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明媚
初升的太阳宛如一个火球,放射着万丈光芒,观云山庄沐浴在朝霞之中,生机盎然。
后花园中,许多花并未闭起,娇嫩的花瓣上,一颗颗露珠晶莹剔透,在阳光下闪着七彩光芒。
萧月生走在绚丽的阳光中,步履缓慢从容,而又轻盈洒脱,嗅着清新而带着几丝凉意的空气,若有所思。
他一直觉得,临安城还是太平静了,实在不符左冷禅的风格,左冷禅岂能任由无常帮的人好好活着,否则,嵩山派的威严何在。
而来至临安城的群雄们纷纷来看热闹,便是看看,无常帮的人究竟能不能被保住,也算是临安城三派与嵩山派的较量。
无常帮的人遭人刺杀,让他们兴奋起来,虽然刺杀者乃是死士,但明眼之人皆知,这定是嵩山派的人无疑。
这些年,嵩山派的实力急剧扩张,左冷禅武功高明,手段狠辣,收罗了无数的奇人异士,很多事情,根本不必嵩山派亲自出马,自有人代劳,看上去却与嵩山派毫无关联。
左冷禅的野心,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嵩山派无论如何,却也是一个名门正派,明面上行事,仍旧光明磊落,令人称羡,故并非如人们想象一般,个个都对嵩山派不满。
毕竟。人有野心,并非无错,谁没有几分野心。只是个人能力强弱,能不能实现罢了。
很多人认为,正道之中,仅是少林武当撑起了门面,对阵魔教之时,却一直落在下风,若是左冷禅强势崛起,也算是为白道武林增了几分实力。对阵魔教更硬气一些。
“师父,今日起得可有些早呢!”他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糯软如蜜,圆润诱人地声音。
江南云正在南雨楼上走下来,上身月白夹衣,下面百褶襦裙,面如白玉,在朝霞照耀下,似是涂了一层胭脂,明艳无伦。
她明眸转动,似是彩油流转。嘴角轻翘,似笑非笑。
萧月生扫了她一眼,最近,师徒二人越来越不像师徒,反而像是朋友一般,彼此挖苦几句。
“这几天,临安城没有什么大变?”萧月生来到弱水亭中,拿起木桌上的白玉杯,抿了一口,坐下来。漫声问道。
“嗯,虽然不时有些小冲突,但算不得波浪。”江南云点头,事涉正事。她收起了玩笑之心。
“南云,你觉不觉得,嵩山派有点儿太过平静了?”萧月生放下白玉杯,扬眉问道。
“师父你不说,我也正想说呢,嵩山派确实诡异哟!”江南云坐到他对面,臻首轻点,明眸中神色迷离。若有所思。
“那你觉得。他们会如何应对?”萧月生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问。露出一丝考较之意。
江南云一撇嘴,不屑地道:“那还不简单?!……兵分两路嘛,派一些人去偷袭各大门派的老家,另派一些人来临安城,趁混乱之际,取人性命。”
萧月生笑了笑,道:“你这个主意,早就那些掌门看透,若不是,他们为何仅是派弟子前来?!”
“看透了又如何?”江南云笑吟吟道,站起身,素手执壶,替萧月生斟满白玉杯,笑道:“嵩山派实力强大,他们即使坐镇派中,应付起来在,怕也是力不从心呢!”
“嗯,那就拭目以待罢!”萧月生点点头,不置可否。
江南云抿嘴一笑,道:“唉,我还以为,嵩山派能闹出多大的动静,没想到,这般不堪,实在令人失望呢!”
“是啊……”萧月生抬头望远,其实,他的心思与江南云差不多,也想看看热闹的。
“师父,怎么一直没见到仪琳师叔?”江南云岔开话师。
“她用功甚勤,可能是脱不开身。”萧月生漫声说道,拿起白玉杯,抿了一口。
“我看不像呢。”江南云似笑非笑的望过来,明眸波光流转,妩媚入骨,见他故作严肃的模样,捂嘴轻笑,道:“仪琳师叔好像是在避着师父你呢!”
“胡说!”萧月生斜睨她一眼,再喝一口青玉酿。
江南云抿嘴一笑,转口道:“仪琳师叔的武功,可是厉害得紧,师父,你可是偏心了呢!”
“你呀,就是忒贪心!”萧月生横她一眼,没好气地斥责了一句。
对师父的斥责,江南云却不在意,抿嘴轻笑一声,点头道:“好,我知错便是了!”
她朝西边的一座花圃中呶呶嘴,轻声道:“赵妹妹练功很勤奋呢!”
萧月生点点头,他早已知道,那座花圃之中,赵小四正在练习七环步,气息粗重,显然已是疲惫不堪,却仍未停下来。
“师父,没有清心诀,她想学好七环步,可是不容易呢!”江南云轻声叹道,转头望向那边。
对于这个赵小四,江南云越发的敬佩,七环步固然神妙,但艰深玄奥,非是寻常人可学得会。
这不仅是聪明才智,更考验你的意志,面对这般繁杂的心法,人们往往泛起老虎吞天之感。
赵小四却是毫不退缩,反而更加渴望学习,以一天一步的速度,飞快的学习,虽然使得断断续续,不时的摔倒,却仍能坚持下来,终于学完了七步。
这七步走起来,比起走绳索来,更难几分,不时的摔倒。学这个步法,赵小四已经摔了无数跤。
但赵小四股子里有一股韧劲,不达目地。誓不罢休,每日里都痴迷如此,虽然练得筋疲力尽,仍旧不停不休。
这两天,她渐入佳境,七环步已能施展得似模似样,前两天与齐元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