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与郭破虏则是家学渊源,郭靖深通骑兵之道,虎父骑术,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呵呵,痛快,真是痛快!”萧月生渐渐控制住座下骏马的速度,扬声大笑。
他已经感觉到这匹栗色骏马气力快要耗尽,忙放缓速度,令其休息一下。
身后不远两匹白马急聿聿冲了上来,马上的郭襄郭破虏两人皆是神采飞扬,毫无倦色,听到萧月生的笑声,也跟着大笑起来,虽是银铃声相伴其中,仍不减其中豪气。
看到萧月生缓辔而行,两人渐渐放慢速度,来到萧月生两旁,并驾齐驱,此时已经进入一片山林之道,两旁颇为陡峭的山坡,坡上松林遍处,将山坡笼罩上一层绿意。。
“姐夫,我们好久没有这般痛快的跑马了!”郭破虏浓眉大眼精光四射,打量着两旁山林,顾盼之间,已隐隐带着威势。
萧月生亦觉心境开阔,虽说没有自己施展轻功的极速,但随着心跳与脚步,用力奔驰的感觉与一闪而逝的极速迦然不同,更能惹起心跳加速,血液沸腾,这种感觉,自从修道已成以来,再未能拥有。
“我听你大姐说,你们每天都要去城外纵马奔驰,怎会感觉不痛快?”萧月生慢慢抚摸着浓密马鬃,转头微笑着望向郭破虏。
“那个啊……每天总是在那里跑马,刚开始还好,后来便没有跑马的感觉了!”郭破虏一手执缰绳,另一手挠了挠头,颇感不好意思,只是他也不甚会撒谎,自然将心中感觉说出。
萧月生点了点头,对他地心理颇为理解,再有激情地事情,也熬不过日复一日的重复,没有刺激,很难兴奋起来。
他再转头看了看郭襄,她正忙着捋顺被风吹乱的长发,纷乱地头发不时掩住她的面颊,她一只小手看上去不大够用。
只是乱发纷飞的模样,却令郭襄多了几分妩媚,萧月生大手一伸,自然的帮她拨了拨遮在眼前的长发。
待看到郭襄低头呈现羞涩的红晕,方才惊觉自己动作太过亲昵,忙笑道:“这你么一披散头发,还真像你姐姐!”
郭襄笑了笑,未说话,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萧月生手中忽然出现一只酒葫芦,两只巴掌大小,颜色紫幽,似金非金。令人一望便被其吸引,一看即知非是凡俗之物。
他将紫金葫芦递到郭破虏身前,笑道:“给,破虏,喝口酒暖暖身子!”
此时郭破虏面色发白,还好有深厚怕内功护体,否则实难抵挡这般寒冷的逆风。
他下意识接过紫金葫芦,随即有些迟疑。“姐夫,……我爹爹妈妈不让我喝酒,说要再等两年!”
郭破虏说着这话,大眼睛却盯着紫金葫芦不放,恨不能马上将塞子打开,痛饮一番。
萧月生笑骂道:“好小子,在我面前倒装起了好孩子,你偷偷喝酒的事,你以为没人知道?!”
郭破虏嘿嘿笑着挠头,大感不好意思。眼睛偷偷瞧向对面地二姐。都是二姐带他出去偷偷喝酒,难不成是二姐告的密?不然,她的脸为何那般红?
郭襄虽是娇思满怀。却一直竖着耳朵听姐夫说话,见郭破虏望向自己,怎能不知弟弟地那点儿小心思?忙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姐夫,担心他是否知道是自己带着破虏偷喝酒。
萧月生瞥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手中出现了一只碧玉葫芦,递到郭襄面前,“襄儿,这是你姐姐平时喜欢喝的果酒,你尝尝。”
郭襄看那碧玉葫芦玲珑精巧。上面还刻着云纹与竹枝,隐隐可见其中的液体微微晃动,令人忍不住想喝上一口。
“谢谢姐夫!”郭襄接过碧玉葫芦,触手温润。看到姐夫已经又拿出一只紫金葫芦,仰头痛饮,不觉也双手放辔,拔开塞子,樱桃小口与葫芦口相接,轻轻喝了一口。
“啊。是温热的!”郭襄轻抿了抿红润的樱唇,带着惊奇地笑意。
“呵呵,味道如何?”萧月生笑问,将眼神从她娇艳的唇上挪开。
“真好喝,怪不得大姐喜欢!……而且还是温热地,怎么回事?”郭襄转动着葫芦,翻来覆去的看个不停,想要一探究竟。
“真的是温热的么,二姐?”郭破虏大感好奇,自己所喝的酒,虽然浓烈异常,却极是痛快,但并未感觉温势。
“给我尝尝!”他隔着萧月生伸出另一支胳膊。
“去去,女孩子喝的东西,你尝什么!”郭襄轻轻打了一下他伸过来的大手,粉脸上带着薄薄的嗔怒。
郭破虏怏怏的收回胳膊,心下大为不解,今天二姐像变了个人似的,换作以前,早就将葫芦递过来,逼着自己也尝尝了,挠了挠头,重新抓起了缰绳,偷偷瞧了二姐一眼,大是迷惑。
萧月生极喜看他们姐弟两人打闹,他两世以来,皆是独生子女,从未尝过有姐弟地感觉。
三人各怀心事,此时已进入一片林间,除了轻风穿过树木地轻啸声,唯能听到嗒嗒的马蹄声,显得静谧详和。
“咯--”忽然一声长长的打隔声在林中响起,惊起一两只飞雀。
萧月生转头一看,不由大感好笑,却发觉破虏满脸通红,双眼迷离,带着傻笑,坐在马背上东摇西晃,似要随时掉下来。
萧月生暗中拍了拍自己地头,给郭破虏喝的这酒,喝上去爽口,但酒性醇厚,后劲极大,往往醉人于无形。他刚才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