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辰哥,你们继续喝着,我们下楼去了。”张岩感动望了梁辰一眼,二话不说,领着两个人下楼去了,下面一阵议论声,但更多的是不胜唏嘘的感叹。
盯着张岩下楼去的背影许久,梁辰才点头叹了一声,转头望着太子哥,“义夫,你手下的这个岩子很出色啊,应该是个人才。”
“那是啊,哈哈,他才跟了我几年的时间,但这几年有他照料我的场子,帮我打理生意,让我赚了不少钱,而且这小子八面玲珑,很会交际,也能打能拼,说起来,绝对是一把混社会的好料子。”太子哥哈哈一笑道,神色间倒很是自傲。
“唔,确实不错。”梁辰点了点头,突然间转过头来问太子哥道,“那个疤子呢?现在怎样了?”
一句话出口,太子哥登时悚然一惊,酒意醒了大半,咧了咧嘴,小声地向梁辰道,“辰哥,您,不会还记着那小子的仇吧?”
“呵呵,义夫,你不必多虑,我已经废掉了他,算是给了他一个终身的教训,不会再找他的麻烦,这一点,你不必担心。”梁辰徐徐转动着酒杯,抬头望了太子哥一眼,微微一笑说道。
“那您的意思是……”太子哥有些搞不懂梁辰突然间问起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呵呵,我是想说,义夫,你以前的事情,无论怎样不光彩,我都不管。但既然决定了以后要跟着我,加入这个集体之中,御下一定要严格,再严格,不允许再出现疤子那样的败类了,否则的话,谁带的人出了问题,谁自己首先就要来领罚,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吧?”梁辰抬起头,望向太子哥,笑笑说道。
“不会了,绝对不会了。其实,辰哥,绝对不是推卸责任,我跟你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吧,疤子那小子根本就不是我的老班底,我们只不过是刚出道的时候就认识,在一块玩的狐朋狗友罢了。他一直都在外省混来着,前年混得不太如意,回到咱们j省,来投奔我,没办法,我才收容了他。其实我挺厌恶他这种人偷鸡摸狗贪财好色而且还无恶不作的混帐东西,毕竟,就算是流氓混子,也要讲原则讲底线的,咱们可以在道上混,可以平事捞钱,但奸、淫、偷、抢,这种事情,我从来不干,我的手下人也从来都不会做。如果你不信可以现在就去问问我楼底下的兄弟,曾经有一个跟了我快十年的兄弟,就因为qiáng_jiān了一个女学生,被警察抓了,出来以后,我就让人直接砍了他一只手,扔出去再也不管他了。在我的场子里,玩yī_yè_qíng嫖小姐都行,但下药玩强的或是嗑药卖k粉之类的,坚决不允许。我焦义夫的确不是啥好鸟,这咱自己清楚,但就算不是好人,但咱也不能恶事做绝吧?死了以后那可是要下地狱进油锅的,我可不想死了以后遭那份罪。所以,辰哥你放心,我现带来的这些兄弟,绝对个个都是敢打敢拼却没有一个做过那些乱七八糟下作事情的人,如果有的话,我现在就把脑袋瓜子给你摘下来当球踢!”太子哥终于明白了梁辰的意思,登时便激动了,一下站了起来,扯开了自己的衣襟红头胀脸地说道。
梁辰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看得出来,他这番话绝对是出自肺腑,事实上,他之前也曾经让人调查过,还通过六子与百事通打听过太子哥的经历,确实,如他自己所言,虽然人在江湖混,但还是很讲原则的一个混子,那些恶劣的事情从来都不屑于去做。
当下,也便放下一颗心来,他知道太子哥绝对是个聪明人,他这么做也是打打预防针,点点他,让他知道自己这个团队的原则与底线。
“呵呵,义夫,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希望像疤子那样的败类,以后永远不会出现在我们的团队之中。这句话,不仅仅是对义夫说,现在也是在对你们每一个人说,给我记好了,谁敢犯了这个忌讳,敢碰这根高压线,还是那句话,谁带的兄弟谁负责,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负责,也是他的那个团队要负总责,不仅仅是收入问题,更是在我们这个团队之中的地位问题。严重者,整个一个团队,全都清除出去,一个不留。我们要的是精英,不是社会渣子。记住了没有?”梁辰说到这里,猛然间高声提气怒喝道。
“听清楚了!”楼上楼下的所有人,全都扯着脖子狂吼了起来。
“好,继续喝酒,然后明天该干嘛就去干嘛,各负其职,各司其职,为了我们这个团队的明天,干杯!”梁辰举杯长喝道。
“好!”一群来自社会各个阶层的热血汉子轰轰烈烈地长笑着,举起了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接下来,就是天昏地暗的一通大喝,直喝到烂醉如泥方才罢休。
梁辰喝了多少自己已经不清楚了,反正在杨忠勇家里就已经喝了两斤半,回到这里最少又是一斤多,就算他酒量奇大,现在也已经有些头晕目眩,回到了自己家中的时候,都有些不辨东西了。
不过酒意上涌,人却是越来越精神,在酒精的刺激下,倒是没有半点困意。
闲也闲不住,又因为刚才在酒桌上跟一群兄弟喝得情绪无比激动,现在要能睡得着才是怪事。
索性戴着铁筒打起了拳来,一遍又一遍,大约打了两个小时,浑身上下汗出如浆,实在打不动了,才坐下来休息一下,这个时候,酒精已经随着汗水排出了大半,倒也不那么醉了,不过只是觉得浑身上下乏力无比。
这也难怪,整整一下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