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你在说哀家么?张道长是高昌的天师,你不要忘了!”太后坐不住了,要不是慕容轻寒在座,这里岂是如此被动的景象?!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想说,这张道士来自长明宗,又给皇上和三殿下下蛊,太后竟然会将他封为天师,不知是什么原因。”
轩辕澈不卑不亢,态度也算谦恭个,但是该说的绝不少说一句。
秦牧歌忽然发现轩辕澈其实口才也不错,只是平时不表现而已,关键时刻见真章了。
“你……哀家不知道他是长明宗!”太后气得最也哆嗦开了,脸色铁青。
“不知道?母后可是说笑了?”慕容轻寒呵呵一笑,看着她道,“你知道他会下蛊,也知道他的蛊术出自长明宗,怎么还故意要污蔑一个小小的司书呢?他来宫中自然是受命与太后了,那他给我皇兄下蛊,给我侄儿下蛊,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是接受了你的命令呢?……”
慕容轻寒对这个太后很明显没有半点尊重的意思,他嘴角的嘲讽再明显不过。
“你……”太后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一甩衣袖怒道,“青阳王说话可是要证据的!”
“这些证据还不够么?”慕容轻寒斜睨了她一眼,缓缓道,“那厮受你命令来到宫里,你知道他是长明宗的人,太后,你就不要抵赖了。”
二皇子的脸色立刻狠戾起来,手心紧握忍不住道:“皇叔如此对待皇太后是不是太过分了?!”
台下有几个大臣的脸色同样青黑,其中一个站出来朗声道:“太后现在摄政,怎可以被别人挟制,就是王爷也不可以,青阳王你出言不逊,难道想要篡位?!”
慕容轻寒唰地站了起来,指着对方骂道:“老匹夫!你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横行霸道,本王早有耳闻!现在你当着众位的面如此傲慢无礼,我看你就想要图谋慕容的江山,我岂能容你?!给我拿下!”
轩辕澈冷着脸一挥手,殿外立刻进来十个全副武装的侍卫,将那老臣架了出去!
太后一看自己的兄弟被压下去了,立刻暴跳如雷,指着慕容轻寒道:”慕容轻寒,你想要怎样?现在皇上口不能言,你想要扰乱京城么?“
慕容轻寒不紧不慢地瞟了她一眼,淡淡道:“想要扰乱京城的是你吧?我皇兄让三皇子监国,目的再明显不过,你身为太后心里没有慕容的江山社稷,只有你自己的利益,现在也到了你反省的时候了,我受皇兄的委托,请太后别居福寿宫--三殿下已经恢复了身体,皇上已经允许他继续监国,再不需要摄政之类了……”
轩辕澈看慕容轻寒说完,又是一挥手。
殿外又进来十个全副武装的侍卫,走到台阶下停住。
“太后,请。”慕容轻寒面无表情,命令道。
“哀家要去见皇上……”
太后还没有说完,慕容轻寒立刻打断道:”你放心,皇上会亲自去看你的,会和你好好谈谈长明宗的事情。“
几个宫女进来强行搀扶着太后出了偏殿。
慕容轻寒不理会二皇子的表现,由淡定地坐到座位上,环视一圈,缓缓道:“牝鸡司晨本就违反长情,何况手段不光明,目的不纯良--现在我们再来说说皇上下毒的事情--请皇后进殿吧……”
台下的大臣们很多都面面相觑,但是也有颇含深意的目光。
此时轩辕澈长身玉立,对着所有人缓缓道:“今天青阳王召开这个会议,对高昌的江山社稷至关重要,但是也有人想要从中作梗--昨夜有刺客想要对三殿下爱还有青阳王不利,还有今日早上有人策划京城四门喧哗,我只想说一句奉劝所有人,只要我轩辕澈在,那些龌龊的想法趁早不要有了,不然徒增笑料。”
二皇子慕容瑞憋不住了,朝轩辕澈吼道:“你这是威胁谁呢?你不过是我们慕容家的一条狗而已!”
殿里立刻安静了下来,轩辕澈冷眸看向对方,淡淡道:”二皇子,你在说卑职呢,还是在说这里的所有人呢?照你的说法,这里所有的臣子都是狗了--明君将自己与臣子比作鱼和水,将百姓与自己比作水与舟,只有盲目自大的人才会说出刚才那个愚蠢的比喻……“
“你--你不过一个被人玩弄的娈|童,竟然敢污蔑皇族的天威,说说看,你取悦了谁,才换来今天的地位?!”二皇子冷笑着双手环胸,嘲讽地看着轩辕澈。
“慕容瑞,你给我住口!”慕容轻寒立刻替轩辕澈回击道,“你如此狭隘,根本就不配做天家皇子--来人,先给我押下去,等我想皇上禀明他的所作所为在做定夺!”
“我又没有说错,他轩辕澈就是一个娈童……”二皇子被侍卫七手八脚簇拥出去,他的话越来越远。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轩辕澈身上,这段传说中的轩辕澈过往不少人知道,但是因为他的战功显赫,为人正直低调,几乎要被人们遗忘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众目睽睽,慕容瑞毫不顾忌地端了出来。
殿外的秦牧歌听到慕容瑞的这番话,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轩辕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怪不得只要一听到过去,他的脸色就会变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