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女孩,最起码得在二十五岁左右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女孩而是一个女人了。可是兰雅优,却是在二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是一个女孩了。豆蔻年华这四个字,随着父母的去逝彻底离她远去。在
她早已经不再奢望有人能把她像公主一样宠爱,更不再相信所谓的海誓山盟,至于偷个赖、撒撒娇这种事情,她更是不也去想。
这三年来,她就像是一根绷紧的弦,一个上满发条的时钟,一刻不停、一时不歇地学习着、忙碌着。
别的女人在二十五岁的时候也许才刚刚踏入社会,可是兰雅优却已经管理了兰瑟集团三年,风光无限之后的苦楚,只有她自己明白。
无论多苦,无论多累,无论多难,兰雅优都是紧咬着牙关硬挺着,她得活着,她得好好活着,只有这样,她才能照顾好弟弟。
绝望的感觉常常有,兰雅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想到过死。
“爸,妈,对不起,我不能再照顾弟弟了……”兰雅优满面愧疚地哭着,眼泪如同雨下,痛苦万分得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手中的水果刀已经刺破了她的玉颈,鲜血正沿着刀身流到她的手上。
“不要!”罗雷一见兰雅优竟然真要自杀,连忙叫了起来。
“你别过来!”兰雅优愤怒地瞪着罗雷。
罗雷紧张地叫道:“我不过去,我不过去,你别激动,你听我好好说……”
“说什么?还说什么?罗雷,你个混蛋,你个畜生,你竟然这么对我!”愤怒,兰雅优恨不得将眼前这个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将其视为兄长的男人生吞活咽。
罗雷声泪俱下地说道:“雅优,我是真心喜欢你,也是真心想要照顾你。我……我是真得爱你啊!我知道,我今天确实是有些过分了,但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我根本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更不是好色的人。我今天也是受了别人的蛊惑,所以才这么做的。雅优,你别生气,也别害怕,你把刀放下,咱们慢慢说好不好?”
兰雅优咬牙切齿地看着罗雷:“罗雷,少在我面前演戏了!如果你真喜欢我,你为什么不说?如果你真得爱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来对我?罗雷,你不用想在这里拖延时间,我告诉你,没用!我现在之所以还不死,就是要记住你,要记住你这张丑恶的嘴脸,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啪!”
“把刀给我!”
正当兰雅优歇斯底里地咒骂着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从窗外窜了进来,一把夺过了站在窗前的兰雅优手中的水果刀。
兰雅优的水果刀被人夺走的那一瞬间,罗雷就以迅雷之势抱住了兰雅优的身体,露出了他那张恶魔般的嘴脸:“你个,就算死也不让我碰你吗?我告诉你,做梦!我罗雷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跑得掉!等吧,不用一分钟,你就会像发qing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求我gan你的,哈哈哈……”
“罗雷,我要杀了你……”兰雅优怒吼一声,拼命地将嘴巴往罗雷的脖子上靠着,以求自己能够有机会去咬断罗雷的喉咙。
“杀人这种事情,还是让我们男人来好了。”
不冷不热的男声,很是突兀的在耳边响了起来。
被这声音吸引的,不光是兰雅优,还有罗雷和他的同伙。
罗雷警惕地将兰雅优拽到了一旁,目光凶狠地瞪着正蹲在窗台上抽烟的叶初九问道:“你是什么人?”
在他吸引着叶初九注意力的同时,他身旁的同伙以奔雷之势朝着叶初九攻了过去。
男人的动作没有太多的花哨,简单明了的直蹬。一看对方的起势和攻势,叶初九的眼神中就露出了一丝凶光:“军体拳不是让你们用来欺负人的!”
话落之时,叶初九的双脚猛然一蹬窗台,身体直斜而上,在空中直接一记回旋踢。
“噗……”
叶初九这势大力沉的一脚,踢在男人的面门上发出了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脆响。
在男人捂面后退的时候,叶初九迅速地绕到了男人身后,依照男人刚刚的动作,使出了一记直蹬,被叶初九蹬到腰部的家伙,出于惯性的踉踉跄跄地向前摔去。
他的前面,是那扇刚刚他入屋夺刀的窗户,虽然及时发现了问题,但是他的身体仍旧飞出了窗外,在最后关头,他用双脚勾住了窗台。
“部队养了你一身这么好的身手,不是让你用来欺负人的!”叶初九冷冰走到了窗前。
男人刚想用双手撑着墙面弹回去,就被叶初九识破了计划。
“咔嚓!”
毫不留情的一记下劈,劈在了男人的脚踝上。
“啊……”
“砰!”
短暂的惨吼之后,响起了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之声。
三层楼,并不高,但是对于一个脑袋朝下、又因为疼痛而无法做出正确自保动作的人来说,无论他接受的是什么样的训练,都一样死定了。
“来人,快来人!”罗雷紧张地叫喊着。
“砰!”
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一连十多个荷枪实弹的海特队员从外面冲了进来。
一看到这些荷枪实弹的海特队员罗雷就傻眼了,他是武警,手下也是武警,这海特队员是哪里来的?
看看领头两人的军衔,一个是大校,一个是少校,他更是被惊得目瞪口呆。
叶初九懒洋洋地坐到了半躺到了那张凌乱的床上,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不是叫人吗?人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