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吃饭吧,这事情别让你朵儿姐姐知道了。”好不容易平等的关系,不想给她造成那些亏欠的心理。
江钊轻叹,轻絮都是叫着名字,可他看得出来,她很想说闵宏生是她爸爸,她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他如果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还好自己并没有做出一些让她反感的事,就算有一天自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她兴许还会记得,哦,原来以前有个男孩叫席恩佑,在那条艺术街画了那么久的画,刮风下雨从不曾断过,他一定是很认真的追求自己喜欢的艺术。
恩佑身着简单的白色家居服,一身清淡无争的在画室里慢悠悠的看着自己过去的作品,有些已经残破,虽有遗憾,却还算满意。
轻絮讶然一瞬,忽道,“那钊姐夫给我讲讲要怎么找证据?我不懂,但可以试试。”
须臾,轻絮缓缓点下头,“嗯。”
“柳柳,闵之寒不会领你的情。”江钊蹙着眉,想着那时候轻絮在肺部被肋骨插进去住院,闵之寒根本都不去看她,后来伤得那么重,闵之寒也没有皱过一下眉头,仿似巴不得她死了一样。
那些什么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话,其实都是骗人的。
“哪有,我就是不想对着庄亦辰那个混蛋。”小娅觉得跟庄亦辰越来越没有办法沟通,虽然以前他们就没有沟通,可是在床上沟通的情况还很良好,现在她总是找着理由和借口拒绝他,不喜欢他碰她,讨厌他对她的不尊重。
原来王子的身边不一定有公主。
“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轻絮从头至尾都没有发现,江钊对“钊姐夫”三个字,很是喜欢。
说到“肮脏”二字,轻絮微微蹙眉,似有厌恶。
轻絮垂目盯着面前淡黄色的餐茶,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自艾,“可是他姓闵,闵宏生的家还没有败掉,以后还得靠他撑着,闵宏生的罪,我知道没办法了,只能想办法好好改造,争取减刑,但如果闵之寒也进去了,闵家就真的完蛋了,闵宏生这一辈子的心血,就完了。”
“我只要身体没问题,他不会反对的。”朵儿很自信的笑弯了眼睛,两弯月牙,幸福的挂在她的脸上。
走到窗户边,望着当空那轮弯月,摸着自己的那颗心脏,轻轻阖上眼睛,也还不知道能跳动多久,也许一年,也许两年……
闵之寒让江钊的不舒服的劲,不压于恩佑,而恩佑的长期蛰伏又让他找不到任何破绽,所以在闵之寒挑到他神经的时候,就有些报复性反弹,走-私人!是早就想好的路子。只不过晚点用上而已。
“嗯,你要跟江钊商量一下吗?”
“可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他。”也精看海。
馓着书房内的声音,不豁亮,却清楚的能感受到讲电话人的厉声厉气,“没用的东西!这些人也好意思开价,没做干净,还要我找人去做他们断尾巴!”
“柳柳,你没必要这样想,即使你跟我提了条件,也不影响你是个好女孩的本质。”江钊心思翻转间,已猜了个大概,虽然他讨厌闵之寒,但如他所说,他一直都觉得轻絮是个好女孩……
恩佑略一皱眉,推门进去,轻声问,“爷爷,又出了什么事了?”
席振天一惊,慌忙挂了电话,忽地收上厉色,和蔼道,“恩佑,你上楼来干什么?现在你不是该在画室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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