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肚中憋憋,文忆情也没打算在背后的卫生间方便,谁知道嫉妒心起的洪然儿会干出什么缺德的事情,比方说:在外面把门锁上后在门口放上“维修中”的牌子,或者把男女门牌给调换一下,电视中、用的手段,她要是学会几个实在太正常了。
不过,她是不会给洪然儿机会的。
想想刚才她便秘一般的脸色,文忆情无声的笑了,哈,都被人踢成那样了还不肯消停,真是找虐。
文忆情潇洒的甩动长发,心情很不错的走向宴会厅外的大公用卫生间,“哒哒哒”,她修长的美腿迈动间皆是风情,惹得路过的人百分之两百回头率。
在她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两三个醉汉相互搀扶你推我我推你的一路跌跌撞撞跟随在她身后,向男卫生间而来。
文忆情仿若无查,自在的走进卫生间。
三个醉汉停在女卫生间门口,贼头鼠脑的观察一番,相互对视,低声道,“没有人在附近,进去。”
酒店的卫生间会有很多的隔断,每个隔断会有独立的小门,一所以般人进去不会关外面的门,以免把人挡在门外,只是关自己隔断间的小门保留私密空间。所以,醉汉们轻而易举的进了卫生间,并随后把“维修中”的牌子放在门口,然后关上了门。
他们一溜烟寻找过去,因为此时并没有别人,所以眼睛只盯着紧闭小门的隔断。卫生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两排厕位成九十度,共有十二个位置,三人为了避免突然状况发生,没有分开检查,而是共进退。
厕所的进身并不长,他们一眼就能看到在南北方位的最后一个位置上的门是紧闭的,三人对视一眼,轻手轻脚的靠近,并有一人微微倾身,从门板下的空挡中看到有白色的鞋尖,他们笑了,因为清晰的看到文忆情是穿了一双白鞋的。
“怎么办?”甲醉汉张嘴无声问。
乙醉汉用唇形答话:“等一会,踹门太响了,让人听到就麻烦了。”
丙醉汉笑的无比猥琐,指指自己手里的东西,对着门板努努嘴,三人都笑了。
等了一分钟,在三人不耐想要强行进入的时候,门板内传出懊恼的女音,“该死的酒店,居然没放纸。”
三人一愣,而后均露出恍悟的神色,难怪忒久不出来,原来是没有纸啊。
没纸里面的人出不来,里面的人出不来他们就没办法完成任务,所以,没纸等于他们完成不了任务。
这该怎么办呢?
三人思考半晌,无声的做着交流。
最后,甲对乙努努嘴,乙点头,后退几步,以能够听到但绝对不算大的声音落脚,推开隔壁的门,为了装作是正常上厕所的人,他演戏演全·套,很像那么回事的脱下裤子,坐到马桶上,然后抽出纸盒中的纸,在隔壁又传出“救命啊,谁给点纸”的声音时,敲敲相隔的木板,压着嗓子,尖细了声音道,“给你纸。”
隔壁的人没有回应,乙等了一会有点不耐烦,甲和丙也失去了耐心,要知道,他们是在干坏事,时间越长被人发现的可能性越大。
半晌,隔壁还是没有声音。
难道露出马脚了?
三人对视,同时点头,准备强攻。
乙猛然起身,不料没成功,而且屁股和大腿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凄厉的惨叫在寂静的卫生间突然响起,非常渗人,吓了两人一大跳,也不管会不会被门板内的文忆情发现,甲一巴掌拍在乙头上,怒吼道,“鬼叫什么!”
乙指着他结巴:“你你你……”
“你什么你,还不快滚出来!”甲用力的捶着木板上,不加掩饰的道,“臭女人,快给我滚出来,不然等我踹门进去的时候,要你好看,我会把你……”
身后的丙惨叫一声,甲凶红了眼睛怒道,“叫什么啊……”
一根手臂粗的木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他脑袋直奔过来,任他天大的本事困在窄小的卫生间隔断里也难以发挥,眼睁睁的看着棍子劈头盖脸的轮过来,顿时,脑海中一片浆糊,他摇摇晃晃,迷蒙的视线里,只看到他们一直想下手的女人正阴笑着站在隔断门外,手轮木棍,一下下敲在丙的身上。
“……你背后有人。”甲醉汉倒下了,乙醉汉也把话说完了。
望着像天神一样突然出现的文忆情,他惊恐的想要后退在后退,怎奈何屁股被黏在马桶上,动一动就是钻心的疼,只能死灰了脸捂着脑袋,求饶道,“拜托,别打脑袋,会变傻的!”
文忆情一脚踩在乙醉汉的脸上,用木板一下下敲打掌心,看的乙牙齿颤颤,心里飙泪。这是那人口中软弱无比的女人吗,女汉子也不及吧。
“说吧,说点我想听的,不然,你会跟他们一样,满脸桃花开!”最后几个字,文忆情一字一句的说出来,仿佛含了万钧之力,压的丙喘不过气来。
乙眼珠子骨溜溜一转,主意已成,“我们……我们最近手头有点紧,就是想弄点钱花花,没有其它的意思。”
文忆情笑的讽刺:“跑到五星级酒店里来弄钱花,你们的胆子也真够大。哦,难怪我听说贵宾房里的市长的皮包丢了,原来是被你们偷走了呀,据说里面有b市犯罪团伙的犯罪证据,那么偷这些东西的你们,必定是想毁灭证据,那么说,你们跟犯罪团伙是一帮?”
“不是不是,我们没偷市长的东西。”
文忆情不理他,好似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