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盟主,我不得不说一句,其实与辰哥做对,是你的悲哀。想算计辰哥,你更没有这个资格。”高羽望着这个不自量力的人,摇头怜悯地一笑,轻轻地拿过了他手里的遥控器,又下了他的枪。
整个过程中,纵然手中的枪已经顶上了膛,子弹随时可以击发出去,可是季东波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生起过,就那样任由高羽手中取过了枪去。
“羽子,把枪还给他吧,给他一个自我了断的机会。”一直坐在那里云淡风轻地笑看一切的梁辰此刻终于说话了,望着季东波,他叹了口气道。
“是,辰哥!”高羽重新将枪塞回到了季东波的手中,对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季盟主,其实你真的很幸运,因为你的敌人是辰哥,而不是像胡歌一样的烂人。”他指了指犹自在地上挣扎的胡歌说道。
季东波神色复杂地接过了枪,咬了咬牙,望向梁辰,惨然一笑,“谢谢你,辰哥。”说罢,举起枪对准了太阳穴,“砰”的一声便开了枪。
登时脑浆四溅,桃花朵朵开。
季东波,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枪下,从看到引药的那一刻开始,他居然没有再敢生出半点反抗的心理,乖乖地开枪自杀了。
这一幕,让旁边的冷杀看得浑身发颤,老天,这该是怎样的威压,怎样的强大,能逼得对手连反抗的心理都不再敢生出,只能自我了断?
这一刻,他望向梁辰的眼光已经变得不出的敬仰。
恐怕,这才是传说那种真正的掌握天下云澜、笑看白云苍狗的一代枭雄吧?
“我日你,昨天下手怎么那么狠?”此刻,高羽已经走到了卡尔森的面前,咬牙切齿地盯着他骂道。昨天卡尔林那一枪托打得确实够狠,现在他的一排大板牙还有些松动发疼呢,嘴都肿起了好高的一块。
卡尔森满脸无辜地耸了耸肩膀,“是你说的嘛,演戏一定要演得真实,我是个粗人,只能这样做了。”
“我严重怀疑你有公报私仇的倾向,肯定现在还不忿当初折在了辰哥的手里,所以借着机会报复在我的身上。”高羽向他怒目而视。
“别啊,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我发誓,真是完全按照你所说的一切去做的,没有搀杂半点公报私仇的意思。”卡尔森赶紧举起了手,起誓发咒地说道。
“靠,这一次算了,不过有机会我迟早要找回来。过些日子,咱们训练场上见,我非让你尝尝华夏功夫的厉害。”高羽揉了揉腮帮子,哈哈一笑,给了卡尔森一拳,卡尔森咧嘴一乐,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冷老大,你的伤怎样了?”此刻,梁辰终于转过头来望着冷杀,温和地问道。
“不碍事了,不碍事了。”冷杀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赶紧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面对着梁辰,他有一种的压力,就好像是曾经总盟会长汪海全八十大寿的时候他远远地坐在角落里听汪会长训话时的那种沉重无比的压力。
那是一种只属于真正上位者的威势,梁辰现在就是这种人。
“呵呵,冷老大,你别紧张,我现在已经知道,整件事情过程中,你不过也是无辜的受害者罢了。好在,你并没有多大的损伤,至于丢掉的大拇指,唔,这笔债,你自己清算吧,我就不打扰了。”梁辰微微一笑,重新从怀里掏出了虞占元的那张手谕来,放在了桌子上,有意摊开,上面“谁敢造反,就把他们全杀光。”这几个大字龙飞凤舞,依旧杀意凛然,像是警告,也像是训诫。
“不劳烦辰哥费心,我一定会解决好这件事情。”冷杀一个激灵,赶紧低头说道。走过去珍之又重地拿起了那张纸折起来,塞进了怀里,同时拔起了桌子上的匕首,再望向地上的胡歌时,眼珠子已经变得血一般的红。
他的右手大拇指已经被这个天杀的剁掉了,让他变成了一个伤残人士,现在,他要十倍百倍地从他身上把这一切找回来。
“唔,那你自己来吧。不要时间太长。”梁辰微微一笑,挥了挥手。冷杀开始艰难地拖着一直杀猪般叫喊的胡歌向着外面走去,就像是一只蚂蚁拖着一只苍蝇去往死亡的洞穴。
隔着窗子,便看见外面的空地上开始冒着腾腾的白色热气,伴随着已经被塞住了嘴巴的胡歌拼命地从灵魂深处飙出来的那阵阵狂吼尖嘶声,冷杀正一刀一刀地把他的手指从他的手掌上挨个儿地剁下来,然后,又很细致地再一截截地开始把他的身体剁成碎片,这种道儿上的手段,看得卡尔森的眉头一跳一跳的,不过心底下却对那个胡歌没有半点同情怜悯之意。
这样的人渣畜牲,或许只有用这种手段来对待才更让人心底更觉得痛快淋漓。
“你是不是觉得很残忍?”梁辰叹息了一声,转头望向卡尔森问道。
“不,相反,我倒觉得这是黑暗的公正。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公平的事情,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发生,警察管不了那么多,所以,也必须要有这样黑暗的公正来做补充。”卡尔森肃容说道。
因为这一句话,便让高羽和马滔眼前一亮,登时好感倍增,对他立马刮目相看起来。
“很好,我同意你这句黑暗的公正。没错,我们或许没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审判一切的权力,但我们却拥有以暴制暴的能力和手段,在适当的时候,我并不介意用这种手段去惩戒警醒某些人,从主观上来讲,或许这只是暗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