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遇到江南云,却是束手束脚。一招之下,便落在了下风,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随即,江南云出剑悠缓,却连绵不绝,一剑紧接着一剑,转眼之间,令狐冲已经退出十余步。
“停!”令狐冲忽然退开。举手叫道。
他一脸苦笑,摇头道:“唉……。本以为,我剑法略有几分精进,当能在你手上过上几招,却不想,败得更惨!”。
“你地剑法,并非不济,只是……”江南云笑盈盈的将剑归鞘,一掠鬓旁青丝,风姿绰约。
“那是为何?!”令狐冲急忙问。一脸急切。
他也是纳闷不已。看江南云地剑法,并非威力绝伦。精妙无双,为何偏偏让自己束手束脚,难以招架?!
江南云嫣然一笑,灿若晨晖:“这套剑法,每一招的破绽,皆是圈套,你的独孤九剑最擅寻隙而进,这是锐利之处,也是可用之处。”
“原来如此!”令狐冲恍然,苦笑道,摇头不已。
如此虚虚实实,委实可怕,这套剑法虽然慢吞吞的,却是自己的克星,心中发悚。
“这是什么剑法?”令狐冲苦笑着问。
“拂柳剑,是家师看到西湖苏堤上的柳树所悟。”江南云的心情似乎好一些,嫣然笑道。
“萧先生大才,望尘莫及。”令狐冲摇头感叹。
江南云脸上笑意蓦然一僵,渐渐消散,似是潮水退下,令狐冲看得不由心中一软,想要安慰几句,却不知说什么好。
她黛眉间,一股淡淡地幽怨飘了上来,似乎轻烟笼罩,令她更增几分楚楚动人之姿。画肪中已经没有人。
观云山庄一层大厅中,琴声琮琮,清脆悦耳,舒缓而自如。
刘菁秀发披肩,宛如黑缎一般,散发着柔和地光泽,一身月白丝袍,轻轻贴在峰峦起伏的玉体上,光泽闪动,穿着地是睡袍。
在西南角地榻上,她侧身斜坐,神情慵懒,手上拿着一卷书。
榻上还坐着一人,却是宋梦君,身着淡黄罗衫,玉脸皎皎无瑕,手上拿着一幅绣花撑子,正在专心致志的绣花。
苏青青坐在窗户下、轩案前,窗户敞开,窗外的桃花风姿摇曳,似欲探进屋中。
她身姿挺直,纤纤素手抚琴,轻拈慢抹,发出琮琮之声,玉脸上,她神情迷离,似乎陷入了琴声的意境之中。
小荷坐在一个绣墩上,手上也拿着一卷书,身前的矮几上,红泥小炉汩汩作响,白气蒸腾,已是煮开,厅中茶香四溢。
乳白的地毯,素洁的家具,琴声,茶香,加之随风吹进来的幽幽花香,令大厅中既显优雅,又显温馨。
琴声倏停,苏青青怔怔坐着,看着娇艳地桃花在发呆,似乎想着什么心事,精致绝伦的脸上神情变幻,忽喜忽忧,时而羞涩,时而幽怨。
宋梦君抬头,恰能看到苏青青地侧脸,寒霜似的玉脸解冻,抿嘴一笑:“苏妹妹?”
苏青青身子一颤,蓦的转身,急忙道:“宋姐姐,你跟你说话?”
“苏妹妹,莫不是在想心上人?!”刘菁抿嘴轻笑,笑容温柔,声音轻柔。
苏青青秀脸蓦地一红。仿佛丹朱落于清水中,忙一扭身子,娇嗔道:“刘姐姐,莫要胡说!”
见她如此模样,刘菁轻笑一声,道:“被我说中啦,苏妹妹。哪个男人能被妹妹你看上,说说看!”
苏青青大羞,娇嗔的白了她一眼,扭过身去,不再理会她,双手按上琴弦,琮琮琴声响起。
刘菁抿嘴一笑,摇了摇头。
宋梦君寒霜似的玉脸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了刘菁一眼,心中思忖,有些疑惑。
苏青青的心思。她早已看出,却是不信刘姐姐没看出来,但若是看出来了,又岂能这般亲近?!宋梦君心中疑惑。::。首-发*子*堂::
她抛开这些念头,低声问道:“刘姐姐,萧先生何时回来?”
苏青青琴声顿了一下,忙又接上,却已经竖起了耳朵。
刘菁看了她一眼。抿嘴一笑:“还得一些日子呢,大哥说。他遇到了一个女子,前来找宋妹妹你的。”
“找我地?……哪一位?”宋梦君讶然,凤眸微睁。
“落雪神剑何雪晴,你认得吗?”刘菁放下书卷,温柔地笑问。
宋梦君怔了一下,点点头:“是她呀……”
苏青青终于双手一按,琴声停下,扭身转头,若有所思:“落雪神剑。好大的名号。想来剑法必然不错喽……,宋姐姐。她是谁呀?”
“你没听说过这个名号?”宋梦君似乎颇觉讶然。
苏青青摇头,宋梦君望向刘菁,刘菁也摇了摇头,小荷也跟着摇头,她们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号。
宋梦君无奈摇头:“也难怪,她一直在北方活动,咱们甚少能够听得到。”
“她地剑法很高明罢?”苏青青问。
宋梦君放下绣花撑子,缓缓点头:“她的剑法,远在我之上!”
“这般厉害?!”苏青青讶然,在她感觉,宋梦君的剑法已经极为厉害,远超同侪,没想到,除了江南云,女子高手之中,还有比她更厉害的。
“她与我年纪相仿,剑法比我厉害,美貌我亦不如……”宋梦君摇头一笑,目光穿过窗外,望向远处。
苏青青霍然转身,对刘菁道:“萧先生正跟她在一起?!”
“嗯,”刘菁点头,笑道:“恒山派那里,仪琳妹子做了掌门,……南云呢,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