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请得动宋大侠,厉害,厉害!……唉——!”程留农感慨的长叹,拿起银盏。晃了晃其中的美酒:“若我是那个萧南秋,即使减寿二十年,也没白活!”
“不错,能娶到峨嵋派的仙女,减寿二十年也值!”刘乾阳重重点头,微胖的脸上一幅深得我意的表情。。
“她们是仙女,咱们这些凡夫俗子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孙直树摇了摇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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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云诸女皆是心不在焉,听着楼下人们地议论,想要掩住耳朵,却又忍不住听下去。牙根发痒,直欲给他们一个教训。
对于大师兄定亲这个消息,她们虽然早已知晓。心中却隐隐有着一丝希望,说不定,大师兄会改变主意,回到原来。
她们故意惹大师兄生气,出来散心,冷落大师兄,便是这一丝希望所驱动,如今,听到定亲的事已被传开,这一刻。她们终于认清,此事已定,无可更改。
四张如花般的娇颜黯淡无光,失望,心痛,眷恋,仿佛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再也无法遏止,往昔种种。恍如昨天,在眼前一一闪现。
她们地性子各异,表情亦不相同,柳清泉嘟着红艳艳的樱唇,闷声不语,不时哼一声,杨玉琪紧咬性感的下唇,一动不动,林晓晴则面无表情,轻拨着桌上的银簪,李若云清冷依旧,看不出异样。
雅阁内的气氛沉闷,无人说话,楼下地声音传不到这里,只有静静的呼吸声。
“笃笃”敲门声蓦然响起,众女不由一惊,抬起臻首,彼此对视了一眼。
她们虽在想着心事,但若有人接近,断难逃过她们的耳力,实未想到,竟被人不知不觉的靠近。
众女心中凛然,戒意大生,此人必定功力高绝,各自玉手按上柳腰间的剑柄,蓄势待发。
“谁呀?”柳清泉娇声问道,装做若无其事。
“吱”的一声轻响,门被推开,萧月生身着一袭青衫,飘然卓立于众女跟前,面沉似水。
“大师兄!”柳清泉不由轻叫,明眸睁圆,眨也不眨一下,怔怔望着萧月生。
众女气息顿散,不由站起,目如秋水,盈盈望着他,大感意外。
温润的目光轻掠众女的娇颜,萧月生一言不发,踏步进了雅阁,挥袖一拂,“啪”的一声,房门自动关上。
站至李若云身旁,萧月生仍旧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们,目光温润如玉,仿佛向她们心田注入一泓甘泉。
杨玉琪不由站起,将绣墩让出来,小心搬至大师兄身旁,轻声道:“大师兄,快坐下。”
“你们呐……”萧月生指了指她们,叹息一声,坐了下来,又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都坐下。
“哼,大师兄,你怎么来了?……不是不要我们了吗?!”柳清泉天真烂漫,心中有话,自然脱口而出,娇嗔的瞪向萧月生。
“胡说!”萧月生脸色一绷,扫了众女一眼,脸色又松开,无奈地叹道:“你们呐,就,还不跟以前一样嘛?!”
“那不一样,贝姐姐与周姐姐可是正室呢!”柳清泉摇头,重重娇哼道。
萧月生摇头笑了笑,温和地说道:“放心罢,不管怎样,我还是你们的大师兄!”
对于她们的心思,萧月生隐隐明白,所以纵容她们,任她们出来游玩,隐在她们身后,直到温玉冰催他回去,方才现身。
众女默然,娶妻与娶妾,根本是两码事,小蝶与小情一直伺侯着他,成为他地妾室,她们也未觉得异样,与往常一般无二,但这一次,贝锦仪与周芷若的身份可是正妻,她们要称师嫂的。
“唉——!”萧月生故做感慨的长叹,摇头道:“我曾对师父说,不如让你们全嫁给我,被师父一通训斥,骂我色胆包天,不知羞耻。”
“……师父骂得好!”林晓晴忽然开口,娇声笑道,嗲意十足,令人身心酥软。
众女也纷纷投了他一记白眼,怨这个大师兄太过花心,各人心中却莫名的一动。
一个人很超越从小灌输的思想,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已是根深蒂固,虽然她们难免嫉妒,却并不会拼命抵制。
众女亲如姐妹,平常与萧月生嬉闹,像是一家人,习以为常之下,嫉妒的念头也淡漠许多,偶尔也会生出这个念头,若是能够一起嫁给大师兄,也算不错。
可惜,此事却难成,若是如此,水云派必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无颜立足。
萧月生见她们神情稍霁,摆了摆手,重重说道:“好了,你们出来的时日也不短了,该回去了,莫要让师父担心!”
众女点头,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再听到大师兄的温语抚慰,她们心头地郁气也稍平了些,确实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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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峨嵋山
峨嵋派弟子们刚做完早课,便见有一人被领上山来,是一位英俊潇洒的青年剑客,气度翩翩,宛如白面书生,峨嵋派的弟子们见了,皆不由多看上几眼。
此人被人领进金顶大殿,进门便跪倒在地,朗声道:“弟子宋青书,拜见师太!”
灭绝师太坐于金色蒲团上,倒吊眉微动,双眼缓缓睁开,冷电迸射,扫了他一眼,淡漠的说道:“不必多礼,起来。”
“多谢师太!”宋青书起身,坐到蒲团上,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