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哈哈”耶律洪基开怀大笑。
众人正要退下,外面传来脚步声,停在帐外,大声道:“报”。
“进来”。耶律洪基扬声道。
一个青年兵卒踏步进来,虎虎生风,跪倒在地:“大王,外面宋营派人过来,下书给大王!”
“带了多少人?”耶律洪基问。
青年利落的回答:“只有三人!”
“带他们进来!”耶律洪基哼道。
“是!”青年行一礼,起身退出去,目不斜视。
耶律德喜皱眉,沉声道:“大王,要小心宋军刺杀!”
“嗯,你们留下,在你们在。谅他们翻不出什么风浪耶律洪基道。。
耶律德喜起身:“大王,我去一下,查一下他们,若会武就算了”。
耶律洪基摆摆手,笑道:“不必这般紧张,这太过示弱了”。
“大王,安全为上,我还是去一下”。耶律德喜转身出去了。
“这个德喜,”耶律洪基呵呵摇头。
耶律海里心下暗骂,这个小子确实狡猾,知道揣摩上意,是个小狐狸,一点儿没有练武人的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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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功夫,耶律德喜传报一声。沉稳进来,身后跟了三人。
耶律洪基已经离开大锅,坐在案后,十几个护卫环拱而立,手按刀柄。个个太阳穴高鼓,双眼明亮逼人。
耶律洪基端坐,打量三人,都是年轻人,相差不大,前头一个,相貌平平,双眼明亮,却不像练过武的。
另两人,身材魁梧雄壮。肌肉贲起。孔武有力,双眼炯炯有神,透出煞气来,一看就是精锐之士,经历过血战。
“见过大王。”来人进来,抱了抱拳,直视耶律洪基。
“大胆!见过大王,还不下拜?!”耶律海里大喝一声,声如洪钟。
三人却安之若素,先头一人相貌平平,却温润如玉,笑了笑:“你家大王,我非为臣子,为何下拜?。
“大胆!”耶律海里厉声大喝。
“好啦,不拜就不拜,不必跟他一般见识。”耶律洪基摆摆手。温和的笑了笑:“你们此来,意欲何为?莫不是请降的?。
“大王说笑了!”青年抱了抱拳。笑道:“我家将军说,若大王不发兵攻打,愿奉上黄金万两,绸缎五十车!”
“黄金万两?哈哈”耶律卑基开怀大笑。
众人跟着大笑起来。
青年从容不迫,微笑道:“我家将军说,此次皇上有旨,许胜不许败。一旦开战,只有死战,纵使不敌。也不会让大王好过!”
“那好啊!”耶律洪基哈哈大笑,起身负手踱步,在岸后走了两个来回,笑道:“我就等着,看看你们如何死战?!”
“既如此,咱们也无话可说!”青年叹息一声,摇摇头,抱拳道:“大王,我等告辞!”
耶律洪基一摆手:“去!”
耶律德喜瞪了那青年一眼,颇是不忿,在自己等人的气势压迫下,此人从容不迫,毫不慌乱,这份养气的功夫委实不凡。
如此人物,绝非平常的人物。
“大王,拿了此子罢”。他沉声道。
此时,三人已经退到帐口,抬头望了一眼,停住了。
耶律洪基摆摆手:“算了,两国来战,不斩来使!”
“大王”。耶律德喜道,双眼炯炯。
耶律洪基笑着指了指他:“德喜,你呀,就是小心,放心罢,他又不会武功,没什么要
耶律德喜看了看站住的青年,目光闪烁。
“你们去!”耶律洪基摆手道,三人退后一步,挑帘跨出了大帐。耶律德喜长吁一口气,散去了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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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这个人很古怪!”耶律德喜摇摇头。
耶律海里道:“他一介率人,可能是宋军的谋士!”
“大王,应该除了此人的”。耶律德喜摇头,哼道:“我总有一丝预感,此人是个大患。”
“呵呵,德喜过虑了,宋军不堪一击,他纵使再有能耐,在咱们大辽铁骑之下,也施展不出,呵呵!”耶律洪基摆摆手,抚髯笑道。
耶律德喜双眼离开了帐帘,甩甩又。想将心头一丝阴翳甩去。
“大王,我马上去找海陵派!”耶律海里起身,沉声道:“耍防着萧观澜马上过来”。
“嗯,去”。耶律洪基点头。叹道:“这个萧观澜,总得想法子除了,否则,夜不安寝!”
耶律德喜咬了咬牙:“大王,我去请师祖出山,再去请金光寺的大师。去中原刺杀萧观澜!”
“他们怕是不肯出山的”。耶律洪基摇摇头。
“师祖一直闭死关,参悟最后一步,而金光寺的大师超脱红尘,但如今情势危急,我无论如何去求一求!”耶律德喜咬牙道。
耶律洪基走下来,拍拍耶律德喜肩膀:“那就辛苦德喜了!”
“小人应当做的”。耶律德喜躬身道。
几人都告辞了,只留两个武功高强。伤势较轻的守着,虽说在中军大帐,数万人包围,中原武林人士潜不进来,也要以防万一。
清晨时分,耶律海里与耶律德喜正准备离开,前去办事,有人前来禀报,大王有请。
两人过去,帐外已经站满了人。个个忧虑,焦急的望着大帐。
“怎么回事?!”耶律德喜拉过一个护卫,低声道。
这个护卫年纪不大,三十来岁。平常身材,相貌也寻常得很,乃海冬青的人,是一流的高手,也是他的下属。
他左右看了一眼,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