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不过看其仅着睡衣,怕是受到偷袭,仓促应战,而其伤口并未拉大,偷袭之人的武功应是不比他高,那柄剑,倒像是女人用的剑。”小凤看了一眼完颜萍,知道她不喜听这些,回答得便简洁扼要。
“呵呵,莫不是情债缠身,因爱成恨?!”萧月生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小凤白了他一眼,嘴上不饶人,温柔如刀她笑道:“公子爷以为别人都似你一般么?!”
一旁的郭襄听得不由大感痛快,恨不能大声叫好,秀气的嘴角轻翘,强忍着笑意。
萧月生呵呵一笑,摸了摸唇上的八字胡,却也不生气,只是瞪了笑靥如花的小凤一眼,拿过小玉手上的玉杯,将杯子翻了过来,杯中所有地酒皆倾入嘴中。。
看到他在小凤的嘴下吃瘪,众女皆忍不住哧哧的娇笑,心中亦大是解气,纵然她们再大方,对于丈夫的fēng_liú亦难免大有怨意。
“哦,对了,那位清微剑派的掌门如今何在?”听到枫叶剑派地掌门出事,萧月生不由想到了与之并称南北双剑的张清云,漫不经心的语气,似是随口而问。
“今天早晨传来的消息,张掌门与她的两大弟子刚离开桐乡,往我们嘉兴方向而来,据说要道。
“呵呵,她们师徒走得也够快的!”萧月生呵呵一笑,说了一句反话。
“公子爷,进膳,饭已经摆上了!”小月忽然自外面走了进来,她刚才出去吩咐下人们开始摆饭。
“好,吃饭吃饭!”萧月生坐了起来,随即一搂身旁的郭芙,轻轻飘起,悬于空中,再放下双腿,站到草地上。
郭芙虽是心中甜蜜,却仍是白了丈夫一眼,又偷偷看了一眼众女,发觉并未看向自己,才放心的舒了口气。
虽被丈夫的头枕着这么长时间,郭芙却并未感觉酸麻,因为不时的有一股清凉地气息自他头上输入自己腿中,反而全身血气充盈,通畅无比。
桐乡镇虽离嘉兴城颇远,却已隶属嘉兴府。
因有水路之便,官道便有些见绌,再者仍未出正月,冷冷清清亦是寻常。
嘉兴府的神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行路之人。不必担心遇到匪盗,故行路之上不必如在别处那般结伴而行。
“师父,我们应该坐船的——!”一声清脆的声音施得极长,透着埋怨,突兀的在山林中响起,打破了这处位于嘉兴与桐乡之间山林的寂静。
“闭嘴!倘若坐船。你早就吐得一榻糊涂,不省人事了!”另一道沉静中透着柔美地声音立刻响起。
“哼哼,师姐总是小瞧我,现在我的若水诀到了第四层,定不会再晕船了!”
“你的若水诀就是到了第五层,也仍会晕船,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走路!”
“真的么——,师父?……那我们再歇一歇?!”甜美略显娇憨的声音没有探究真相之意,最后一句方是重点。
“还要歇一歇?!……思莹。这一上午,我们已歇了几次了?!”沉静而柔美地声音带着取笑之意。
“行了,就歇一歇!”这一道声音却是清冷异常,令人听之如炎炎夏日喝下一碗冰镇酸梅。
“是,师父!”两人并口同声的回答,只是语气大不相同。一个无奈,一个兴奋。
仍带着几分绿意的松树林夹着一条宽阔的官道,道旁松树下,方才说话的三名窈窕女子坐到一块大青石上,三人皆是一袭淡青罗衫。极为朴素,松树之影映在身上,却也看不出来。
她们坐着的青石形状方正,略显光滑,显然是常常被人坐于其上,这边松树林极广,有些僻静。
三女面戴白纱,遮住了面容,却更增绰约之姿,随风轻飘的白纱令其下的面容若隐若现。雪白冰肌诱人探询,她们正是清微剑派的掌门张清云与座下弟子段紫烟、秦思莹。
“师父,我们得紧走几步了,不然今晚怕是要露帘野外!”身形高解下,拿出其中四只手掌大小的水囊,递给坐于两人中间的师父。
“嗯。”张清云淡淡应了一声。雪白的左掌一竖,示意不渴,右手却抓紧了横置于膝上的深青剑鞘,白纱之上,目光如寒剑,缓缓扫过官道对面的松林。
“我要!”段禁烟见师父功力运转,刚要发问,另一面地秦思莹伸手抢过了水囊。
段紫烟一听到师妹的声音,便忍不住开始数落:“你呀你,太娇生惯养!……没走几步,便嚷着歇歇,照你这么个赶路法,到了苏州,我们都成老太婆了!”
“嘻嘻……师姐渴了么?”秦思莹也不顶嘴,笑嘻嘻的问师姐,见她摇头,便拔开水囊木塞,另一手撩起白纱,樱唇对准囊口,咕嘟咕嘟的喝水,看起来已是渴得很,浑不顾水凉尚带寒意。
段紫烟无奈的笑了笑,思莹都是被自己给宠坏了,便不再白费口舌,转向目光越发明亮地张清云:“师父,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么?”
“没什么,……可能是为师多疑了罢。”张清云缓缓摇了摇头,如寒剑横空的目光亦渐渐自对面的松林收回,手中长剑却慢慢出鞘,中天之日下,寒光渐亮,白纱与青衫无风自动。
段紫烟忙运足功力,小心探察,却并未觉得有何异样,周围并没有人接近。
“哈哈……”蓦然间,一声长笑陡然响起,虽未挟内力,仍旧洪亮异常。
对面松林之上忽然出现三道人影,站于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