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忽然议论纷纷,欢喜雀跃。
杜文秀飘然而来,一身雪白罗裙,裙袂飘动,宛如凌波而来地仙子,转眼之间。来到众人身前。
“大师姐,快来!”杨光远叫道,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已不支,对手太过厉害,又故意激怒自己。狡诈过人,三师姐能够与他旗鼓相当,委实比自己强得多!
杜文秀朝调息凝气的孙玉如点点头,飘然而至杨光远身边,淡淡道:“你退下罢!”
中年男子冷笑,面露不齿神色,摇摇头:“烟霞派真是好威风,使车轮战呐!”。
杨光远冷笑:“你这人忒也可笑,寻衅在先。收打上门来,咱们还跟你客气甚?!”
中年男子已经无暇反驳,杜文秀右手一按剑柄。顿时一团银花出现,爆成一团银芒,随即扩散开来,无数光点在身边缭绕。
人们眼中唯能看到光点,看不清她地剑。“叮叮叮叮”急骤的清鸣响起,如雨打芭蕉,密密麻麻的声音不绝于耳。
身形一晃,中年男子踉踉跄跄的后退,胸前呈现数处血点。几步之后,血点越来越大,最后形成一团血渍,鲜血不断涌出。
他踉跄几步,仰天摔倒,长剑跌倒在演武场上。
演武场上,众人目瞪口呆的望着,发不出声来,落针可闻。长剑落地地声音将他们惊醒。
“轰”的一声,众人兴奋的大叫声响起,议论纷纷,大师姐果然神技,一剑便解决了这个家伙!
杜文秀清冷的眸子在众人身上一掠而过,冲孙玉如与杨光远点点头,随即身形一晃,飘然退去,转眼之间。已经消失在众人眼前。
孙玉如刚要出声。杜文秀已经飘然远去,再叫不及。只好无奈地叹息一声。
她转头望去,左顾右盼,圆亮眸子大睁,扫来扫去,却没见到萧月生的身影,面色微变,刚才萧先生明明说要过来地,怎么没见到他的影子?
想了想,她仍不放心,萧先生没有武功,若是遇到敌人,可是大事不妙。
“四师弟,你处理了他,我回去一下!”孙玉如来到杨光远身边,对他吩咐道。
“是,三师姐,放心罢,我会处理妥当的。”杨光远点头,神情已是自然。
孙玉如指了指倒在血泊中的中年男子:“这个家伙,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毕竟人死为大,还是入土为安罢!”
“明白。”杨光远点头,三师姐还是这般软心肠。
孙玉如心中焦急,不再多说,身形一晃,脚下疾行,转眼之间,回到了萧月生的小院。
乍一进来,小院中没有萧月生的身影,她不由一慌,忙叫道:“萧……萧先生?!”
“嗯----?”屋内传来回应,轩窗被推开,露出萧月生温和的脸。
“你干嘛在这里,不是说去演武场么?!”孙玉如跺脚娇嗔,怨他惹自己焦急。
“我倒是想去,却不能如愿。”萧月生摆摆手,斜斜一指。
孙玉如顺势忘去,见发觉竹林前竟躺着一个人,身形魁梧,身着青色衣衫,一动不动。
她吃惊地望向萧月生。
萧月生重新坐下来,双手一动,琴声琮琮飘出,如小桥流水,他低着头,漫声而道:“这一招趁火打劫,你可是发觉了?!”
孙玉如踏前几步,来到这个跟前,发觉还有声息,只是一动不动,显然是被点了穴道。
“他是刚才那人一伙的?!”孙玉如一想便明白,浑身出了一身冷汗,暗自庆幸。幸亏众弟子都聚在演武场,否则,有落单地弟子,被他袭击,岂不是凶多吉少?!
萧月生琴声琮琮,平和的声音夹在琴声中,清晰而平和,淡淡说道:“将他拉下去,好好审一审,斩草须除根!”
“是!”孙玉如点头。转身出去,一会儿领进来两个男弟子,都是俊逸不凡,英姿勃发。
“将他们交给二师兄!”孙玉如纤手一指地上的青衣人,娇声吩咐道:“小箭,成发。你们俩小心看着,别让他跑啦!”
“三师姐,你就放心罢,跑不了他!”一个男子胸脯拍得响亮,豪爽地说道。
孙玉如抿嘴一笑,白他一眼,娇嗔着挥挥手:“净吹法螺!去罢!”
两人嘻嘻哈哈的将青衣男子抬走,孙玉如这才看清此人面容,也是中年人。年轻时也应是个美男子,颇是可惜。
转眼间,三人消失。孙玉如去关上门,挑帘来到屋中。
“先生如何制住了他?”她还没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
萧月生双手抚琴,身形不动,脸朝窗外,淡淡的声音传出:“我内力虽没有,剑法仍在,制伏此人,举手之劳!”
孙玉如娇声道:“他那个同伙要是个厉害地家伙,想必他也差不了。你就制住他了?!”
她八仙桌前坐下,倒了两盏茶,一盏端到轩案上,然后坐回桌,端起茶盏,轻啜一口,吁了口气,秀美玉脸露出享受神情。
她看到萧月生腮部轻扯,想必在微笑。
她娇嗔。愤愤道:“那个家伙,可是难缠得紧,亏得后来大师姐出现,一招便将他杀了,……我与四师弟两个都没治住他!”
她放下茶盏,凑上前,趴到轩案旁,歪头看着他地脸:“萧先生,你是如何制住他地?”
此时两脸相隔仅是半尺而已。她吐气如兰。呵到了萧月生地脸上。
她顿时惊觉,忙退后一步。秀脸已是热得烫人,红晕满面,宛如黄昏的晚霞。
琴声骤停,萧月生站起身,温声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