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酌量着办吧,让他们以后注意些,别再吓唬那老头子了。他胆小,给我打电话时都哭了。”承业坐上汽车,微笑着说。
“呵呵,这年头胆大的没几个,这孙子也在哭,他是那个高个子女子的对象,我吓唬吓唬他,说要骟了他,俩女子也在哭着求情。”李冰笑着,继续说道,“行了,我处理吧,您忙。”
承业想,这事李冰知道分寸,不用管了,以后可得告诉郭崇义,好好维护自己的形象,别像上次那样把名片都让人搞到手。
今晚,该回家了,尽管芳蕤对自己总是疑神疑鬼,怒气冲冲,总在外漂泊浪荡也不是办法,承业坐在车里想着。
这次,芳蕤没像上回那样咄咄逼人,而是像以前那样对承业百般殷勤,万般温柔,晚上,故意穿着一款大红内衣在承业面前晃来晃去。
承业想,又有什么想法了,否则不会这样招摇炫耀。
一旦看透芳蕤的心思,承业的情绪和兴趣便淡漠了许多,若是以往,他早就急不可耐地扑过去了。
睡觉时,承业仍未说话,到卫生间洗漱完毕,便独自脱衣钻进被窝,芳蕤见承业仍是冷若冰霜,便tuō_guāng衣服,笑着钻进被窝,躺在了承业身边。
芳蕤紧紧地依偎过来,**的身体在承业身上磨来蹭去,承业也有了反应,便不动声色地抱住了芳蕤。
芳蕤笑着,骑在承业身上,迅速运动起来。
看到芳蕤的表情,承业便又猜测起来,下一步该说什么了呢?想到这里,不禁兴趣全无,把芳蕤轻轻地推了下来。
“怎么你,承业,什么意思?”芳蕤正在兴头上,突然被承业推下来,便怒不可遏,气呼呼地质问道。
“我倒想问问你什么意思。”承业低声反问道,转过身去。
“告诉你说,李承业,明天我就进总部,否则你得把我憋死!”芳蕤大喊,抓起枕头向向承业打过来。
“你去我就可以让保安把你拖出来,我的人事安排严密无间,井井有条,你去了就乱了章法,别人巨法开展工作了。”承业怒气冲冲,毫不相让。
“你阂结婚的目的是什么?你说!”芳蕤怒气冲冲,一丝不挂冲下床,坐到了沙发上。
“那么你呢?这么急于进总部是为了什么,哼!”承业也翻身坐起,靠着床头喊道。
喊了几句,承业便觉没意思。对待芳蕤,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和其他情人那样温情脉脉、永无餍足呢?看来“家花没有野花香”也颇有道理啊!
“上床睡吧,那里冷。”承业觉得不忍,向芳蕤喊道。芳蕤没吱声,承业便把床上的一条毛毯扔了过去。
躺在床上,承业想的都是那些美妙女子的形象,她们的美丽、温柔,善良和特有的风情,都令自己那样愉悦,使自己甘于为她们付出。
可芳蕤的美丽风韵不逊于她们,却令自己难于厂商能够一种恒久而激情四溢的情感来,为什么呢?
其实这个问题,他思考了很久,也许是芳蕤的功利目的,也许是芳蕤过度的精明,也许是芳蕤过于强势的性格……
醒来时,天已大亮,承业没吃早饭,便走到车库,发动了车子。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一条彩信:
一曲悠扬但沉郁的歌曲《让泪化作相思雨》飘然响起,一双美丽但凄楚的面庞豁然出现,一首韵律和谐浓情深挚的诗句随之出现在屏幕上:
尽日思君倚画楼
相逢不舍徒频留
劝君莫嫌桃花旧
浪把轻红同水流
令人凄然惆怅的乐曲,令人砰然心动的脸孔,令人赞叹叫绝的诗句,立刻使承业想起了那次和孙局长等人在国贸大酒店十六层与融雪度过的那个难忘的夜晚。
看来,这个才貌双绝的女子真费了不少心思啊。
那晚,那个冷峻美丽的女孩是那样令自己驰魂夺魄,她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的性格,她坎坷多舛风波迭起的经历,她与自己欢娱时水光潋滟令自己惊喜不已的情景,以及她拒绝自己十万块钱支票时淡然无谓的表情,都令自己终生难忘。
承业记得,那晚,他还和融雪说过,等她大学毕业之后,让她到自己的集团来,不知这个冷峻的女子有什么打算。
今晚,是不是去见见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