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武功高明,但毕竟仅是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万一被人围攻,再有几个人趁火打劫,攻击他们,岂不是危险?
但王老爷子与林震南铁了心,无论他们说什么,皆听不进耳,无论如何,都要随着萧月生一同回洛阳,至于他们几个,却要留下来陪着女眷。
王伯奋与王仲强推辞了一番,终于答应下来,留在这里,王老爷子虽然点头,心中却是无奈的叹息,这兄弟二人,虽然继承了自己的武功,却难当大任,家门难免中落。
但他们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虽恨铁不成钢,却也不忍他们跟着自己送死。
三人一同启程,先行到了长安城,将萧月生地黑马骑上,然后径直返回洛阳城。。
一路之上,没有什么波折,但萧月生却发觉,自己似乎一夜之间扬名天下,因为田伯光地死讯传了出来。
万里独行田伯光,实是武林中一个独特地存在,身为一个cǎi_huā淫贼,却一直逍遥于世,让白道的高手们脸上极是无光。
对于田伯光,已经有数十次围剿,十几个高手们一齐出动,想要将他除去,毕竟这般一个淫贼活在世上,说不定哪天便欺到自己家人地身上。
只是田伯光轻功高绝,兼之机灵狡猾,竟都能安然脱身,成了近乎一个传奇般的存在。
这一次,
一个名不见传的青年所杀,令人拍手称快之余,也难惊,人们不禁想要知道这上少年高手究竟是谁。
武林中人,消息极为灵通,很快,萧月生地底细便被人们得知,不由更是惊异,原来,他仅是福威镖局的一个小小的镖师,竟能有这般本事,要杀田伯光,可不仅仅武功高明便成,需得能跑得过他。
福威镖局,人们不由想到了这一阵子传得沸沸扬扬的辟邪剑谱,难不成,辟邪剑谱竟是被他所得?否则,为何一个默默无闻地镖头,竟有这般高绝的武功?!
于是,人们将辟邪剑谱的热情转到了他的身上。
三人投宿客栈时,这些消息源源不绝地传入耳中,令萧月生听着不由苦笑,想不到,这些武林中人竟有这般想象力。
“萧镖头。又让你受连累了!”林震南颇是歉然。
萧月生一摆手,呵呵一笑,并不在乎,如今他紫丹已成,对于世人的武功,他实在没有什么可畏惧地,况且,他只要往观云岛上一缩,任由他们翻遍武林。也寻不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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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行夜宿,这日傍晚,夕阳地余辉中,他们终于走进了洛阳城。
再见洛阳城。王老爷子有恍如隔世之感,站在自己地大宅子前,他默默打量,心中慨然。感慨万千。
“岳父,咱们进去。”林震南在一旁说道,他一脸疲色,看起来比王老爷子还要累。
三人之中。王老爷子筋骨强健,内功深厚,故不觉如何。萧月生则是年轻力壮。唯有林震南。内功不强,身体也算不上年轻。最感疲累。
“走,进去!”王老爷子收拾心情,上前扣了扣碗口大地铜环。
“老爷!”大门露出一道缝隙,里面探出一张中年人的脸,见到了王老爷子,惊喜地大叫,急忙把门打开,上前跪倒在地。
“富贵啊,起来罢。”王老爷子摆摆手,看了看拜倒的中年人,这是他贴身书童的儿子,憨厚老实,便让他在这里守门,是一份美差与闲差。
而这个富贵平时虽然收了不少的好处,却仍是一个忠仆,深知若没有王府,便没有自己,整个王宅,人都走光了,他偏偏留下来守着宅子,不肯离开。
“老爷,你可回来了!”富贵喜极而泣。
王老爷子一摆他肩膀,大声道:“好了,莫要作小儿女之态,快去将里面收拾一下,让萧镖头住下。”
富贵看了萧月生一眼,忙点头应是,一溜小跑儿钻了进去。
看着王宅渐有衰败之像,王老爷子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他人老了,最见不得如此凄凉地光景。
“老爷子,咱们住在一个院子。”萧月生说道,他虽然极为自信,但隔着太远,毕竟要多费些力气。
“对对,应该住在一起。”王老爷子点头。
三人在主院中住了下来,各占一处屋子,有王老爷子在,整个王宅便有了主心骨,宅子再次恢复了热闹,那些仆人们渐渐回来。
一连几日,皆是风平浪静,人们知道了王老爷子与林震南回来,身边跟着那个名扬天下的萧一寒。
因为三人行事张扬,每天早晨,早膳并不在家里吃,而是去洛阳城最大的酒楼——状元楼。
三人在状元楼吃过早膳,溜溜达达回到王宅,一路上,还要顺便逛一逛洛阳城。
洛阳城自古便是繁华之都,文人墨客来此怀古,感念盛唐之景,商人小贩自然是趋之若骛,如今,又因为辟邪剑谱的出现,洛阳城整个大街小巷,到处是腰间鼓鼓囊囊地武林中人,他们双眼精光闪烁,气质彪悍过人,恨不得生事一般。
这些人,看到萧月生三人,往往目光炯然,死死瞪着他们,却又投鼠忌器,萧月生如今名扬天下,能够杀死田伯光,自是非易与之辈,人们动手之前,都要思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田伯光是难得的高手,这些人伸量一番,皆是不如,不敢轻易出手,只能任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