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段紫烟望向自己的师父,唤了一声,显然心中已动,站到了萧月生的一方。
“唉——!你们呐……!”张清云摇了摇头,清冷雪白的瓜子脸上微露苦笑,颇多感慨,自己的弟子们仍是如花少女,对这等心法,岂能不憧憬向往?这个萧月生也实在狡猾可恨!
不过,她虽然表面冷冷清清,淡漠得很,心中却待弟子们亲如儿女,有此机会,能将干戈化去,实在最好不过,萧月生此人虽然可恨,身份却也足够,是做鲁仲连的不二人选。
“好——!”张清云转过身来,冲萧月生点了点头,似是无奈的说道:“若枫叶剑派答应,本座便答应!”
“哈哈哈哈……!”萧月生纵声长笑,将玉杯向小玉一伸,笑道:“斟酒斟酒,将大伙的杯子都满上!”
“张掌门果然不愧是巾帼女豪,心胸非凡,萧某佩服!……先干为敬!”萧月生将被斟满的玉杯一饮而尽,琼浆玉液自他嘴角流出几滴,滴至宝蓝长袍之上,转瞬不见。
小玉手脚麻利,转瞬之间,已将众女的玉杯斟满,郭芙也将萧月生的玉杯重新斟满,张清云三女见郭芙与小玉皆举起了玉杯,便有学有样,几只玉杯在空中轻轻相触,清脆悦耳,萧月生大笑一声:“干”
众人举杯同饮。
“开饭喽——!”小凤温柔的声音如春风般吹来,袅袅不绝,人却未见,她将千里传音之术大材小用于此处。
戍时,萧月生寝居,象牙大床之上,小玉与小凤皆秀发披散、娇慵满面的半躺在上面,与萧月生一个被窝,将其夹在当中。大被同眠。
七颗夜明珠镶在屋顶,明亮柔和的珠辉之下,小玉与小凤乌黑的秀发铺于乳白的床单与锦被上,显得越发黑亮。
他们今晚行房,采用的是双修之术,不同于寻常事后的疲倦欲死,反而精神奕奕。神气完足。
此时头脑清明,正是思考之佳机,小玉枕在萧月生肩窝的螓首动了动。声音软软地说道:”公子,您怎么忽然做起了鲁仲连?……枫叶剑派与清微剑派真的能够和解?”
“公子出马。他们还能不给面子?”小凤轻轻呻吟了一声,娇慵的哼道,身子微微扭了扭,萧月生的大手在锦被下并不老实。
“奇怪呀,公子怎会管这般闲事?”小玉粉脸绯红未褪尽,星眸桃腮,看着极未娇艳诱人,笑着对另一侧的小,公子爷反不反常?”
小凤眯眼一笑。躺在萧月生另一侧肩窝上的螓首动了动,督了他一眼,自然带着柔媚的风情,扑哧一笑,点了点头:“小玉姐姐说得不错,公子爷确实反常!不过……,遇到张大掌门。公子爷反常一下,也情有可原嘛!”
萧月生懒懒地拥着两只柔腻温软的娇躯,大手无处不在的抚摸,感受着手上传来地羊脂玉般触感,听到小凤的话,闻到了一股酸味,不由笑骂一声:“该打!”大手轻拍了她圆臀一巴掌。
小玉轻轻一笑:“公子该是别有用意?……难不成只是为了讨好张大掌门?”
“你也该打!”萧月生另一手拍了下小玉锦被地圆臀。瞪了她们二人一眼。
两女娇躯扭动,令紧贴着她们的萧月生大感刺激,胳膊一收,紧紧将她们拥在怀中,享受着她们的柔软。
过了半响,他打破了屋内的沉寂,缓缓而道:“唉——!跟你们说说也好!”
见儿女抬起螓首,神情专注的望着自己,期待着下文,萧月生下了决心,将自己内心之话释出:“少林、枫叶、清微、再加上龙虎山、茅山、阁皂山,如今都与我们观澜山庄扯上了关系,再有岳父岳母那边的关系,全真教、丐帮也算与我们有了渊源,如今我们观澜山庄虽然名气不大,其影响力却已不低!”
“莫非公子爷志在天下?”小凤侧趴在他肩前,玉手扯着萧月生的一缕头发,轻轻绞动,定定的望着他。
瞥了小凤一眼,大手离开她的光滑如缎低背臀,将锦被向上拉了拉,盖住她浑圆如玉的肩头,萧月生摇了摇头,淡淡笑道:“志在天下?……呵呵,那等出力不讨好的事,为夫怎会去做?!”
“那……公子爷却是为何?”小玉弯弯的黛眉微轻蹙,似在深思。
“你们都见过蜘蛛?”萧月生问,见两女点头,着说道:“蜘蛛怎样捕食,你们定也见过,结网而坐,有飞虫至,粘于网上,待其被缚无力,则上前取食,这种捕食之道,不必直接肉搏,最是安全不过!”
小玉与小凤都是精于思的人物,萧月生的话顿时惹起二人的思索,心中若有所悟。
“结网?……我些明白了……”小玉因为组建报网络,没少被萧月生输以网地概念,一点即透,恍然而笑。
“不错!就是结网!”萧月生声音有些激昂。
看了两人一眼,声音又沉凝下来,缓缓说道:“……这才是长治久安的自保之道!”
萧月生再后世深入研究过一代伟人毛泽东的思想,对于人多力量大之精髓,理解得不能再理解。
他嫌麻烦,门下之人不多,又有些担心他们的安全,于是使了这么一个懒办法。
“公子果然深谋远虑,用心良苦,不过……,公子爷太狡猾。闭月羞花诀,嘻嘻,这名字多么诱人,哪个女人能抵得住?!”小凤柔声轻笑,双眸流动着摸摸柔情。
“闭月羞花诀……,公子爷哪来的这么个心诀?没听过呀!”小玉的脸雪白里透着绯红,美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