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还带着温玉冰去了新建的牧场。
端木青见到温玉冰,如见天人,虽然李若云她们亦是容光绝丽,令人不可逼视,便论及女人特有的风华,却又差了温玉冰一筹。
脸色渐露红润的端木雪也眨着大眼,怔怔望着冷若冰霜的温玉冰,难以移开目光。
这个牧场,萧月生已经对她说过,这次是她第一次见到,对于端木青如此武功,竟屈尊于做一牧场主,心中甚感惊讶。
但神情仍旧清冷,目若无人,并未授端木青以颜色,对于男人,不管是谁,她皆是冷面相向。
倒是对于可爱的端木雪,神情稍缓,泛着一丝微笑,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温玉冰自李若云她们嘴里听说,难免母性大发。
这里的牧场已成规模,端木青闯荡武林,救人不少,这十几个男女便是他刀下所救,可靠得很,且多数会几下拳脚。
天山绝刀的威名,已随着铁骑会的覆灭而传扬于草原,况且此处位置隐蔽,尚未有敢来捋虎须者。
这里的气候怪异,白天是夏天,晚上则变成了冬天。
外面寒风呼啸,屋内温暖如春,火盆里木柴发出噼啪的声响。
温玉冰轻轻抱着端木雪,靠在萧月生身边,静静看着火光,冷艳而娴静。
端木青坐于萧月生对面,隔着火盆,两人各拿一只大碗,酒气飘香,整个屋内无处不在。
端木雪倚在温玉冰的香怀中,不停的抽动着小巧的鼻子,她这些年来,在父亲的背上,也常常喝酒解寒。小小年纪,却已颇有了几分酒瘾。
“天山剑派几次来人,想见见萧兄弟你。”端木青的脸在火光下神采飞扬,放下大碗,一抹嘴边酒渍笑道。
看着女儿端木雪一日强似一日,眼见着无法医治的绝症渐渐变好,他只觉世上再无所求,整日里精神昂扬。神彩飞扬。
“嗯,再说罢……”萧月生举碗抿了口烈酒,点点头,似是没有听到般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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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端木青自酿的酒,性烈如火,虽味道之醇香与自己的酒差得多,却也胜在性烈,尚可一尝。
端木青苦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无法理解对面做着的这位萧兄弟。
天山剑派的人数次前来,很显然他们正在示好。想与萧兄弟结交。这可是天大的面子。
天山剑派独尊于草原,威势无两,即使当初纵横草原的铁骑会。也不敢去惹他们,若能引为援奥,对于牧场,可是再有利不过。
见萧月生没有一点儿劲头,端木青忍不住建议:“你这次来,还是见见他们罢,总不能让他们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实在过意不去。”
“嗯……,这样,让他们也掺合进牧场。让他们占两成的分子。”萧月生微微蹙眉,抬着望向端木青。
“如此甚好!”端木青忙点头,若能拉天山剑派入伙,确实是一件好事,起码草原上没人敢打牧场的主意,免去许多地麻烦。
他们晚上便留在这里睡觉,临睡前,温玉冰穿着丝袍,躺在锦衾里,绕着一绺秀发,忍不住问萧月生:“秋儿,为何不见见天山剑派的人?”
“没必要,见不见都一样。”萧月生正坐在她榻前,拿着一本书翻看,头也没抬。
他们所看中者,不过是因自己的武功高,身为悠久的门派,自有一套规避风险的法门,对于自己这般武功高明者,倾心交好,也是一种。
温玉冰蹙眉想了想,没有想出头绪,也不再多说。
“秋儿,咱们骑马回去。”温入冰细腻如瓷的嘴角泛出一丝笑意,似是极为满意这个主意。
“骑马?……从这里?”萧月生将目光离开书卷,望向温玉冰娇艳诱人的脸庞。
“对,上次你与若云她们不是这么走的吗?”温玉冰点头。
萧月生见她有这般兴致,自是不会扫兴,点点头:“那……,咱们从金宁城开始,咱们可以直接移过去。”
若是让他再走一次原路,自是感觉枯燥,便直接瞬移到金宁城,上一次,他在金宁城直接返回了水云派,那一段儿路没走过,感觉还有几分新鲜。
“好!”温玉冰有些兴奋,闯荡武林,那已经是数十年前的事情了,能够再体验一回,自是难免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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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他们师徒二人便出现在了金宁城的郊外,两匹骏马在他们胯下。
两人地马鞍弄得极为舒适,几层鸭绒毯子铺垫,坐在上面远比坐在香榻上舒服。
温玉冰一身湖绿色地罗衫,银鞘长剑悬于腰间,秀发披肩,看上去冷艳而英飒,与萧月生像是师兄妹。
温玉冰虽然年纪不少,气质雍容成熟,但自修习碧水诀之后,皮肤细腻雪白,容光焕发,越看越觉年轻。
萧月生虽然乍看上去年轻,但眉宇与眼梢间透出的沧桑之气越发明显,仔细观察,便觉比温玉冰年长。
随着靠近晌午,天气渐热,周围的一切都散发着热量,树叶都垂头丧气,无精打采。
温玉冰此时地修为,即使不戴镇神簪与护神镯,仅靠碧水诀,也可以祛暑逐寒,体内清寒的气息流动,令她骑着的骏马也感觉不到炎热,轻蹄漫步,快活无比。
师徒二人看到前方有一处峡谷,温玉冰轻拉缰绳,停下骏马,抬头看了看两旁参天的高山,皱了皱眉:“秋儿,小心一些。”
她虽未看到什么异样,但心头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