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暧昧无比,看着赵菲清亮的眼神,司马瑨微舔了一下嘴唇,声音干涩地问道:
“什么事?只要能说的我一定告诉你。”
“嗯,一次在邱智巍那,一次在东湖公园附近,是不是你救了我?你就是那个黑衣人吧?”
赵菲心里也有点微微的紧张,她一直这么认定了许久,一直觉得司马瑨就是那两次出手救她的人,现在事情的真相就揭开,她突然有点害怕,害怕万一不是司马瑨怎么办?
而司马瑨则脑子分神,想到了昨天在快艇上,赵菲紧紧缠住他的那一幕。他相信她已经全然没有了印象,如果知道他在她昏迷之中夺去了她的初吻,会不会怪他呢?
司马瑨不敢告诉赵菲,虽然被别的女孩子牵过手,但也仅限于此了,再多更亲密的举动是没有了,更别说亲吻什么的,就连礼貌似地在脸颊上浅浅的一吻也没有过。说起来,司马瑨献出的也是自已的初吻。
此时见赵菲充满希望地看着她,司马瑨一笑,脸颊边居然有个浅浅的酒涡:
“嗯,是我。”
还好,司马瑨的回答,没有让赵菲失望。她长出了一口气,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道:
“我就知道是你!”
洞内,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有听到柴火噼啪地响,赵菲突然听到哪里传来“咕嘟”一声,她不禁乐道:
“司马瑨,你肚子饿了!”
原来,这“咕嘟”声竟然是从司马瑨身上传来的,好象是为了应景似的,这时,赵菲身上也传来了“咕嘟”一声。
两个人不禁相视一笑,司马瑨道:
“还好飘到这个小岛上,不然咱们真地得饿死。我刚才出去,还抓了一头公山羊,一只野兔,另外,还发现了一眼泉水,这座小岛简直是老天赐给咱们的世外桃源。”
说到这些,司马瑨两眼微咪,露出满足的笑容。
虽然没有说,但是彼此对对方的心意,却是不言自明的。司马瑨不是个油嘴滑舌的少年,他的心中,经过这一番磨难,已经暗暗认定了赵菲。
只有和她在一起,才能如此心安,就算身处荒岛,也象是在人间的天堂。
赵菲也不觉得其苦,反而和司马瑨一样,心里充满了淡淡的欢欣,她道:
“等明天我好了就帮着你做饭。”
“你不急,有些事你做不来,比如捕兽。不过,你也可以帮我做些其它的事,比如烧烧火啊,打扫下洞室,怎么样?”
赵菲一听司马瑨把最简单的活都留给了自已,不禁一阵哑然,但脸上却流露出被呵护后甜蜜的笑容。
司马瑨把防水雨布摊开,在地上铺了两张简单舒服的床,又割下一块多余的防水布,架在四根粗壮的树枝上,将一根缆绳掰散成细小的股线,然后套在一根铁钉上,把铁钉当成缝衣针,把防水布四边和树枝紧紧槰在一起。四边都缝完之后,一个简易的取水桶就做好了。
“哟,看不出来,你的手艺还不错。”
赵菲没有想到,司马瑨的处变能力这么强,一双手竟然如此灵巧,一下子就做出了简单的生活工具。
司马瑨一会儿就做了两个桶,中间又横过一桶树枝,当做提水的手柄,笑着对赵菲道:
“我去杀羊,打水,一会回来给你做烤全羊吃。手枪放在身边,现在这里情况未明,你不要放松警惕。”
危机意识时刻紧紧缠绕在司马瑨的身上,他的神经虽然有所放松,但并不全然失去警惕。
赵菲听着司马瑨牵着一只“咩咩”叫的羊往远处走处,不一会儿,就没有了声音。赵菲手心还残留着司马瑨手心的温暖,一个人呆在这石室里,并不感觉害怕。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其间赵菲也曾试图起身去往柴火里加点柴,但是却疲惫无力,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她只好放弃了,乖乖地躺着休息。
防水布下,司马瑨垫了些干的树叶子,因此柔软舒适,并不咯得难受,再看看边上那张简单的床,赵菲不禁小脸一红,两个人住在一起,这叫什么?同居吗?
还没来得及分清个中滋味,赵菲突然听到山洞外传来西西索索的声响:
“是阿瑨吗?”
赵菲自然脱口而出。
“嗯,我回来了。”
司马瑨经过变声期的声音,越来越显出接近成年男子的淳厚,听在赵菲的耳朵里,象一根羽毛似的,轻轻挠着她的心窝,痒痒的,让她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了。
说着话,司马瑨已经进了洞,只见他手里提着两桶水,放进洞里,看到赵菲好好的,经过休息,眼神越发清亮,心里顿时欢喜无限,这说明赵菲的伤情日趋好转,司马瑨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坏疽的最坏结果没有出现。
“我把那只山羊弄干净了,烤全羊可以开始了!”
司马瑨又出了洞,闪身进来时,手上便拿着一只百来斤重的山羊,内脏处理干净了,皮上粘着厚厚一层泥壳,看来这是因为没有工具能剃掉羊毛,所以用了这种办法。
赵菲一看就明白了,只要把泥壳烧透了,熟的时候,剥下泥壳,就能吃到鲜美的羊肉:
“这和叫化鸡的做法是一样的,阿瑨,你想的这招不错啊!”
“呵呵,试试吧,你看着火,我去弄点盐过来,刚才取了海水晒,一时半会没那快晒出来,现在估计差不多了,我去去就来。”
司马瑨搭了个架子,把整只羊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