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春晓的年龄应该和赵馨雅差不多,但是看起来要比赵馨雅更有气质一些,这可能是长期沁淫在官场上的缘故,造就了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虽然两人的年龄相差不少,而且又是一个上级一个下级,但是在这夜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保不会传出什么绯闻,所以丁二狗将自己要说的话,特别是想在临山镇设一个招商办公室的事汇报过后,就匆匆离开了。
而林春晓居然破例送到了门口,还说了几句勉励的话,愈加肯定了丁二狗的工作态度和做人做事的高度,这一下,丁二狗在林春晓眼里基本上就是一个肯做事,会做人,老实巴交的孩子了。
丁二狗开车出了县委大院,在街上转了几圈之后,确定后面没有尾巴,又将车停在一处宾馆酒店比较多的地方,这才步行几百米到了夏荷慧住的地方。
远远的就看见夏荷慧的房子里还亮着灯,这种有人等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不知怎么着,他有点想成家的感觉了,可是和一个女人成了家,那些女人该怎么办,难道将她们都娶回家?连他自己对这个念头都摇头苦笑。
进门的时候,夏荷慧看见丁二狗脸带笑意,问道:“你笑什么?捡到钱包了?”
“钱包没捡到,捡到一个美女”。说着拦腰将夏荷慧抱起来,在夏荷慧娇笑中走向卧室,还没到房间,夏荷慧就软如一根面条似得缠在了丁二狗的身上,今天在饭店的包间里被丁二狗压在圆桌上上下其手,但是又不能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只把她撩拨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前台有服务员叫她,搞得她不上不下,难受了一下午。
“明天你在家里好好等着,我去一趟省城,先谈一个律师,到时候你去省城办委托手续,石磊的事,我就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你想想,我能帮我的情敌请律师,这已经是很大度了,是不是?”
“去,什么情敌啊,你怎么不说你玩了人家的老婆呢,我本是一个良家妇女,就这样被你搞上了床,还说风凉话”。夏荷慧白了他一眼,嗔怪道。
“哪有,你现在不是在床下站着的吗,噢,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抱你上床啊,来吧”。说完就将夏荷慧扔到了床上,然后饿狼一样扑上去,夏荷慧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随着一双拖鞋啪嗒掉到了地上,她彻底沉吟道即将来临的暴风雨里。
通过和丁二狗的一次次鱼水之欢,她已经摸清了他的习性,特别是在床上的习性,他不喜欢那种逆来顺受的女人,女人越疯狂他越兴奋,而女人从中得到的*感就越大,这是夏荷慧的心得,所以一开始就将丁二狗缠得死死的,唯恐一松手他就变成风筝一样飞走了。
现在的她,对于出轨的事,内心的歉疚越来越低,随之而来的事出轨后的*感,以前还顾忌石磊会不会随时出现,但是现在,她知道,那个男人正在高墙里为他对年轻女人的好奇心付出代价,每每想到这里,她的*感就愈发的强烈,她是一个多好的女人,那个混蛋居然去找那些生瓜蛋子的女学生。
他们在床上翻滚着,她引导着他的手伸向身体那些柔软而发痒的地方,她像一个害羞又妩媚的少女跟着他去那个即将要梦开始的地方。
他们吻着,在这间宽敞明亮却安静整洁的房间里拥抱在一起,没有其它任何声音,只有娇柔的嘴唇相互缠绵而发出令人陶醉的吮咂声。
美丽少妇醉了,在丁二狗的亲吻下,她仿佛进到梦中,那柔软的舌头简直让她窒息。而她喜欢这样的窒息,她感到了柔情在这亲吻中无限地蔓延,直达到她的心里。她的意识模糊了,也许是此情此境让她彻底地忘掉自己是谁,只知道她吻的这个男人是她梦中的男人。而丁二狗也醉了,他已经完全得到了这个风*而又不失矜持的少妇,那真实的成熟的身体就在他的双臂拢抱之中像清风中的树叶微微地颤抖,但他知道这不是梦,是真真实实的生活。
丁二狗抬眼一看夏荷慧的样子,她已经闭上了眼,一脸的陶醉表情,两个脸蛋红扑扑的很是娇艳。他心里得意的笑了笑,继续用嘴轻含着山峰的一点,并用舌尖转着圈地快速的舔着尖尖的四周,并用左手使劲的将正在亲吻中的山峰捏出各种形状,然后还时不时停下舔动。时而用嘴猛地啜一下尖尖,再用牙齿轻咬着尖尖向上提起又猛地放下,每一下都带的山峰一阵地震,另一只手则离开了另一个山峰,开始在她光滑的腰腹上轻轻地来回摸着。
渐渐的,夏荷慧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两条光滑的大腿开始不停的相互磨察着,试图将那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挤压出来,随着一阵风凉,丁二狗终于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也除去了,现在的两人才是坦诚相待,她不顾丁二狗没有洗澡,闻着他身上淡淡汗味,仿佛那才是男人身上应该具有的雄性气息,所以更加投入的陷进了这场还没有结束的鱼欢之乐中了。
其实丁二狗和司嘉仪并没有很深的交往,原以为自那以后不会再有相见或者打交道的时候了,但是没想到随着林春晓的那句话,他意识到很可能司嘉仪一直在关注着他,他有一个很好的毛病,这也是做官的人都应该具有的毛病,那就是打蛇随棍上,一有机会,一点也不能放过,而且现在的司南下已经是白山市委副书记,这个关系维持好了,将来的作用或许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