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这个表情,我就忍不住想要骂你。”孙颖嗔道。
“好了,我的好老婆,干嘛不开心呢,来,我们进来好好温存一下先。”吴邪笑着想要将孙颖拖进自己的房间。
“你刚刚才……又来?而且,你叫谁老婆呢?”孙颖听吴邪叫自己老婆,俏脸不禁透出一丝红晕。
“当然是叫你啦,我亲爱的老婆,来,叫老公来听听。”吴邪笑着说道。
孙颖甩甩头,“不叫!”
“老婆,不要这么害羞嘛,难道你不喜欢做我老婆?”吴邪故意露出失望的神色。
不过,孙颖对吴邪的表情已经免疫了,“如果我说喜欢,你就可以去跟我领结婚证吗?”
“怎么,现在怎么不叫了?”孙颖得意的笑道。
“老婆,你真是太调皮了,看来不教一下是不行了!”吴邪笑着说完,快速的将孙颖拉进房间,然后“咚”的一声将房间的门关上。
孙颖只感觉自己一个没有注意,然后就被吴邪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吴邪的身体压在了身下。
吴邪的身体虽然没有一百八十斤那么夸张,但是一百四十斤是有的,相对孙颖的九十多斤,还是重很多,此刻完全压在孙颖的身上,让孙颖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特别是自己的胸口,此刻被吴邪压在,她的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米《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写到过: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到地上。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
小说里面的描写就是孙颖此刻内心的真实写照。
如果吴邪还额外做出一些“苟且”的事情出来,相信孙颖也肯定不会拒绝,因为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她的内心也有这个期盼,天时地利人和,一切都具备。
不过吴邪并没有这么做,他在用他的手,却挠孙颖的腋窝。
孙颖怕痒,被挠的大声笑了起来。
“怎么样,认输么?”吴邪得意的笑道。
孙颖哪里还能够说得出话来,她只顾着摇头,显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区服在吴邪的身下。
“看来你还是女中豪杰啊,好,我看你能够倔到什么时候。”吴邪双管齐下,另外一只手在孙颖的另外一个腋窝之下挠痒痒。
孙颖连眼泪都笑了起来,在吴邪的身下扭来扭去,想要挣脱开来,但吴邪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呢?
“快点叫老公,叫老公,我就放了你。”吴邪威胁道。
孙颖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一边喘息着一边叫“老公!”
孙颖感觉自己都快要断气了一般。
听孙颖叫了自己老公,吴邪这才放过孙颖。
吴邪低下头在孙颖的俏脸之上狠狠的亲了两口,“老婆真乖!”
稍稍平静下来的孙颖羞愤的瞪着吴邪,“你怎么可以这样?”
“老婆不听话,当然应该惩罚。看你这样子,似乎对我很不满意啊,是不是刚刚还没有笑够?”吴邪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孙颖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上有东西在动一般,被挠痒痒挠怕了的人就那样,看到别人的一个动作,她就有反应了。
“好老公,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既然没有办法反抗,孙颖就索性放弃了抵抗,完全按照吴邪的要求来。
“这才对嘛!来,轻轻你的老公。”吴邪得意的笑道,脸上充满了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孙颖无奈之下只好凑过头上来亲了亲吴邪的嘴。
“嗯,真香!”吴邪夸张的笑了笑,这才从孙颖的身上滚到了旁边的穿上和孙颖并排躺在床上。
孙颖躺在床上静静的平静呼吸,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着,那汹涌的波涛,还真是让吴邪差点没忍住再次扑上去。
平静下来,孙颖侧过身看着旁边的吴邪,眼中露出满足的神态,像这样的情人之间的大脑,是她每天都期待的事情,她真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吴邪侧过身望着孙颖,见孙颖怔怔的望着自己,他伸出自己的手刮了刮孙颖可爱的鼻子,“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虽然知道我很帅,但是你也没有必要这么看着我啊。”
“真自恋!”孙颖对吴邪嗤之以鼻。
“我这是自信好不好。”吴邪笑了笑,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
吴邪的话音刚落,外面却想起了车子鸣笛的声音。
吴邪心中一动,这个时候会是谁会来罂粟花的别墅呢?
想到早上福伯对自己说今天下午自己的父母将会回到西南省,吴邪的心中有些激动,不会是他们来了吧?
想到这里,吴邪在孙颖诧异的眼神之中跳了起来,迅速的来到窗前往窗外望去。
只见别墅的大门口有好几辆黑色的奥迪往别墅里面开了进来。
吴邪还看不到人。
“咚咚咚!”敲门声想了起来。
孙颖跑过去打开房间的门,看着房间门口的罂粟花,孙颖对她眨了眨眼,这让罂粟花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么事情吗?”孙颖问道。
“吴邪呢?”
“我在这里呢!”吴邪一边说着,一边来走到了门口。
“走吧,我们一起下去。”罂粟花笑着说道。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