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被带上军车,整个人吓得昏迷不醒。
“老大,医生找到了。这是请到哪里去比较合适?”
“带到医院他自己的办公室吧,这事情不要闹大,没必要。”
“要我说,还真是预防针,这一剂预防针打了之后,妍姐下次跟人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就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避孕-套,即使是当时一个没有忍住,甘柴猎火的烧得噼里啪啦的……”秦非言夸张的用着抑扬顿挫的腔掉,还夸张的拿着文件袋子满天的飞舞的比划着,“那也还有一种东西叫事后紧急避孕-药,七十二小时以内都有效,要我想,也不能关在房间里大战三天三夜吧?”
欧阳妍从秦非言一开始进屋的时候那种说话的腔调就已经感觉到了有些不太对劲,但她没有退路,“我是因为你哥做的手术!”
欧阳妍二话不说,这次整个人都冲着秦非言奔过去,她非要撕了他这张嘴不可。
“你~~~”欧阳妍坐在床上,手下的床单捏得紧紧的,气得只能说出一个“你你你~!你个不要脸的……同性恋,太无耻了!”。
欧阳妍除了在江钊的事情上算得上是个冷静的女人,,所以秦非言纵使美人胚子祸国泱民,不是她的那盘菜,也不会为之所动,知道秦非言待她不比从前了,甚至有些仇视,可她并不介意,如果江钊不属于她的话,并不想和任何人保持什么友好的关系,秦非言讥她一句,她便回讽他一言,“那你还来?不怕越来越晦气?”
秦非言就在这时候倏地站起来,手中的文件袋捏在一个手上,另一手突然攥住欧阳妍的手,秦非言个子高,拉着欧阳妍的手往她身后一压,欧阳妍就疼得根本不敢乱动。
秦非言其实很少听到欧阳妍说一些偏脏的字眼,所以乍一听到“不要脸”三个字的时候,还以为幻听,只不过连栽赃的事儿也干得出来,说点污言秽语倒也没什么。
翌日中午,秦非言拿了两份文件到公立医院妇产科住院部找到了欧阳妍。
“好的。”
秦非言却是灵敏的一偏头,躲过了飞来的茶杯,但是杯子在身后撞碎的时候,水渍还是溅了秦非言一背,毫不在意的耸耸肩,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呵呵,我好心,妍姐,你可别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啊,我说哥也是,咱们政aa府这些保护女性的宣传还是做得不够啊,对吧?上次我去嫂子他们家的时候,居委会还送避-孕套上门,说什么用完了可以去领,免费的。哎呀,瞧我,忘了妍姐是未婚,人家不给提供合法免费的避-孕套,但是路边也有一块钱投币取套子的自动售套机,但是你说都这样了,妍姐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是因为太单纯,所以已经是奔三的年纪了对这方面的知识也依然知之甚少?”
“他的?”秦非言又一阵大笑,好象要笑岔气了似的,欧阳妍看着看着觉得自己后背都有了汗,她不应该是这么一点职业素养,她不应该有慌乱,她应该镇定,应该镇定,她一遍遍的提醒自己,秦非言就是个纸老虎,故意来试探她的,故意的!
“秦非言!你们家的人只会欺负人吗?你哥!”
呼了口长气,摇头笑了笑,“其实我也不算太无耻,跟妍姐比起来,也跟不要脸这三个字差太远了。”说着便伸着脖子看着已经气炸了欧阳妍,狡猾的笑了笑,“要不然出院吧,不是什么大事,这东西根本算不上手术,真的,你看这公立医院生意这么好,腾个床位出来给排队等床位的病人行个方便嘛。”
“那又怎么样?”
“哎,说到底都不好,吃苦的都是妍姐这样的女人,下次跟亲密的男人商量一下,还是用避-孕套吧,再贵还能贵到天上去?”
欧阳妍的手疼得厉害,声音都有点发抖,“江钊是个混蛋!”
“呵,妍姐,你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比我吸的晦气多,正好可以帮我挡挡,我倒是不怕。”
欧阳妍看着线圈一点点的绕开,好象自己正在走着一条看不到光的长甬,越走越害怕,那线圈绕开的速度越慢,越觉得甬道的另一头会突然窜出一头凶猛的野兽来!
电话挂断。
秦非言皮相生得好,美极了,即使是说话的时候带着含讥带讽的味道,还是可以被他勾魂的笑容掩盖过去,哪怕是此时连他一双丹凤眼都生了些厌,也是一样,“可不?像我这么闲的人,没事一准往医院这种晦气的地方跑,倒也显得有些事情做。”
一边意味深长的看着欧阳妍,一边不急不徐的绕开牛皮纸袋的绕圈。
“秦非言!你嘴巴放干净点!”
秦非言把牛皮纸袋的文件在欧阳妍面前扬了扬,“欧阳妍!不是我哥的孩子,你要栽赃给他,你还好意思说是因为我哥才住的院?你自己想想,我哥都跟你躺床上被我嫂子捉住了却依旧不承认这个孩子跟他有关系,为什么?因为就算这个孩子是他的,他也不会要!他的孩子,你不配生!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一点当年欧阳妍的样子吗?”
“妍姐,还在养着啊?”秦非言站在病房里打量着房间的摆设,并没有看欧阳妍,不痛不痒的问了一句。
秦非言马上又把眼镜带上,“哈哈,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上来了,我等死了都。”
欧阳妍气结一下,哼了一声。“我也才住了几天而已,我动了手术,你哥没跟你说?”
“孩子是他的!”
“哦,吃药伤身体,听说还可以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