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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骤雨再大也有平息的时候,两人经历了刚才的火山喷发似的爱恋,此刻都平静下来了,丁二狗直起身,倚在床头的靠背上,点上一支烟闷闷的抽着,他在想该如何善后。
很明显,夏荷慧不是像其他单身女人一样,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个女人是有家庭的,如无意外,今天晚上半推半就的遂了他的愿也是有目的的,要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将他弄到这里来,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没有得到时,不计后果的想尽办法得到对方的身体,可是一旦得到马上想到的就是该如何脱身,颇有点提上裤子不认账的意思。
和丁二狗的想法不一样,夏荷慧此时倒是没有想太多,因为她此时还沉淫在刚才的疾风骤雨中,可以说她今天才尝到作为一个女人原来可以这样舒服,那一波接一波的风浪使她不由自主的配合着对方的动作,直到自己筋疲力尽为止,可是这个男人仿佛是不知疲倦的牛,在自己这块快要荒芜的土地上犁出了肥沃的黑土。
丁二狗站起身想要穿上裤子走人,他不能在这里过夜,因为田清茹还在等着他的回话,过几天自己就要下乡镇了,田清茹急于想向仲县长汇报一下检察院的工作,所以他要和田清茹商量一下该如何牵这个线而又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你要走吗?”夏荷慧拉过薄被盖住自己的娇躯,可是只盖到胸部以上一点点,两个圆球一样的乳根露在外面煞是惹眼,丁二狗身体一震,这个女人属于是内媚型的,没有第一次或许永远都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女人,可是经历了丁二狗这一次的开发,她好像就尝到了甜头,所以话语里的气氛黏腻而温柔,那一抹白皙更是让人无法拒绝。
“嗯,我还有事,放心,我说话算话,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办到,给我点时间”。丁二狗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定力越来越差了。
“我不是说那事,我是说这么晚了,你回去还能有什么事,不如明天早走一会吧”。夏荷慧期期艾艾的说道,其实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将男人带回家已经是不对了,更何况刚才还发生了超越lún_lǐ的*体关系,而现在自己竟然沦落到出言挽留了,这让她自己都感觉到很难为情。
丁二狗系上腰带绕过床榻,坐在夏荷慧的一边,一伸手,将她手里的被子扯开了,一只禄山之爪轻而易举的把住了一只玉碗,柔软的感觉很好,夏荷慧的手抓住他的手腕,坚决不让他的手在自己胸脯上肆虐,可是那力气简直可以忽略不计,转瞬间自己胸前的阵地就全部失守,两个樱桃开始渐渐发硬,直到看起来像熟透了一样,可是坚硬的感觉使人觉得还没有熟,还很青涩。
夏荷慧轻轻闭上眼,不再阻止丁二狗的蹂躏,鼻息间微微发出几声轻哼,这感觉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可是即便如此,丁二狗还是决定走了,他还从来没有因为女人耽误过事,随着他手上的力气渐渐变轻,夏荷慧仿佛预感到他要离开,就在他的手抽离的一瞬间,夏荷慧抓住了他的手,并且睁开了一双丹凤眼,迷离中闪烁着饥渴的色彩,不说话,可是也不松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最先没有忍住的是丁二狗,他知道,只要自己一狠心抽回自己的手,那么自己完全可以踏出这个门,可是留下的肯定是一个幽怨的女人,所以他三下五除二扯下自己的衣服,再次将夏荷慧压在了身下。
“你打个电话问问,怎么还不来,是不是觉得我们有事求着他了,故意拿架子啊”。田清茹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咖啡向自己的妹妹田鄂茹说道。
“哎呀,我说姐啊,你不能有点耐心啊,他给我说了,下班的时候遇到咱那个混蛋外甥了,没办法只好陪他们喝酒去了,男人喝酒时最烦有人打扰了”。田鄂茹一边自己染着指甲一边说道。
“成功?他来做什么?”田清茹一皱眉头问道。
“那我哪知道啊,我也不关心这事,没听丁二狗说起过呢,要不回来我问问”。
“嗯,你最好问问,成功那小子和他爹一个模子抠出来的,坏点子一个接一个,千万不要让他把你的小情人装进套里去,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田清茹好像是很了解成功一样。
“姐,我就不明白了,你和大姐到底因为什么事啊,大家都是姐妹,哪有老死不相往来的,而且你这检察长的事,去和姐夫说一声,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为何偏偏要自己张罗呢,我就不信大姐连这点姐妹情分都不讲?”
“我说过了,不该问的别问,说了你也不懂,好了,这事先不说了,我也不等了,睡去了”。田清茹一听妹妹提大姐心里就烦,可是这种烦还说不出来,于是起身离开客厅去睡觉啦。
在外人看来,有成千鹤这个姐夫,她田清茹当上这个检察长那是易如反掌的事,可是事实上呢,成千鹤就是想帮她,他也不敢开这个口,这些事其实就源于十年前一次没有成功的性*扰事件。
那个时候田清茹刚刚毕业,年轻漂亮,浑身上下散发着年轻女孩的诱人气质,由于还没有开始工作,于是她就到了家在白山市的姐姐田桂茹家,那时候成千鹤是白山市财政局长,家里来了这个小姨子心里自然高兴,于是有事没事就坐在一起聊天,时间一长,田桂茹就警惕了。
终于有一天田清茹在家里刚刚洗完澡,不知道为什么成千鹤居然半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