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咬了咬牙说道:“没错,我就是在报复秦浩然。他什么身份,他何德何能,竟然敢这样抢我的女人,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丹凤带走,他根本就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杜乙恒皱眉说道:“威廉,我之前就看出那个叫薛丹凤的小姑娘肯定是喜欢秦浩然的,她好端端的怎么会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逼得人家屈服了?”
,立即就感到了一阵心虚。但他又怎么能承认自己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逼得薛丹凤就范,所以就嘴硬的道:“我没有用过什么手段,是薛丹凤她立场不坚,老是徘徊在我和秦浩然之间而已,说起来我也被薛丹凤这女人耍了!”
顿了顿,他又道:“秦浩然他那天晚上在聚会里敢这样带走薛丹凤,就表示他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他瞧不起我,那我也用不着顾忌他了。哼!我就尽管让他瞧瞧,我和他之间所存在的到底一种怎么样的差距!不仅是这个集装箱的生产,就连他的‘天马物流’,我也要把它赶出我们九龙码头!”
,杜乙恒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了,女人从来就是激发男人之间的斗争的导火线,中外古今都是一样。,他们两个肯定要分出个了断来才行的。
“算了,你先回去吧,这事情,我再想想。”杜乙恒深深呼吸了一下,说道。
:“杜,还想什么,他秦浩然只不过是个小卒子罢了,我们怡和集团用得着害怕这么一个家伙么?你说他将会成为让我们怡和集团最头疼的敌人,那我们就索性在他真正发展起来之前将他抹杀掉不就行了?”
,却终究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杜乙恒就靠在了椅背上,自言自语的道:“如果秦浩然是这么好对付就好了,我一早就将他给除掉了,哪里还用得着现在这么麻烦?唉,莫非这真是上天注定?”
九龙西贡郊野公园的一个小湖畔上,一个身穿野外休闲服装的老人正坐在小折凳上,手上拿着一根鱼竿,旁边放着一个小鱼篓,另一边则插着一把太阳伞。
只见这老人是个英国人,一头金黄色的短发在太阳光下熠熠生光,脸上虽然皱纹不少,但透着一股温和慈祥的气息,给人一种很亲近友善的感觉。
这个小湖畔看似就只有他一个老人在钓鱼,可是在数十米对外的地方,却分明有好几个身穿迷彩服装的男子在森严戒备,分明是这个老人的保镖。
忽然,远处有个同样穿着野外休闲服,头戴渔夫帽的男子提着鱼竿鱼篓往这边走来。那几个身穿迷彩服的男子马上戒备起来,其中两个人甚至把手伸到了怀中摸到那手枪上。
待那男人走上前来,这几个男子才看清了他的面目,赫然是杜乙恒。
他们也都认识杜乙恒,连忙点了点头打着招呼:“杜先生。”
杜乙恒伸了伸脖子看向湖畔那边的老人,见到那熟悉的背影,杜乙恒脸上就露出了笑意,穿过这几个男子径直往那老人走过去。
他来到这老人身边,也不说话,就打开折凳和太阳伞,然后安安稳稳坐了下来,手上熟练的把鱼竿一抡,那鱼钩就轻轻的落到了远处的湖水中,荡出了几丝涟漪。
老人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话,然后就把目光重新放回了那鱼线上。
良久,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噗通!”忽然间,老人的鱼线被大力一侧,那鱼竿也立即弯了下来。
老人也不急,一手紧握鱼竿一手抓住那个摇杆,先送一下鱼线,到一定程度之后就又拉紧回来,就这么一松一紧之间,那在水面下拉动鱼竿的力量也就慢慢变小了。
这时候,老人才不急不躁的慢慢收线,将那吃了饵的鱼给拉到岸边来,而旁边的杜乙恒则早已拿着一个鱼兜,帮着老人把那条鱼捞上来了。
“哈里斯先生,是一条草鱼,怕有五六斤重呢!”杜乙恒看着在鱼兜里那条不断扭动着身子的大草鱼,高兴的对旁边这个老人笑道。
“呵呵,其实你用不着帮我的,我自己就能把它捞上来。”老人呵呵笑道。
杜乙恒一边把那草鱼放进老人的鱼篓里一边笑道:“这可不行,要是哈里斯先生你一个不小心掉进湖里了,那我们怡和集团可就没了一个灵魂人物,全世界的经济圈也没了一根中流砥柱啊。”
老人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人啊,就知道夸张。”
没错,这个年过六旬的英国老人,就是怡和集团的董事长,也是渣甸家族的家长——。
就是这一个老人,手中控制着数以十亿计的庞大资产,其身份之显贵,就连香港总督都比之不上,见了他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哈里斯爵士。
,怡和集团已经到了第四代了,,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也要退居二线了。正因为这样,。
重新坐下来继续垂钓,哈里斯却开口了,对杜乙恒笑道:“怎么样,九龙码头那边的情况还可以吧。”
杜乙恒点了点头:“相比上一年,码头今年的营业额增长了百分之十二,利润也增长了百分之十,可还没有达到我今年年初时做的目标,今年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努力让码头的利润达到目标的。”
“百分之十的增长已经很了不起了。”哈里斯缓缓笑道:“九龙码头的发展已经到了瓶颈,你能够让它的利润比上一年增长百分之十已经很出乎我的意料了,你用不着这样苛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