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没有再说,只是暗自下了一个决定,想让鲈看看颜色,知道人不可貌相,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黄姑娘,明日我想去令师那里拜访。”萧月生道。
黄慧云一怔,明眸望过来:“家师不是……?”
萧月生笑道:“令师拒绝相见,我越发好奇了,非要见一见不可,唐突也顾不得了。”
黄慧云淡淡一笑:“可先生如何认得路?……凭先生的身份「不会威通小女子带路?”
萧月生似笑非笑的摇头:“不劳姑娘了,我自己找一找看。”
黄慧云笑意更浓,轻摇头:“我劝先生不必白费力气了,家师位于南海一座小岛上,先生纵是武功高深,也无济于事的。
萧月生笑道:“咱们赌一把如何?”
黄慧云有些意外,笑了笑:“赌什么?”
“就赌能不能寻到令师。”萧月生眉毛一挑。黄慧云笑容更浓,点头道:“娟啊,赌注是什么?”
萧月生一指她细腰:“就赌姑娘的这把剑!”
“这个……”黄愁云迟疑,看了看腰间古色古香的宝剑,摇摇头:“这是家师所赠,不敢做赌!”
萧月生笑道:“姑娘务上还有什么值得一赌的?”
黄慧云咬着下唇,蹙着远黛般的眉毛,想了想,自手上褪下一串佛珠,放到桌上:“这串佛珠是我亲自所磨制,虽然简陋,却是我一番心血,咱们小赌宜情,就拿它当注,如何?”
萧月生伸手一招,佛珠飞到他掌里。
淡淡椁香飘入鼻中,顿时头脑一清,一丽心沉定下来,难得的涌出宁静之感。
他无神强大,五官敏锐,常人若接触这串佛珠,体会没这般深s,1,只能感觉到淡淡的宁静之意罢了。
萧月生赞叹:“好一串檀香珠!”
他芙道:“事先说好了,我若赢了,这$佛珠会送给别人。
黄慧云一怔-,随即皱了一下眉毛:“送给谁?”
“这个黄姑娘就管不着了吗?”萧月生呵呵笑道,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枚白玉佩,递给她:“我拿这枚玉佩为注。”
“太贵重了。”黄慧云咬着下唇摇头。
萧月生摆摆手:“我是赢定了,贵不贵重无所谓,况且,我岂能以太欺小?”
黄慧云有些气恼,接过了白玉佩,重重点头:“好,就依先生!”
接过白玉佩,顿时一道清凉气息弥漫开来,周身一清,脑海比平常所有时候都冷静,所有的杂念都消失了,一颗心变得晶莹剔透。
这枚白玉佩乃是她上次带去给妙音神尼的那一枚,神妙之处她早有体会,若是佩带着它练功,事半功倍,实是无价之宝。
寻常人遇到如此重宝,定要忍不住见一见主人的,但妙音神尼却能克制上好奇,令萧月生好奇。
他隐隐觉得,这位妙音神尼绝非平常人,可堪一见。
两人各将东西还给对方,萧月生笑道:“几日过后就见分晓。”
“我等先生的好消息。”黄慧云淡淡微笑,起身告辞il离开了萧府。
钟灵跑过来,拉着萧月生胳膊问:“大哥,你们说什么响l,为何你拿玉佩,她拿佛珠?”
萧月生笑道:“没什么,打了个小赌。”
“什么赌呀?”钟灵忙问。
萧月告笑眯眯的道:“看看能不能找到妙音神尼,若找到了,她的佛珠就是我的了。
他极耐心,对钟灵非常宠溺,所以钟灵活跃跳脱,胆子极大。
钟灵歪头打量他:“大哥骗人家佛珠做什么?难道是什么宝贝?”
萧月生笑着摆摆手:“我自有用处,你呀,就少操点儿心!”
钟灵白了他一眼,咯咯娇笑着跑开了,凑到诸女跟前,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她们开始了议论。
方雪晴走过来,斟满了白玉杯,看了他一眼,抿嘴笑道:“公子还想撮合咭与江公子?”「「冶萧月生摇头笑了笑:“这般女子非良配,我可不会把江兄弟推进火坑!”
“那……?”方雪晴不解。
萧月生道:“刺玫他奋进,专心练功。
方雪晴恍然大悟,抿嘴轻笑:“公子,你可真够坏的!”
萧月生哈哈大笑,欢快得很,觉得很好玩。
第二天清早,萧月生起床,然后告别诸女,身形一闪不见,从萧府消失。
下一刻,他出现在一座小岛上。
海风阵阵,海浪的声音随之飘来,他顾盼四周,这是一座不大的小岛,四周低,中间高,像是一座小山丘。
郁郁葱葱的树木占满了小岛,品种各异,都高大耸立,像是古树,都经历了不少的岁月。
他无神外放,顿时整个小岛尽在脑海中呈现。
小岛的正中,山顶上,有几间小木屋,围了一个栅栏,空地种了两亩药材,还有一些花。
一阵风吹来,花朵摇曳。
萧月生身形一晃,下一刻出现在栅栏之外,正冲着荆棘做的小门。
他抱拳朗声笑道:“妙音神尼可在,在下萧观澜!”
声音缓缓传出去,凝而不散,贯入了正中的小木屋当中。
一道平和柔美的声音响起:“你就是萧观澜,终于还是来了!”
萧月生元神之球旋转,脑海中呈现小屋的情形,一张蒲团上跏跌而坐一女子,身穿玉色僧袍,浑身绽放清镡。
这清辉皎皎无瑕,如一轮明月挥洒下来,观之清凉,心神俱爽。
他心中大喜,果然是个有神通的高人,没有白来一趟!
他凝神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