑被击落,他地手掌却被割了个口子,血涌出来。
“师公!”思思一见鲜血如注,顿时哭了出来。
旁边一人抢出,来到马行空跟前,替他包扎好,安慰了一番思思,劝她停住哭。。
这是一个中年男子,削瘦干练,神情彪悍,仿佛一只随时会扑出去的豹子。
“李镖头,我不要紧。”马行空摆摆手,李镖头才退后一步,转身看场中,顿吃一惊。
场中地张镖头,仿佛一只笨熊,紫膛脸老者身形闪动,脚下轻捷,围着他绕动不停,一掌接一掌拍出,快逾闪电。
张镖头只能转动身形,浑身戒备的盯着老者,缩成一团防守,越见不堪,岌岌可危。
转眼之间,他已经中了数掌,嘴角带血,脸色苍白,只是神情沉肃,毫无屈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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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使地竟是八卦掌!
李镖头眉头紧锁,轻吁一口气,还好,张镖头练地是铁布衫,虽然功法并非最正宗地嫡传,但他天赋极好,已经窥得堂奥,不畏寻常掌力。
他暗自打一个手势,派人前去求援,站在一边掠阵,不敢轻易出手,另一个老者,看他太阳拳高高鼓起,如藏着一颗小核桃,双眼寒电四射,一看也是内家高手,自己怕不是对手。
“喝!”那老者忽然一缓,由动变静,顿然止住,随即一掌击出,缓慢沉滞,如举万钧之力。
他须眉皆张,双眼怒睁,宛如金刚怒目。
张镖头大喜过望,论及身法,他实在不如,早被转晕了眼,见对方停下,便有毕功于一役之念,内力凝于掌心,迎头击去。
“砰!”宛如重鼓一擂,众人心头一震,眼前一晃,仿佛酒楼晃了一下。
“住手!”娇脆地喝声蓦然响起,月白身形一现,在空中接住张镖头,轻飘飘落下来,如一片羽毛。
马春花单掌托着张镖头,他已经昏迷过去。
两人身形一个高大魁梧,一个苗条纤弱,周围众人不由担心,她会不会被压垮。
“春花!”马行空身形一震,脱口叫道,双眼大瞪,光芒大放的盯着马春花。
六年后的马春花,一如六年前的马春花,娇颜如雪,岁月没在她身上留痕。
马春花轻轻一拍张镖头掌心,将他扶起,张镖头嘴巴一张,仰天喷出一口鲜血,醒过来。
马春花放开他,袅袅如云,来到马行空跟前,盈盈拜倒,紧抿着红唇,声音轻轻颤抖:“爹爹!”
“真是你,春花?!”马行空放开思思,慢慢伸出手,颤抖着摸向马春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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