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秘书被秦非言骂得云里雾里,“可是bss啊,现在……”
“我不知道现在是晚上吗?我不知道现在司法部门下班了吗?我要秘书来干什么的!”秦非言挂了电话,他气得炸晕了头。
美女秘书从未被秦非言骂过,这是第一次。
夏浅觉得自己没出息透了。
她说什么?
这下好了,滥节目也黄了。
好不容易因为勤奋刻苦的本质让部长看到了,给了个滥节目主持。
去夜总会泡个鸭子,还被姐姐和朵儿的男人给搅黄了。
“爷爷,我哪有心情玩?回去再跟您细说。”秦非言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他很在意夏浅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这能一样么?
打了个电话给秦荣方,“爷爷,不陪您在这里玩了,我要回海城一趟。”
“嗯,我叫停的。”秦非言拿起杯子就开始倒水,他喝她的杯子,才不要喝一次性的杯子,显得他像个客人。
参加朵儿的婚礼,想把伴娘裙拿回来以后做礼服,被秦非言撕了。
好象就没有顺当过。
夏浅想个小酒吧喝酒,这个点,酒吧都快打烊了,干脆买了点酒,回到她的小房子,就开始自己喝。
酒后把秦非言睡了,睡了就睡了嘛,哪晓得睡了一屁股债出来!
夏浅低头去咬秦非言的手,自己的手一解脱,趁着酒后劲大,一下子骑到秦非言的身上,“我好好的主持一个节目,你凭什么叫停!你凭什么?你这个混蛋!”
男人扔床上都一样??
好不容易接到一个外景,结果被秦非言的落水事件给搅黄了。
“你哪里悲摧了?”
心里不服气,看着秦非言的美人脸就想毁了他,急得把拳头都握了起来,心下一横,抡起拳头举到半空就要揍他,“你懂什么?好女能顶半天边!主持什么节目都可以!”
她不但智商不高,连情商都不高。
“这么早回去干什么?不是事情都安排好了吗?出来的时候不就说了当渡假吗?”
夏浅就拼命的想,“我这一生,哪天是顺当的?”
从来没有靠自己做成过一件事。
秦非言手里的水打翻,虽然是木地板,但装修显然不差,地板是原木的,打着亮亮的蜡,水沾到地上,秦非言又被夏浅抓扯着,一个站不稳,摔在地上,调羹杯子都掉到地上。
可夏浅不同,她一个女孩儿,还没结婚,名声多重要?人家一议论说她主持节目还好。可人家议论起来都说她裙子短,肉露得多,阅男无数,这样像什么?
工作找不到,要找江钊帮着介绍。
“哦,是我让停的。”秦非言很是自来熟的去饮水机倒水,他渴死了,一路就没有停过。
打开门就被门外冲进来的男人骂了一顿,“你也不问一下是谁就随便开门?万一是坏人怎么办?啊?”
好不容易开始实习了,却天天接触不到实质性的主持工作。
夏浅出师不利,开始的时候还纠结为什么要主持这样的滥节目,可现在她就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挂科好多,最后也是姐姐找人帮的忙。
“嗯,我的。”夏浅已经站了起来,人有点醉醉的摇晃,讶然问,“你说你叫停的?”
秦非言一路不停不休的赶路,累得不成样子,这下子被夏浅抓来打去的,也烦了,抓住她的手,美人脸一沉,冷斥,“你这个泼妇!”
“什么?”
长腿迈开着,又沉又快。
这是工作的,生活学习也是不顺当的。
夏浅的节目主持到一半,被叫停,节目组一阵阵出现恐慌情绪,好好的节目怎么能半路叫停呢?
两人在地上纠缠在一起。夏浅真想把这个男人抓破相算了,可次次都打不到他的脸,心里又急又气,怒道,“你这个渣男!”
秦非言躺在地上,看着夏浅的梨花头,她低头俯视着她,头发遮住她两边部分脸颊,脸便小了,脸蛋儿红红的,像曾经跑得累了的冰蛋儿,心里一软,好声劝道,“女人家怎么能主持那样的节目?你以后要人家怎么谈论你?我是为你好。”
她的人生每一篇黄历都赫然写着“诸事不宜”!什罚也挂。
但现在发现,这似乎只是一个奢侈的梦。
外套脱下来,也搭了上去。
秦非言平日里就算要罚人,也用他那一脸妖孽的笑容来迷惑观众,给你温柔的一刀,让你不觉得痛的时候,刀子已经割掉了你的奖金,剔掉了你的年终奖,挖掉你的年假,等等等等。
本来想质问晚上节目的事,一看夏浅那副郁郁不得的样子,便忍住了,“喝酒干什么?”
成绩不好,老师不喜欢。
“呃。”秦非言将行李箱放在门口,拉上门,可把他给累死了,还好找她的住处很容易。
秦非言还在回忆往事,水才刚刚两口下肚子,脑袋突然被女人砸了重重的一下。
秦非言这头开始收拾自己的身份证,检查钱夹。
秦非言弯着腰,拿着一次性的杯子,刚刚准备压水,可他一点也不喜欢一次性的杯子,饮水机放在小茶几上,上面放着一只粉色小猪的大肚子瓷杯,可爱得很,里面还放着一柄长把的不锈钢调羹。
指了指杯子,问夏浅,“你的杯子?”
美女秘书想了想,赶紧开始想办法。马上打电话。
自此后,开始了她漫长的打杂生涯。
一想到这些,就觉得苦闷得很。
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