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中进的早膳,吃过了早膳,众人像往常一样坐着说话。
阁外烟波迷蒙,屋内温暖如春,淡淡的茶香与诸女娇躯的幽香在屋内缭绕。
“清泉,你们没有没棉衣?”萧月生懒懒的倚在一张锦榻上,把玩着双龙杯,望向柳清泉。
“当然有哇!”柳清泉抬头,清澈如潭的明眸眨了眨,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
她正优雅的坐在锦墩上,手中拿着一方雪白的丝帕,娇颜满是郑重的肃穆,轻轻抹拭着寒霜般的长剑,寒光映粉颊,一幅将要踏上杀场的模样。
“那就穿上棉袍,那边不比这里,有点儿冷。”萧月生瞥了一眼行之若素,冷清淡漠依旧的李若云,懒洋洋的吩咐。
“大师兄,那里也是夏天,怎么会冷呢?”林晓晴正侧腿斜坐于香榻上绣花,听到萧月生之言,不由疑惑,娇嗲的问道。
“我想去天山上采一些雪莲。”萧月生瞪了她一眼,对于这个耍弄人为乐的三师妹,他一直没好气。
诸女不由明眸一亮,露出笑意,雪莲的功效,她们自是知晓。
“好,那我回去穿棉袍,回来咱们就走?!”柳清泉有些等不及了,跃跃欲试,忙收回丝帕,长剑归鞘。
李若云一言不发,也跟着走了出去。
这只是萧月生的搞怪心理,她们二人有镇神簪,自是不畏寒暑,即使到了天山,也不会感觉到冷,他只是没见过两女穿棉袄,想看看。
两人很快回来,萧月生看着两人穿的棉袄。摇了摇头,感叹道:“先去买两件裘衣再说。”
挥手跟诸女告别,萧月生一手搂着一个师妹,温香软玉在怀,盈盈一握的蛮腰柔软而结实,淡淡的幽香在鼻间缭绕,说不出的撩人心扉。
三人出现在成都城的温府大宅中,打听有没有霹雳堂的人前来找麻烦。然后出了温府,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买了七件雪白地貂皮裘衣。
这个年代,能够穿得起貂皮裘衣的,皆是富贵中人,实在是值钱不俗,寻常人消受不起。
而他竟然一次买七件,抱起来甚是费劲,看起来不像是贩卖的,又是在这大热天的。岂不显得诡异?
“剩下的给师父她们。她们也都没有裘衣?”萧月生见两双盈盈妙目盯着自己,便笑着解释,此时三人走出一店铺。到了一个转角处,怀中的裘衣顿时消失不见。
回到温府,两女换上了裘衣,雪白无瑕,娇脸越发莹白粉嫩,萧月生笑眯眯的看着,恨不得亲上一口。
有镇神簪,她们穿上了裘衣也并不觉得太热,镇神簪的清流不断涌入身体,保持着体内地温凉。
三人的身影再次消失于温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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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哪里啊?”柳清泉迷惘的望向大师兄。双目不断打量着四周,呼呼的寒风吹得她一颤,随即镇神簪涌出一股温暖的气息,驱除了寒意。
身上所穿的貂裘紧紧贴在身上,似乎有人在背后推自己,寒风极是强劲,怒吼连连,好在背对着风,脸颊不觉如何难受。
入目所见,皆是皑皑白雪,白雪之下,山川起伏,雄壮瑰丽,皆匍匐在自己的脚下,令她不禁赞叹,心怀大畅,比起紫山,这里别有一番莽莽的辽阔。
低头下望,方发觉自己所站之处,乃是一个孤仞直上,宛如一柄剑直直竖耸的冰峰,在闪光下泛着凛凛的光芒,下方地雪地,似是遥不可及,她虽不晕高,却也不由两股战战,酥软欲倒。
萧月生再次揽住她地蛮腰,在寒风中呵呵笑道:“真不济事,这么高就吓着你了?!
呼呼的罡风中,他的声音清朗依旧,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朵,李若云也不由靠了靠他,腿也有些发软,委实太高太险,根本没有一丝的坡度,直上直下,视觉的冲击太强。
萧月生也伸手揽住她的蛮腰,抬头遥望,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眼神越来越空蒙。
两女的蛮腰被大手揽住,紧紧儇在大师兄身上,说不出的温暖与舒适,周围忽然变得暖和与安静,烈烈罡风消失不见,也不见半丝寒意,她们知道是大师兄的功力所致。
见他半晌不说话,抬头上望,却见一袭青衫的师兄正怔怔望着对面地山峰,温润的眸子里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这种神情,她们从未见过,却只觉心中酸涩,不知不觉的受其影响,恨不得不顾一切的搂住他,安慰他。
她们顺着大师兄的目光,运足目力,可以看到,雪白一片的对面山峰,好像竟有一个平台,约能站立十几个人。
“师兄,……怎么了?”柳清泉歪着头望向他的脸庞,柔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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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缓缓收回目光,轻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她们看出大师兄笑得勉强。
“大师兄认得这里?”李若云淡淡的声音响起,一向清冷淡漠地玉脸也透出一抹关切。
她了解大师兄的瞬移之奇术,知道瞬移的位置须得脑海中有印象,必须是到过的地方,他既能到此,必是来过,况且其神态前所未有的异样,也不难推测。
“是啊——,我认得这里。”萧月生缓缓点头,声音中透着无限的感慨,思绪万千。
“这是哪儿呀?”柳清泉偎在他身上,歪着脖子好奇的问。
萧月生低头看了两人一眼,望向对面山峰的平台,缓缓道:“这里,便是灵鹫宫!”
两女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