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摆摆手,温和的笑道:“耶律兄弟,你知道这次武林大会的目的为何?”
耶律齐急忙答道:“当然是丐帮新帮主继位了!”
萧月生摇了摇头,道:“如果是为了丐帮的新帮主继位,可以说成继位大典,丐帮虽是当今天下第一大帮,但素来行事低调,不事张扬,断不会对帮主的继位大典如此铺张,继位大典只是武林大会的序幕罢了。”
此时耶律燕与完颜萍觉察这边的气氛有异,停止追逐嬉闹,跑了过来,看他们说话。
耶律齐忙问道:“那到底是为了甚么?”
萧月生忽然露出一抹笑容,偏首对程英道:“程姑娘知道?”
程英思索了一下,道:“我好像隐约听说过,召开武林大会,抵抗蒙古的侵略。”
萧月生拍手笑道:“着,正是如此,团结武林,共抵蒙古”
看了看面色变得不自然的耶律齐兄妹,他接着对程英问道:“程姑娘,你与耶律兄妹第一次相见,知不知道他们不是中原之人?”
陆无双插嘴道:“当然能了,我一看他们,就知道耶律公子与耶律姐姐是蒙古人,表姐这么聪明,当然也能看出来了。”
陆无双本性活泼,性子很急,当初牵连众人受李莫愁追杀,心中愧疚,变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李莫愁走后,心事即除,本性毕复,很喜欢插嘴。
耶律齐并非笨人,听到这里,已知是怎么回事。深深叹息一声,无奈的道:“看来,我们无缘见识如此盛会,真是--,唉--,唉---!”
耶律燕对武林大会并不挂心,只是要与众女分别,心中不舍,极不高兴。
萧月生拍了拍耶律齐的肩膀,以示安慰,道:“耶律兄弟不和难过,倒是令尊,前途凶险呀--”
耶律齐顾不得心中惆怅,忙问:“我父亲怎样?”
萧月生正色道:“令尊虽位极人臣,却大有凶险。据我推算,三内之内,令尊有生死大劫,恐怕很难安然渡过。”
耶律齐并不太相信,父亲身高位宠,身边护卫极多,不乏高手。尤其经完颜姑娘屡次刺杀,身边护卫高手更多,以铜墙铁壁形容亦不为过,能有什么危险?
但这些事是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问道:“那可有化解之法?”
萧月生道:“既是死劫,必是很难化解的,即使告知你方法,恐怕也是无用。”
耶律齐躬身行礼,道:“还请萧兄赐告化解之法!”
萧月生无奈的笑了笑,道:“好,化解之法只有四个字,弃官,隐居,如何?”
耶律齐苦笑的摇了摇头。
此时忽然自西南吹来一股清风,带来几分凉爽之意。
萧月生轻挥袖子,将被风吹来的树叶扫开,笑道:“死劫能称之为死劫,正是如此,知道破解之法,与不知无异。”
耶律燕有些担心,道:“那就没有别的破解方法?”
萧月生轻轻摇了摇头。见气氛愈见压抑,忽然笑道:“当然,也可能令尊吉人天相,那时有贵人相助,安然渡劫,我们在此担心也是无益,怎么样,耶律兄,今后行止如何?”
耶律齐今日连受打击,心情低落,低沉的道:“我与三妹先回蒙古,然后再做打算。”
萧月生点点头,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后会有期,天高路远,愿耶律兄弟二位一路顺风!”
耶律齐拱手还礼,正要呼妹妹,忽然一愣,场中只有两匹马,其余马匹皆被李莫愁所杀。
程英道:“耶律公子,你与完颜妹妹骑马先走,这里离襄阳不远,我们步行即可。”
耶律齐一想,也不再谦让,躬身谢过,招呼耶律燕上马,耶律燕鼓着小嘴,闷闷不乐。
他跳上马背,一勒缰绳,在马背上拱手道:“各位,我们兄妹先告辞,他日众位到我们草原,在下定当扫席以待!告辞!”
说罢,扬起马鞭,纵马驰去,身后滚滚烟尘相随。
耶律燕仍不时回首相望,让完颜萍垂泫欲泣。
待人影消失,众人才收回目光。
程英问萧月生:“萧公子现在欲往何处?”
萧月生笑了笑,笑容中透着一股邪性,道:“自然去大胜关,你们也要去?我们同去,彼此有个照应。”
程英抿嘴一笑,当初耶律齐的话被他又说了一遍,点头同意,明白他是一分好意,如果李莫愁再找上门来,凭她们三个女子,没有半线生机,只能束手待毙。
于是四人结伴而行,完颜萍仍有些闷闷不乐,而陆无双跛足,不良于行,走起路来极慢。
萧月生在路上拦了一辆马车,半强迫的将车买下,让程英看得摇头不已,这个萧公子行事真的是出人意料,武功通神,行事却如此惫赖,毫无侠士风范,坐在车上,确实却比走路舒服得多,想到那车主得了一大锭金子,欢天喜地的模样,心中迷惑,实不知他的做法到底是对是错。
萧月生见完颜萍心情低落,便开始讲笑话,这是前世与女人相处的必备之技。
程英三人何曾受过这个,一个笑话就将她们笑得前俯后仰,仪态全无。
萧月生充当马夫,车内三女,程英被逼着拿下了面具,完颜萍大为惊叹,没想到在面具下面竟是如此美丽的一张脸。但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