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尤物,至少,冷少再也忍不住了。
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在这一刻将这个女人彻底的占有,狠狠的,彻彻底底。
于是,他灼热的视线,微微扫了她一眼,一下秒,双手已经扶住了她的腰身,猛然之间迅速进入。
“嘶……”
痛,果然痛。
文忆情脸色一白,全身上下仿佛有经脉彻底的锻炼一般的痛。
想要打滚,她便是下意识的挣扎,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手指骨都已经发白。
“呵,果真紧,文忆情,呼,叫啊,刚才你怎么说的,就怎么叫。”看着女人已经疼痛而几近扭曲的脸孔,感觉到他猛然一进入,她猝然之间紧缩的包裹,冷凌风满意了,果然,这个女人应该还是处,不然,就算是做了修复手术,也不会那么紧的。
她爱装,但是此刻,蓦然之间苍白褪去了血色的脸孔,却怎么也掩饰不了真相了。
瞧她痛的,好像恨不得就这样死去一样。
这不是伪装,假不了。
仅仅是如此一想,他就忍不住的兴奋了。
身体更是嚣张的继续动了动,也不管女人是何种疼痛。
“等,等等。”文忆情大呼,心中已经吼着要命,恨不得一把将这个男人踹下去了,可是,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
“嗯……”随着男人的运动,那种痛的让她死去活来的感觉,又是加重了几分。
该死的,真的好痛!
全身就像是撕裂了一下,就这么痛的感受男人在她体内的灼热,一下比一下猛烈的进攻。
文忆情甚至在想,这男人的早、泄怎么还没发作,怎么还没开始。
“叫,叫出来。”他捏着她的胸部,将自己的小腹堵在她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剧烈的晃动。
说实在的,冷凌风的心里已经燃起希望了,对别的女人,他从没有一次感受到如此的灼热,以至于在事前,都要进行某种特殊的服务。
他看着那些娇柔却各种讨好扭捏做作的女人,莫名的就觉得男女之事无趣了。
有时候,他还没开始,那些女人就会叫着,冷少好棒,哦冷少好棒的叫。
这特么的**都那么假!
而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他每每都是早早的泄掉,他甚至觉得在那些女人体内多呆一秒,都觉得脏!
只是,他的工作压力太大了,偶尔还是需要缓解压力的时候。
他这个比较阴沉,何况也没有多少时间外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酒色无疑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冷凌风不喜欢喝酒,因为在生存斗争里爬起来,最后一个站立在冷家主人位置上的他,已经习惯了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他的理智不允许自己有一刻像是一个醉鬼一样,瘫倒在酒桌上。
说一句不好听的,他怕死!
哪怕他深切的觉得这个社会的假,可是他依旧不愿意自己亲手打下的江山,就那样鼓手让给别人,给别人做嫁衣。
于是,除却了酒,自然便是女色。
女色,到遇到文忆情之前,他还没有享受过那种心灵传来的悸动和想要!
从原本的不屑,再到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再到必须找女人试试,冷少自己都开始担心自己的能力问题了。
这不关其他,完全是属于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啊!
他是枭雄,在这一方面,他怎么能容许自己连男人最基本的人道都不行!
腰间运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冷少粗喘着气,额间已经分泌出了汗渍。
一声声似有若无,被女人狠狠而拼命压抑在喉间的呻吟声,丝丝缕缕的传出,几近让他失去理智。
“起来。”也不知道这么一动就是多久,文忆情痛的只想趴下,但是男人却狠狠的拽住了她的腰肢,让她不得不跟着他的节拍迎合着。
在她意识都快要灭了的时候,男人暗哑克制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
“怎么。”她恨他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行为,只知道发泄自己的shòu_yù,于是,语气冷淡的,就如同面目上此刻抑制的清冷一般,冷如天边一轮弯月。
“去拿秒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