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突然间就在小镇上传开了。
一时间坝头成了人人喊打的角色。
不过又说回来,由于解放后,国家对拐卖人口这一方面管的越来越严,所以‘坝头’这一行在寒门
逐渐就销声匿迹了,所以知道的人少也比较正常。
再加上坝头这类人很少把拐来的孩子在当地表演,就是为了避免小孩认出自己亲生父母。
所以现在说起来,很多人认为这都是笔者在闭着眼睛瞎诌,但事实上这些事情的的确确发生过,而
且还闹出很大的动静来。
听到这些,徐梦瑶的呼吸当即急促了起来。
“该死的坝头!”
徐梦瑶把手往腰间一放,当即就要向那个坝头走去。
不过还没有走两步就被秦爽给拉住了。
“干什么?”徐梦瑶眼睛都红了,死死的瞪着秦爽。“松手。”
“应该是我问你干什么才对。”秦爽反问道。
“打死那个坝头,把小孩救出来。”徐梦瑶咬着牙说道。“你还有没有良知,你还是不是个人,这
样的事情你都能忍?”
秦爽冷笑起来。
这笑容有些无奈,又有些凄惨。
杨浩也叹了口气。
“怎么了?”徐梦瑶疑惑的望向俩人。
“你以为坝头那么好对付?”秦爽反问道。
“他不就是一个人么,我直接开枪打死他就是了。”徐梦瑶言之凿凿。
一个人?
秦爽摇了摇头。
她没说话,把手对着人群中一指。“看见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了,对,就是那个戴着眼镜的。他叫
的最大声,他是坝头的托。”
一边说着,秦爽把手再一指,换到了远处。“看见那个手里提着棍子的盲人了没有,他是巡逻放风
的。”
“你以为坝头就一个人。坝头总共十几个,多的甚至达到上百个。这是一个组织,有专门寻找小孩
的,有专门放风的,有专门警戒的,有专门培训小孩的,还有专门给小孩熬猴骨汤的。”
“你以为这个坝头就只有三个小孩么?大错特错了。上百个都不止!他们现在要么在其他地方杂耍
,要么在某个地方藏起来。”
“你打死了一个,其他的坝头得到风声,立马带着小孩转移到其他地区,你根本就找不到。”
“你就算救下了这三个小孩,你能救活他们么。他们都被喂了药,离开坝头就得死。”
秦爽说道。
“再说了,你就算救活了这些孩子,猴皮都已经长在了身上,谁会去收养他们,到时候还是一个死
。”
“这些孩子有的是弃婴、有的是被拐来的……除了让国家加大管理,你还有什么办法。你救了这群
小孩,全国各地还有成千上万个坝头,你怎么办?”
徐梦瑶顿时沉默下来了。
她忽略了这种问题。
“再说,你以为单凭我们几个就能够对付的了那位坝头?”秦爽摇了摇头。“这些坝头都是由当地
黑势力保护的,想要扫空这些坝头,就应该拔除当地的黑势力。”
“那就赶紧报警啊!”岳洋催促道。
徐梦瑶再次沉默了下来。
杨浩和马胖子一阵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像这种立刻报警,喊人来抓这些坝头的话也只有岳洋这个从来没有出过校门的愣头青敢说。
稍稍有些社会经验的人都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网上、电视上那些被曝光的黑势力,确实是被一网打尽了,更是有更多的黑势力藏在每个人的身边
。
因为这些黑势力早就已经被洗白,或者早就得到认同,摇身一变成了合法的行当。
别的先不说,就拿袍哥会来说。
早在那个年代,袍哥会甚至可以和军阀相抗衡,由此可见袍哥会的势力有多大。但是他们早就已经
洗白,做那些正当的生意和事情。
而有些黑势力则隐藏的更深,甚至和当地的某些官员相勾结。
就拿王宇和张继元两人来说。
如果杨浩没有把王宇给扳倒,那么张继元永远都不会倒台。
“我们走吧!”
徐梦瑶叹了口气。
作为刑警,她自然知道某些地方看起来外表光鲜,但是内里却藏污纳垢。
想要一网打尽,可不仅仅只是靠那些表面功夫就可以了,短则几年,长则十几上十年都有可能,这
是个长期的斗争。
短时间根本无法根治,非但不能拔掉这些毒瘤,反倒会让他们躲藏的更深,加大打击的难度。
“走吧!”马胖子摆了摆手。
上了一片阶梯,隐入眼帘的就是一座由黄砖砌成的巨大而又漫长的围墙,坐落在一座将近三十米左
右的山坡上。
围墙唯一的正门处挂了一块牌子。
牌子上写着:金华肉牛养殖基地,牌子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了,看起来是有些年头了。
遥遥望去,围墙上长满了青色的苔藓和正在郁郁葱葱冒出头的爬墙虎。
围墙的门口还有个传达室,有个老头坐在里面打瞌睡。
在杨浩之前有一队旅客已经到了传达室门口,有个领头的拍了拍传达室的窗户,老头抬起秃瓢的脑
壳睁着朦胧的眼睛推开了窗户。“干什么?”
“老先生,我们来参观。”
秃瓢老头似乎有些耳背,侧起了耳朵。
直到听了两遍,这才摆了摆手。“这里不给参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