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父不问,淡然以对,萧月生却忍不住说道:“我想将他扶上华山掌门之位。”
温玉冰瞥了他一眼,清亮的明眸透出不信娇哼道:“……好大的口气!”
“这个小家伙资质虽不高,性于却沉稳,稍加磨练,做个守城之主,倒也堪胜任。”蒂月生笑道。
“那如今的鲜于掌门呢?……他可是号称神算子!”温玉冰轻拂着乌黑如锻的秀发,膘了他一眼,懒懒反问。
“呵呵……”萧月生又是笑而不答,顿令温玉冰牙根发痒。
“好罢好罢,随你折腾去,别闹得太过火了!”温玉冰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顺手抛来一个绣枕,以泄对他卖关子的恨意。
“师父放心便是!”萧月生利索的接过绣枕,呵呵笑道,然后将其放到腿上,笑道:“师父想听什么曲子,我奏上一曲!”
湿玉冰浴艳的面庞微斜,黛眉微蹙,想了想:“恩……,来个热闹点儿的!”
“过两天,我带你出去走走,看看风景,师祖的心愿已了,你也不必一直呆在派中。”萧月生装做漫不在意的笑道,将瑶琴拿至膝上,绣枕垫在下面。
“恩。”温玉冰轻轻点头,目光望向窗外。
琮琮的琴声袅袅飘起,淡淡的喜悦仿佛轻烟般扩散,很快将整个皆不由变得喜悦轻盈…………
杜秋月在琴声中忽然醒了过来,睁眼见到朦胧的轻纱与精致的藻井,怔怔出了一会儿神,忽然想起,这并不是在华山。
不由起奇,打量四周,看到周围耳白素雅的一切。想了起来,这是水。
莲席上的情形——在脑海流淌,杜秋月不由苦笑,面色羞红,娇艳欲满。
没想到自己自诩精明,今日却被人灌醉了,实在惭愧,那个萧先生也忒可恶!
耳边传来悠悠的琴声。宛如向心田注入了一泓温泉,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她自柔软地榻上下来,走到另两塌前,摇了摇香梦正酣的岳鼓亭两人,将他们弄醒。
三,在迥廊上漫步,湖光山色,美得逼人。
“杜姐姐,你们醒了?”三人身前蓦出现小情的身影。一身月白罗衫。腰悬长剑,飘逸如仙,玉脸带着盈盈笑容。
“小情妹妹。他们呢?”杜秋月而色一红,强抑羞意,她想起了醉后的行为。
“哦,他们正在派中,今天是游戏的时间。”小情故做不知,按着檀木栏杆,笑眯睬的回答。
“游戏?”宋玉婷好奇的问,俏脸也发红。
小情尖俏的下颌点了点:“恩,我们水云派体一种游戏,叫官兵捉贼。三个人捉一人,就像是捉迷藏一样,……嘻嘻,他们正在玩呢!”
杜秋月弯弯地眉毛蹙起,微一沉呤,颇是不解,捉迷藏的游戏,小孩时玩得不亦乐乎,但年纪一长。便不屑于去玩,怎么他们会玩这般幼稚的游戏?
“我家公子说,若是你们有兴趣,也可加入。”小情嘻嘻笑道,指了指寒谷上方水云派的位置。
“好啊。”杜秋月忙点头,想要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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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姐姐,待会儿我来带你一程!”宋素雅忽然转身笑道,她穿着一身青衫,剪裁合度,别有一番秀雅的动人气质。
“……好!”杜狄月娇艳的脸庞泛起苦笑,无奈的点头。
除了宋素雅与杜秋月,还有一个水云派的弟子,名叫程紫烟,冷艳动人,娇躯诱人,正蹲在地上,仔细察看地上树叶。
此时,她们三人正位于紫山半腰的一座茂密杜林中,淡淡的草木气息缭绕,脚底是厚软地松针与树叶,傍晚阳光被蒙蔽于外,周围阴森森的吓人。
“可有痕迹?”宋素雅一手执剑,站在程紫烟身边,秋水般目光扫来扫去,小心戒备,见程紫烟起身,忙柔声问。
程紫烟的冷艳极肖萧月生地四师妹杨玉琪,她一边轻拍雪白玉手,自袖中摘出香帕拭了拭,修长的明眸望向左方,纤纤玉指点了点那个方向,淡淡说道:“朝那边去了!”
“走!”宋素雅轻喝一声,伸手一搅杜秋月的柳腰,化为一道绿先,穿梭于几乎没有路的树林中。
杜秋月几乎睁不开眼,忙转过头去,见身后的程紫烟飘然跟随,几乎脚不沾地,心中苦笑,只觉自己便是那井中之蛙。
以前,自己在华山派中,同辈弟子无敌手,心中骄傲,只觉武林之中,这一代弟子,敌过自己的寥寥而已。
前来水云派,本是要会一会那位萧先生,想看看,能够同娶峨嵋派两大掌门弟子之人究竟如何。
她酒醒过后,被小情拉着进了水云派,恰好有一组缺人,便让她帮忙顶替一下,随着宋素雅与程紫烟形成一组,追捕一人。
跟在宋素雅两人身边,杜秋月才知晓,自己的轻功委实太差,与她们二人一比,仿佛是大人与三岁小儿。
看她们追捕时,或察地貌或闻气味,自己却什么也不懂,一向自诩聪明的她,所受刺激不少。
凭著宋素雅与程紫烟的手段,她们追到过对方一次,动手打斗之后,却被对方逃脱。
杜秋月所受刺激更大,她们所使虽是木剑,但剑身沉重,与真剑无异,其剑法之精妙,她自惭形秽,若非自己武功太低,很可能将对方逮住。
她也佩着木剑,见斗得激烈,自然要上前帮忙,没想到,对方随手一剑刺来,精妙绝伦,竟直接破去自己剑招,从容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