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歌和抚琴刚一回府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那些男男女女丫鬟嬷嬷的眼光都带着说不清楚的感觉,恐惧,鄙视,疑惑,复杂至极。
秦牧歌并不在意,可能是因为自己这几日没怎么拾掇自己惹来了异样的眼光,等回了自己院落,迎春迎出来满脸焦急,第一句话就道:“小姐,你可回来了!咱们院子可出事情了!”
“别急,慢慢说--先给我准备水,我洗个澡。”秦牧歌才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了,再大有疫情大么?
玲珑立刻找丫鬟准备热水,给秦牧歌准备衣衫,等对方坐进了浴桶,她一边帮着对方整理发髻洗濯,一边回到自己刚才的主题上。
“小姐,前儿个秦夫人身边的刘嬷嬷并几个丫鬟来抢夺小姐的嫁妆呢!”
哦?秦牧歌柳眉一挑,随即一笑,继续听迎春往下说。
“您说过不管谁来,不要我管,所以我就在一边看着她们,结果她们搬出箱子还没出院子,就忽然昏倒了!一个都不剩,凡是碰过您东西的人都倒在地上,当时呼啦啦倒了十几个!”迎春语气带了些许的夸张,眉飞色舞地比划着介绍情况,“到现在都没有醒呢,城里的医正请了十多个都不见效!”
秦牧歌听候也呵呵笑了起来,早就知道那继母迟早会来再抢,所以自己才给她们准备了料!
“估计我若不出面,她们是好不了的,这个解药的方子只有我知道,别人恐怕无能为力。”秦牧歌一边轻轻淋水,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
-
秦牧歌沐浴完毕,正在梳理长发,外面就听到有嬷嬷高声说话,紧跟着,秦夫人身边另一个管事姑姑快步跨进了院子,那神色如临大敌一般,严肃,不苟言笑。
秦牧歌在敞开的窗子里看着对方跨上台阶,便一边梳理头发一边懒懒道,“姑姑如此匆忙前来,有何指教?”
那姑姑压住所有不悦,向秦牧歌福身道:“二小姐,前几日刘嬷嬷并几个丫鬟没有经过秦夫人允许私自前来您这里,想要将你的嫁妆放进府库,毕竟您这里敞门开院的,不如府库里安全,但不知为何却忽然昏倒至今没有醒来,这事情还的劳烦二小姐,据说你都可以将那瘟病治好,想必你一定有办法将她们化险为夷……”
秦牧歌将目光扫了院子里的丫鬟姑姑们一眼,最后落在刚刚在外屋的一个丫鬟身上,不过刚说自己可以治好,这个眼线就去报告了,还真是忠心。
那丫鬟发觉秦牧歌看她了,忙低头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去扫院子了。
“哦?有这回事?我两日不在府里,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秦牧歌故意露出一抹惊讶,随即淡淡一笑,看着那姑姑问道,“姑姑应该知道我并没有习过医术,那瘟病不过是侥幸,恐怕难以担当这个重任……”
那姑姑看得出秦牧歌故意拒绝,便再次福福身求情道:“小姐好歹原谅她们的鲁莽,我保证下次她们一定不敢了……”
已经两日偶读没有任何苏醒的征兆,京城里的医正都说听过这种病,却没有治过,所以没有药方,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问题是在这里出的,对方肯定有办法,而且刚才丫鬟回报说这秦牧歌自己都说可以治,那自己只有拉下脸来替秦夫人请她了。
“也罢,我去看看吧。”秦牧歌将长发轻挽,披了一件外衫跟着那姑姑到了刘嬷嬷等人昏迷的院落。
此时已有十几个丫鬟嬷嬷等着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