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盛气凌人,我也不会让人打她。以君御邪的聪明,他当然知道韵妃在跟我斗,可他,竟然帮韵妃。

我的心里异常难受,“皇上怎么说,就怎么是吧。”

韵妃嗲嗲地娇嗔,“谢皇上为臣妾做主。”

随即,她向大臣们传递了一道眼神。

几句大臣面面相觑,其中一人会意地开口,“皇上,皇后越俎代庖批阅奏折乃是死罪,明文规定,后宫不得干政,请皇上严正朝纲。”

这名大臣此言一出,大臣们皆异口同声地道,“请皇上圣裁!”

“皇后批阅奏折乃朕下的御旨。皇后贵为一国之母,没朕的旨意又岂会如此不知分寸,”君御邪顿了顿,邪气的眸光直直地看着我,“皇后,朕说的对吗?”

他在警告我!

君御邪话里的意思是我做得太不知分寸了,这次他替我解围,不要有下次。

我的心沉沉一痛,“皇上说的极是。”

见此情况,大臣们不敢再多言,韵妃还想说什么,“皇上…”

“够了,全都退下吧。”君御邪脸色铁青,不怒而威,大臣们全都行礼退下了。

韵妃走到殿门口,不甘心地一回眸,正好对上君御邪深沉的眸光。

君御邪深邃盈满邪气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掠夺,他淡淡地道,“韵妃,朕一会摆驾华韵宫。”

“是,皇上。”韵妃立即展开一朵美丽的笑容,一扫阴霾,高高兴兴地领着一票宫女太监离去了。

御书房内异常的安静,君御邪倏然清冷地开口,“皇后,你要清楚,朕不喜欢得寸进尺。”

他的嗓音好冷。就像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我的心闷闷地痛,“皇上说臣妾得寸进尺,是指臣妾仗着您的恩宠侍宠而骄,还是指臣妾替您解阅了两本奏折就妄图尽数代劳?”

“哼!”君御邪冷哼,“尽数代劳?莫非萱萱想当皇帝不成?”

天地良心,我帮他批阅奏折,确实只是不想他太累,为他分担一下。至于侍宠而骄,对于任何女人来说,被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宠宠,娇气些也正常。

包何况,我从来都没有太过份。

就算让我当皇帝,我还不见得愿意呢(当然,也不一定会拒绝)。当一个好皇帝,就要被重大的责任锁住,我宁愿自由自在遨游四海泡尽帅哥。

君御邪似真非真的误解让我有点累,我不想过多解释,“皇上怎么说怎么是吧。”

“你…”君御邪眼眸微眯,一甩袖,大步离去。

我直觉地出声叫住他,“皇上…”

君御邪顿住脚步,“皇后何事?”

我可怜兮兮地说出心中所想,“邪,你别去好吗?”

他这一去,是要去华韵宫跟韵妃缠绵,我不希望他碰别的女人。

君御邪背影一僵,“萱,朕曾说过,朕是帝王,朕属于天下!”

被了,真的够了。帝王,就该有帝王的担当,即使他爱我,山河与美人,他要的永远是山河。

他属于天下,自然也包括后宫所有的女人。后宫的女人,也属于他的责任范围,他爱尽责任“搞”谁,就“搞”谁。

即使他命不久于人世,即使他爱我,我依然无法掌控他分毫,这就是君御邪!

我挽留他了,我努力了,却仍然留不住他的脚步。

我还能说什么呢?

“臣妾恭送皇上!”我释然…惨然。

看着君御邪离去的绝俊背影,他的背影是那么完美无暇,清俊袭人,让我的眼球甚至移不开分毫。

心,在滴血,一阵一阵地抽痛着。我失魂落魄地走向我居住的,象征着女人至高身份的凤仪宫走去。

踉跄的步履几经差点跌倒,还好身后侍候我的桂嬷嬷跟青青眼明手快扶住我。

不然,我已跌了数次。

我不是皇后吗?我不是有权有势吗?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痛?

心神恍惚的我,没有察觉到,一路上有一双漂亮眸子一直在子着我。

子着我的这道视线越来越炽热,我几乎能感受到那灼烫的温度。

蓦然回首,我对上了穆佐扬深邃的眸光。

他站在离我二十步开外,心疼地看着我,真的就像他所说,他会忍着,他只会远远的看上我一眼。

我不舍地看着他绝色的俊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回过身,走进凤仪宫华丽的大门。

凤仪宫幽深的庭园内,我的身影萧条落寞,我挥手屏退了随侍在侧的下人,独自一人享受安静的感觉。

微风轻轻地吹着,我一袭漂亮的纱裙随风飘动,我的背景很纤细,很柔美。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住我,在我耳边呢喃道,“萱萱…”

靶觉着这熟悉的怀抱,我身体一僵,并不挣扎,“佐扬,不是说好只是远远看着我的么?”

“萱,皇上他去华韵宫了,他是皇帝,去也是合乎常理。是他不懂得珍惜你,若是我,一步也不愿意离开你。你伤心,我好难过…”

我转过身,水润的明眸盯着穆佐扬盈满忧郁的漂亮眸子,我的小手轻轻抚上他白净的面颊,倏地,我抽回小手。

不,我不能碰穆佐扬,这样下去一发不可收拾。

我双眼轻闭,玉手紧握成拳,用尽了自己全身的自制力才勉强不去看穆佐扬那张绝色帅气的脸孔。

伸手轻轻拿开穆佐扬环住我纤腰的大手,退离他三步远,我淡淡道,“穆太医请回吧。”

穆佐扬俊颜惨白,一脸受伤的神情,“萱萱,我知道你心里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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