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丁二狗将杨花剥的干干净净扔到床上时,杨花双手捂住了脸,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害怕,因为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见丁二狗一丝笑容,她现在在考虑,自己送上门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丁二狗就像是一个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初哥一样,上来就将杨花的两条丰盈的长腿抬起来架在了肩上,身体前倾,顺着已经湿润的巷道一贯到底,在没有经历过如此规模的侵犯前,杨花不由得*吟了一声,这一*吟在寂静的夜里异常的响亮,两人都吓了一跳,她不自觉拿开手看了丁二狗一眼,可是丁二狗竟然塞过来一样东西,还没有等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就感觉自己嘴里被塞满了,这下一声也哼不出来了。
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自己嘴里的一团布,才发现是自己刚刚被脱下的小裤裤,羞愤使她脸色更红,仿佛是受了莫大的屈辱一样闭上了眼睛,但是眼角却流出了几滴清泪,她在哀叹自己命运的不济,在哀叹……
可是丁二狗根本没有给她那么多时间哀叹,阵阵*感充满了她的脑际,随着丁二狗一前一后的动作,倒扣在她胸前的两个玉碗一样的峰峦也开始地震般的晃动,这使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固定住他们,但是当自己的双手抚上它们时,更大的自己刺激着她的神经,使她全身绷紧,两腿伸直,秀美的脚趾奋力的弯向脚心,就感觉身体里一股激流如溃坝般汹涌而出。
短短一分钟,她就到了第一个顶点。
年纪大了本来就觉少,更何况心里有事呢,所以当丁二狗的门响了一声,然后杨花的门又响了一声之后,王建国就感觉今晚这事还是有希望的,果不然,两人在院子里唧唧歪歪一会之后,杨花这个*货竟然送上了门,唉,这些年也真是苦了这个孩子了,很好,只要再次和镇领导搭上关系就好,他就怕孙国强死了之后自己在镇里没有了靠山,在这黄水湾村,不满他的人有的是,只是因为自己背后有镇上领导给撑着,所以才得以混到现在。
连日来的紧张和不安,使丁二狗今晚彻底得到了放松,随着脊椎骨一麻,一波又一波的浪头冲破拦水坝,汹涌而出,一直灌满了她身体里的蓄洪湖,丁二狗一下子趴在了杨花的胸前,杨花也是筋疲力尽,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丁二狗的背上,轻轻的拍着,以这种方式给这个男人以慰藉。
关于在黄水湾村建立花卉基地的事情传到了镇上,对于这一点张元防很不满,于是在第一时间将丁二狗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以前和孙国强共事也是这样,以前的模式很像是一个公司,张元防是独山镇的董事长兼总经理,而孙国强就是具体执行的副总经理,几乎大事小情都得张元防做主,由于这些天自己一直忙于准备退路的事情,所以镇上的事情忽略了,可是当他回过神来时,发现丁二狗这个家伙真是能折腾,不但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就将原属于孙国强的地盘黄水湾村给轻松拿下了。
“张书记,你找我?”丁二狗进屋问道,连客气也没有,径直做到了张元防对面的椅子上,这让张元防很生气,对面这张椅子一直只有孙国强一个人能做,但是必须是得到自己的许可他才敢坐下,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这么不懂规矩。
可是作为一个多年的乡党委书记,这点涵养他还是有的,在这件事上,他说不出什么来,毕竟丁二狗这个代理镇长和他是平级的。
“小丁啊,我听说你要在黄水湾村要搞花卉基地?”
“张书记你也听说了,是啊,我看咱们镇太穷了,当然了,也不能说都这么穷,还是有一部分富人的,就是那些靠挖小煤窑起家的,这些偷盗国家资源的人富起来之后并没有带动老百姓致富,咱们镇就是这么个情况,老百姓不可能都去挖煤,不寻找别的出路永远都不可能富起来”。
“行行,这些事我比你清楚,我是问你,听说你给老百姓许诺,要是种的花卉卖不出去由你收购,有没有这回事?”
“有啊,怎么了,老百姓有顾虑,当然得先解除他们的后顾之忧啊,要不然他们谁会种,谁也不想自己辛辛苦苦一年,一张钞票也换不来,这样的日子还有办法过吗?”
“小丁,你不用给我讲大道理,我是说,你这样做让其他同志很为难,可以说是很难做,要是都像你这样,动不动就为老百姓承诺包销,其他同志不好做工作,人家会事事拿来和你比,这独山镇难道就只有你自己在做工作吗,他们还怎么来做事?很多同志已经在向我提意见了”。张元防说的很不客气,意思就是这独山镇是你丁二狗的吗?你这样在前面葫芦,你让后面的人怎么画瓢?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这样做,让你们败坏掉的政府信誉怎么建立起来,老百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们不知道吗?重建政府信誉这是当务之急,在政府信誉建立起来之前,要想老百姓发展经济,那么每个有责任心的干部,每个真心想为老百姓考虑的干部,都应该承担一点个人风险,当然了,这个风险可以量力而为,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么你不要做这个官,回去找个风险小的工作养老好了。
丁二狗真想将这些话说出来,可是他知道,目前还不是时候,只要张元防在,那么张元防代表的这一系列独山镇本土干部的利益就很难触动,丁二狗采取的也只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零敲碎打的干点事,就这样,今天不是也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