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大假结束,各个公司已经开始上班,江睿一早是从江氏的办公室跑到了的办公室,最后去了凯瑞的办公室。
一直折腾到中午,,又看着他的新秘书,想发脾气一肚子火,新秘书是爷爷从军区调来的人,英姿飒爽的女兵,整天一张冰块脸,不管是大会小会,都跟着,反正准时下班,晚上如果有应酬,会交接其他的人跟着他。
走哪跟哪。
他只是打开电脑,想给向晚发个q信息,没有办法联系,心焦如焚,可是那女人冷冰冰的说,“江总,老首长说过,你的电脑数据也会被监控,所以你如果要给谁留言什么的,不要留给‘我是向晚’那个用户名,那个帐号,现在向小姐已经上不了了。”
江睿气得青筋直跳:“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江总可以去告我,说我侵犯人权,侵犯隐私,而我当然会说出这是老首长授意的事实,相信老首长是个敢说敢当的人。”
江睿抓起一本文件夹,“啪”的往办公桌上扔去,真tmd受够了。
这是个秘书?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拽得跟258万似的一样的秘书,好象他上辈子欠她的几千万似的,他就是犯人,他还必须得乖乖的当这个犯人,因为爷爷的私人医生几乎只能住在家里,每天都要吸一次氧,他都快被这种现状弄疯了,每天回去要多吃饭,装得什么事也没有。
早睡,早起。
不能跟任何人发脾气。
到公司也不自由。
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跟向晚有关,哪怕一星半点,若让爷爷知道了,家里的医生又会多上好几个。
疯了。
他不知道这样的现状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去。他甚至想把鲁正拖到江家去给那些人上一课,告诉他们输卵管不孕症是有得治的,那么多人都能治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可是他明明有很多资料告诉他们这些都不可怕,有时间就可以治好,医学这么发达,国内不行国外啊,这都是他们当时说过的话,可是他现在却不敢说,懦弱,他总骂向晚,你个懦弱的胚子,什么时候能把这个鬼性子改一改。
在酒店里,他还骂她不心疼他,不知道为他多想一点,只知道去逃避,现在他跟她没有分别。
向晚离开的时候,几乎是不说话的,只是点头,他被老爷子抓着手,连送都没有去送一下她。就这样,分开了。
老爷子说,我这样棒打鸳鸯,会天打五雷轰的,反正都活不了几年了,五雷轰就五雷轰吧,轰死之前能让我抱下重孙,死了也就算了。
听到老爷子这样说,他哪里还敢有一点点动作,每天夜里,睡不着,又怕第二天看起来精神不好,天天晚上吃安眠药。
崩溃。
好了,现在真应了那句话,她是他的宠物,他是临近花甲的孤寡老人,宠物都丢了,没找到就会想着今天会不会下雨,会不会下雪,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没食物。宠物没有了,这日子叫他一个孤寡老人可怎么过?
他就希望她能好好的,有没有什么不好。
这下好了,她妈妈房子那边的消息也没了,他手机短信也不会收到她取钱或者刷卡的信息,这能不叫人疯嘛,她自己是有些私房钱,虽不知道有多少,但真怕她没得花,现在不是要治病吗?她又不刷他的卡,不是得逼着去工作?一工作,压力那么大,这身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天天就想着这些事,想得吃安眠药。
下午四点,这是宁默回到江州的第二天,她联系了向晚,说一起吃饭。
向晚和江睿的事情,宁默还不知情,便叫向晚领上江睿。
向晚直说已经分手了,宁默很吃惊,甚至连为什么都问不出来。
“小铃当,别叫你们家陆帅了,我们单独吃饭吧,我想吃火锅,青石区这边有一家重庆火锅是从重庆那边空运的火锅料,菜品也是从那边空运过来的,又新鲜,又正宗。”
“好,那么红白汤。”宁默很爽快。
“嗯。我现在住青石小区,你过来接我,火锅在我们住的这附近。”
挂了电话后,向晚跟曾美桂说晚上要跟朋友一起吃个饭,就不带她去了。
曾美桂很高兴向晚能出去多走动,跟朋友在一起玩才能好起来。
生意红火的火锅店,临窗处,相对而坐的两名女孩子,一个bobo头,俏脸笑起来的样子古灵精怪。一个扎着马尾,偶尔捋一下额前的流海,总是淡淡的笑,相较于对面的女孩子,要庄淑几分。
看起来又大又厚的铜锅,红亮亮的辣锅中间一圈奶白奶白的汤锅,火锅里红色的一片先滚了起来,向晚便开始烫菜。
“小晚晚,你们怎么了?”宁默从一进来坐下,就想问,可是问不出口,毕竟以向晚和江睿之间的关系,若说分手,必有大事。
向晚将烫好的藕片咬了一小口,她吃辣还是不那么厉害,以前也要弄个油碟,才不会那么辣,可今天她点了特辣的鸳鸯锅,真是有点扛不住,“嘶·······真辣。”
“小晚晚。”宁默急。
“小铃当,我们分手了。”向晚轻松的说着,舌头伸出来,伸手扇着。
“我给你弄点醋吧。”
“不用不用。”向晚忙忙摆手,“火锅只有这样吃,才能吃出它的味道,放些什么醋啊,香油啊,其他的啊,就不是火锅的味道了,这样的味道才是很正宗,很纯的味道,任何东西都是纯的好吃,加的东西多了,味蕾里也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