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喝酒!”孙玉如摇头不迭。
“嗯,也好,女人家,喝酒总是不雅。”萧月生点头,又夹了一箸清蒸鱼,笑道:“来呀,别看着,一块儿吃嘛!”
孙玉如摇头:“这鱼鲜美,我从前喜欢吃,一直吃,……现在都吃腻了!”
“真是不会享福之人!”萧月生笑着摇头。
远处忽然传来沉喝声,李天勇踩着枯草,大步流星而来:“你们倒是好享受!”
“二师兄!”孙玉如皱了皱眉头,慢慢站起来。
李天勇看也不看萧月生,步履沉凝,大踏步来至孙玉如跟前,沉声哼道:“三师妹!”
“二师兄练完功,要吃一些么?”孙玉如挤出笑容,娇声问。
“我可消受不起!”李天勇冷着脸,盯着她,声音冷得能结出冰渣子。
孙玉如正色说道:“二师兄,你放心罢,我只是没去演武场,但我没耽误练功呢!”
“你整天陪着他游山逛水,哪有时间练功,啊----?!”李天勇声色俱厉。
“二----师----兄----!”孙玉如跺脚不依,娇声嗔道。
李天勇心一软,脸色缓和一些,沉声道:“三师妹,你不想受责罚,就快用心练功!”。
说罢,他转身便走,大步流星,转眼之间,身形消失在淡淡的白雾之中。
从来至走,他一眼也没看萧月生,似乎没看到他。
“二师兄就喜欢多管闲事!”孙玉如娇哼,嘟起樱唇。
萧月生伸出笔箸,挟起一块儿卤牛肉,一边用力咀嚼,一边笑呵呵地道:“你二师兄也是一片好心,得多谢他才是。”
孙玉如点头:“嗯,二师兄面冷心热,一幅热心肠。”
“我看。你还是多练练功罢,免得小校时难看。”萧月生喝一口酒,漫声说道。
孙玉如哼道:“我去练功了,那你怎么办?”
萧月生呵呵笑道:“我嘛,大活人一个,有手有脚。自己也能观赏美景。”
“不成,”孙玉如拨楞着头,摇头不迭,哼道:“你人生地不熟的在这儿,让你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我可狠不下心!”
“要不,你就在这儿练功罢!”萧月生呵呵笑道。
“好主意呢!”孙玉如拍掌,跳了起来,笑道:“你看我练功。既能解闷,我也不会让他们说!”
“不成不成!”萧月生摇头。
孙玉如忙问:“怎么不成啦?!”
“你们烟霞派的武功,我一个外人。岂能观看?”
孙玉如白了他一眼,摇头道:“你又不会武功,不要紧的!”“嗯……,你去问问令师!”萧月生沉吟片刻,道:“征得她地同意才行。”
“好,我去找师父!”孙玉如腾的起身,转身便走。
萧月生摇头一笑,重新拿起酒杯,喝着酒。吃着菜,清冷的空气拂面,湿润清爽,妙不可言。
不一会儿地功夫,孙玉如飞身回来,宛如一只乳燕穿林,动作轻盈曼妙,速度极快。
她落到萧月生跟前,坐下来。嘴角带笑。
“令师同意了?”萧月生见其神情,微笑问道。
“嗯!”孙玉如重重点头,喜笑颜开,圆亮地眼睛放着光:“师父答应啦!”
萧月生轻抿一口美酒,笑道:“令师开明得很!”
孙玉如笑着点头:“嗯,有些事情嘛……,师父还是开明地!”
萧月生瞥她一眼,挟了一箸卤牛肉,心思电转。看来。烟霞派的掌门,是个保守之人!
孙玉如长剑出鞘。踩着步子,来到湖边,照着湖水,轻盈出剑,舞出一套剑法来。
萧月生喝酒、吃菜,不时抬头扫一眼,她动作曼妙,步法轻盈,剑法又是清雅秀丽,看着实是一种享受。
过了一会儿,萧月生酒足饭饱。
“玉如,咱们去我院中,切磋一番,如何?”萧月生拍拍手,站起身,笑道。
“切磋?!”孙玉如剑势一停,圆亮地眼睛睁大。
萧月生点点头,呵呵笑道:“我内力没了,剑法仍在,看你练剑,手跟着也痒了!”
孙玉如长剑归鞘,蹲下来,将瓷碟放回木盒中,兴高采烈的笑道:“好呀!……我一直跟师兄们切磋,一点儿也没趣!”
萧月生点头一笑,心下了然,学地是同样的剑法,又经常切磋,自然熟悉得很,仿佛自己跟自己切磋一样,自然没什么趣味。
孙玉如收拾好碗筷,盖上木盒,左手拐起,两人并肩回了小院。
清晨演武场
演武场前方,有一个方圆二十几米的方形台子,高约两米,似是一座擂台。
此时地演武场,庄严肃穆,不复往日热火朝天之像。
台上,正中坐着一位女子,乃烟霞派掌门吴婉云。
她一身月白色素衫,坐在太师椅中,淡淡望着前方,无悲无喜,瓜子脸冷若寒冰,目光冷冽,如两柄寒剑,扫在脸上,如寒风刮过。
她左首站着大弟子杜文秀,一身雪白罗裙,浑身上下一尘不染,素洁淡雅,宛如一朵雪莲花。
她亦是冷着脸,淡淡望着众人。
右首,四人站立,除了李天勇、杨光远与孙玉如,还有一人,竟是萧月生。
这样的小校。外人本是应该避嫌,但李天勇却对师父求情,请准许萧月生旁观。
杨光远也跟着求情,孙玉如见势,也跟着求情,唯有杜文秀冷冷淡淡。置身事外。
见三大弟子皆如此,吴婉云便也点头。
孙玉如回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