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吗?没有啊,她与我说话什么的都与以前一样,只是她的情绪不是很稳定。”苏溪回答我说。
既然已经说到了这里,为了苏溪的安全。我把心中对顾安安的疑虑都讲了出来。
“不会是安安的,我们寝室四个人,安安与每个人的关系都很好。”苏溪摇着头说,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这时。刘劲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挥手让我们别说话。
挂了电话,刘劲告诉了我一件重要的事,刚才派出所民警在对十三舍学生进行走访时了解到,前天晚上,十三舍有人看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生出现在院子里。
“还有红衣女人?看见的人为什么没有向舍管反映?”我惊奇地问。尽丽有号。
“是一个寝室的两个胆大的女生。她们知道十三舍闹鬼的事,就约好半夜一起守着女鬼出现。那天晚上熄灯后,她们一直在阳台盯着院子中央,到了凌晨三点左右。她们都快坚持不住时,看到了一个人影从对面宿舍楼走了出来,直接走到了院子中央,身上的衣服就是红色的,那红衣女人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后又走回了之前那栋宿舍。
她们认出前几天死的陈玲就是那宿舍里的,担心把这事说出去后会被红衣女鬼报复。就一直没敢讲出来。直到今天民警去她们寝室询问时,见到她们神色有些不对劲,多问了几句,其中一人才讲出了这件事。”刘劲把情况大致讲了出来。
听他讲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次“红衣女鬼”与前面几次出现的有些不一样,之前是一直站在院子中央,这次却是从宿舍楼走出来又走进去。
正当我想着中间的蹊跷之处时,刘劲缓缓地说道:“前天晚上会不会是顾安安穿着那件红衣服做了这事?”
“不会的,安安怎么可能做这种怪异的事!”苏溪马上就否定了。
“顾安安当然不可能,如果那个时候的她与之前的马小逸一样,是被女鬼控制了身体呢?”刘劲继续问道。
听了这话,苏溪就没声音了,我也猛然醒悟,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种可能呢,这样一来,前面有关顾安安的疑虑都能讲得通了!
“咱们快下去吧。[t]”想着顾安安身上极有可能也有女鬼,我担心地说着。
当我们三人快步走到家属区门口时,见到顾安安靠在警车的座椅上睡着了,我松了口气。
“苏溪,我们都相信顾安安没问题,为了让她不出事,今晚你最好别睡,一直盯着她,我与周冰睡一间屋,你有事就大喊,我们马上冲过来。再有,晚上也可以让黑猫试探一下,如果顾安安身上真有脏东西,黑猫肯定要叫的。”往警车走时,刘劲对苏溪吩咐道。
这时我也明白了刘劲为何主张让顾安安跟着苏溪回苏家住了,原来他早就有了到我房间住的打算,准备晚上一起“监视”顾安安。
现在我们是怀疑顾安安被女鬼上身,苏溪就不排斥了,她也不希望顾安安有事,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天晚上,十点钟不到,我们就各自回房间睡了。说是睡觉,我与刘劲却根本没有睡意,紧张个不行,一直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最后还是刘劲说,女鬼就算要现身也是子时过后去了,我们没必要弄得那么紧张,何况还有黑猫帮着把关呢。
让人遗憾的是,我与刘劲硬撑到了清晨五点,隔壁房间都没有任何异响,后来是我觉得安静得有些不正常,忍不住给苏溪发了条短信,问她是什么情况,苏溪很快就回了过来,说顾安安十一点过就睡着了,并没有什么异常,小白也出来了,安静地趴在她旁边,同样没有叫唤。
“难道我们猜错了?”我疑惑地问刘劲。
刘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摇了摇头。
在这之后,又过了两天,白天刘劲到所里上班,我陪着苏溪二人去上课,其实她俩根本听得进去,我只是想借此转移她们注意力而已,要不然,成天呆在家里,情绪肯定更不容易好起来。
到了晚上,刘劲都会过来与我睡一间屋,同时也是继续“监视”着顾安安的情况,结果仍然没有意想中的怪事发生,苏溪前面撑了一晚,后面两晚也撑不住了,只把袋子打开,让小白可以自由进出,她则与顾安安一起早早睡了。
期间,刘劲找负责王国林案子的民警问了莫凡的事,对方的回复是殡仪馆那边找关系托民警放了莫凡一马,毕竟割尸体耳朵比割活人耳朵的社会危害性小很多,并且这事没有传出去,刘思思家里并不知道,民警迫于上面领导的压力,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因为莫凡是帮王国林做事的,我有些不放心,担心这事有什么阴谋。刚好拐子之前与殡仪馆馆长接触过几次,帮着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馆长也不避讳,就说莫凡在殡仪馆干了十多年了,是个熟手,并且家里条件很差,他也知道莫凡犯的事可大可小,就帮着找警察局领导疏通了一下。
馆长的话听着还说得过去,并且莫凡帮着王国林在殡仪馆做事,馆长显然不会是他们一伙的,我与刘劲听后也就释然了。
我也找时间去校医院检查了一下眼睛,医生用仪器对着我的眼球看了好一会,只说是有些充血,然后给我开了几瓶眼药水让我回去滴。
过了三天平静的日子,苏溪顾安安脸上的憔悴神色终于有所缓解。据说学校方面这次也是花了大代价,做了很多善后工作,尽量把事件的影响减到最低,一时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