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也不会让她好过!
严‘春’玲重新咬起匕首,对着严夫人便想冲过来,可是她这一招已经使用过太多次了,不等她冲到跟前,那些守候在严夫人跟前的丫鬟婆子们便抬起一脚,便将她“砰!”的一下子给踹飞了!那嘴里叼着的匕首也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也只有那每日里送饭的赵嬷嬷与钱嬷嬷,才会每次都被你砍个正着。我说‘春’玲,你没有了手,何不安安稳稳的在这里呆着呢?”严夫人‘逼’视着狼狈不堪倒在地上的‘女’儿,缓缓开口道:“至少严家还能保你一日三餐无忧,并且你还能时时刻刻的见到你的儿子,这要是在外面可就不一定了,七皇子已经完了,你也成了那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你滚!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严‘春’玲怒不可遏的大声喊道,可是却有眼泪从眼眶里缓缓的淌了出来。
严夫人瞧了她两眼,温柔的对着身边的亲信嬷嬷吩咐道:“没看见大小姐哭的那么伤心吧?你快些拿帕子替她擦一擦吧。”
那婆子瞧了一眼面部表情狰狞无比的严‘春’玲,有些退缩,但严夫人的命令她又不敢不遵从,只能飞快的奔到严‘春’玲身边,先将那柄掉落在地上寒光闪闪的匕首捡起来远远的扔出去,然后才拿出帕子来预备替严‘春’玲擦汗。
经过刚刚那一场‘混’‘乱’,严‘春’玲似乎是有些累了,那嬷嬷扔掉她的匕首时,她没有反应,拿着帕子替她擦汗时,她也没有反应,但是就在那婆子准备收回手的时候,她忽然间窜起,一口咬在了那婆子的手指上!
“啊!”手上传来钻心的疼痛,使得那婆子痛苦万分的嚎叫了起来!一边叫她还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来,企图将严‘春’玲的脑袋扳开,但严‘春’玲心中压抑的怨恨太多,好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发泄的方法,怎么可能轻易就松开?
她这些日子天天用嘴巴来刁匕首,那牙齿的力量可想而知,此刻这般狠狠的咬下去,那婆子手掌上立刻鲜血淋漓了起来,只片刻功夫,她便咬的深可见骨。
那婆子越叫越惨,到最后那声音都已经变调了,可想而知,严‘春’玲咬的有多重!
严夫人在边上看的是吃惊不已,她忙对着身边的人喝道:“快!快上去将她们给拉开啊!”
“是!夫人!”众人忍者胆战心惊,上前帮着那婆子将严‘春’玲推开,但此刻严‘春’玲已经跟疯了一样了,什么也不管,就那么死死的咬着,几个婆子冲上去又拉又拽,但不论如何也不能撼动她分毫。
严‘春’玲到底是严家的大小姐,那些个婆子不敢像对待下人一样的对待她,不论是推,拉,还是拽,都不敢做的太过分,她们是有顾忌,但严‘春’玲却是肆无忌惮,拉拉扯扯间,那婆子手上的‘肉’都被她咬了一块下来。
终于,那被咬的婆子受不住这钻心的痛,昏死过去了。
严夫人在边上看的是火冒三丈,她冲着那些个束手束脚的婆子们喊道:“你们傻啊!将她打昏了啊!这样不就可以‘弄’开了吗?”
这话犹如醍醐灌顶,那些婆子们当即出手,啪啪两拳打在严‘春’玲脑‘门’上,顿时便将她打昏了。
众人这才连拉带拽的将那婆子的手指从她嘴里掏出来,却有两根都快要咬断了。那鲜血淋漓的惨状,看的众人心悸不已。
严夫人看了一眼,当即便撇开了目光,经过了今日这事儿,她今日是别想在吃下任何东西的了,只要一想起刚刚那幅画面,她便觉得恶心的不行!
此时此刻,严‘春’玲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她脑袋上挨了几拳,嘴角上还沾满了那婆子的血,身上的衣衫上也染了不少血迹,众人都远远的避开她,仿佛她是什么吃人的猛兽一般。
那先前抱着孩子被严‘春’玲在胳膊上扎了两下的嬷嬷一直都胆战心惊的站在一旁,此刻见严‘春’玲这个魔头一般的‘女’人被控制住了,她当即抱着孩子上前对严夫人问道:“夫人,这孩子……”
严夫人低头瞧了一眼那嬷嬷手中的孩子,只见孩子白白胖胖的一团儿,此刻不知道是因为哭累了还是怎么的,竟然沉沉的睡过去了,今日他的母亲差一点便在这里杀死了他,但他却一无所觉,只知道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之中。
严夫人缓缓收回目光,面无表情道:“你把孩子抱下去吧!这几日就不要在她面前出现了,不管怎样,那都是一条生命,好好的养着得了。”
“是!夫人!”那嬷嬷听了,当即抱着孩子退下去了。
严夫人转头瞧了一眼院子里的狼藉,淡淡吩咐道:“留下几个人,将这院子里打扫一番,其余的,抬着邢嬷嬷走吧!”
邢嬷嬷,便是手指差点被严‘春’玲咬断的婆子。
众人听了,忙分作两处,一拨人留下打扫院子,另一拨人则是抬着邢嬷嬷跟在严夫人身后,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这里。
而躺在那里的严‘春’玲,严夫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理会。
那几个婆子在整理院子的时候,是会将她抬进屋中好好清洗一番的,这一点,根本就不用她来吩咐。
严夫人一路回到自己住的院落里,一进‘门’便往屋中的贵妃榻上一躺,跟进来的丫鬟们连忙上前,捶肩的捶肩,递茶的递茶,过了好一阵子,她才缓缓出声:“靖儿呢?他今日在哪里?”
“回夫人话,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