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半,思涯大学的校园里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尖锐铃声,伴随着刺耳铃声的是从教学大楼汹涌而出的学生人流,平静的校园被打破了,吵杂的声音响澈天际,学生们纷纷走向自己所喜欢的社团,或奔向足球、篮球场地,校园里热闹了起来。
雒神随着人潮走出了教学大楼的大厅,扭扭脖子,爽叹一声:“爽啊!生活是这样的美好!”嘴角微微一笑,向校外走去。在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已经和他的同伴们说好了下午有事,会出去一趟的。
出的校门,伸手拦了一辆的士,坐上后向目的地开去。雒神刚走,从校园里又走出一个女生来,乌黑亮丽的长发轻轻翻飞着,如玉般的冰颜上戴了一副墨镜,赫然是轩辕冰。轩辕冰看着雒神乘坐的出租车跑远,也伸手拦了一辆车,坐进去后,对着看着自己发呆的司机道:“跟着前面的那辆车!”轩辕冰始终怀疑雒神与昨晚发生的屠杀有关,所以她决定跟踪这个神秘的男生,看他到底要去哪里!
坐在车上的雒神倒是没有发觉后面有人的跟踪,即使知道了有人跟踪,相信他也不会放在心上的吧!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昨晚上的那把手枪外,他还没见过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他的。一路上畅游着,看看左边,瞅瞅右边,舒服的把身体打横放在座位上,“呵呵,果然,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雒神感叹道。想起刚来时敲诈的那一百万,回去后,和大伙一分,每人十万,简直就是爽到了极点,他把那钱给家里寄了五万后,剩下的也足够自己花很长时间的了,反正他也不是花钱很厉害的那种公子哥。
经过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到达了马启荣所说的地点。雒神给了车钱,下的车后,抬头打量起来,这是一座高有六层的小楼,占地面积不是很广,不过刷成粉红色,明亮的玻璃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万道光华,倒也让这的气象涣然一新;周围的环境还算不错,显的十分的幽雅清净。
“在六楼最顶层吧!”雒神一边自语着,一边抬脚向楼里走去,消失在第一层。而后面跟着的那辆的士也缓缓的靠了过来、停下,轩辕冰从车里出来,奇怪的看着眼前的这座楼房,不明白雒神来这里干吗?付过钱后,轩辕冰也走进了楼里。
来到六楼后,就看到马启荣正站在楼道里有些神色不宁的张望着,一看到雒神,脸上立刻惊喜起来,急步走上来,笑着对雒神说:“哎呀!你总算来了,我还真怕你不来了呢!”
“呵!马叔叔,你对我那么没信心啊?”雒神笑着反问道。
“不是,不是,嘿嘿,你也知道等人嘛!心里总会有点着急的。嘿嘿!”马启荣摸摸后脑勺,有点尴尬的笑着:“好了,我们进去吧,不要再站在这里了。”说着把雒神拉进来房间。
走进了旁边开着的两扇门,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块墙壁一样高的镜子,在镜子里面可以看到整个房间里的东西,开阔的空间,采光充足,显的十分明亮,边上有一根被涂成兰色的铁栏,估计是用来压腿的,边上还有一些十几厘米厚棉垫,再远一点的台阶上摆放着一个特大号屏幕的电视,周围一些电子设备;东西很少,看起来干净简洁,一尘不染,身处其中,一种很舒心的感觉。现在估计时间还早,学员们一个也没来,雒神便和马启荣闲聊起来,闲聊中知道,再有一个月,台湾就要举行一年一度的“天舞大赛”了,在这次“天舞大赛”中的项目有:“男子独舞”“女子独舞”“男女双人舞”“团体舞”这四项,而马启荣他们的这个“葵花舞社”现在却独缺一个能和女主角配合的男主角,如果没有这个男主角的话,那么他们这个舞社就只能参加这四项比赛中的一个“女子独舞”了,那将是最差的局面,对于他们“葵花舞社”以后的影响非常的大,在这个社团愁云惨淡、教练与社长焦虑的时候,“你就像那天外的流星,豁然坠入大气层,在我的眼前划出了那一道奇迹般的光芒,于是,我看到了希望,我看到了我们”葵花舞社“的美好明天!”马启荣激动地带着诗情画意的说道。直听的雒神的脑子里是晕了又晕,不知云里雾里。
而轩辕冰呢,依靠那敏锐的听觉一直寻到六楼,在门外听了会后,不禁感到有点好笑,没想到雒神竟然跑到这里来学跳舞了,还被那个男人夸的天上没有,地上仅有的,真是好笑,看来没有什么事发生了,还是回去吧。想到这里,轩辕冰转身走下楼去。
而当轩辕冰走出楼的时候,雒神若有所感的透过窗玻璃看向下边,只来的及看到一个人影的衣角在前面道路的拐角处一闪,不见了踪影。
过的一会,那些学员们陆续来了,纷纷好奇的看着雒神,笑着和马启荣打着招呼,然后到了隔壁的房间去换衣服。等到一个个穿着练功服出来的时候,雒神也不由的看的一呆:这些学舞蹈的,大多数是女生,而且只有十七、八、九岁,个个都有几分姿色,那身材就更不会说了,常年的舞蹈练习,造就了一副曼妙的身材,玲珑凹凸,起伏流畅,再加上脖子下面露出一大片白净的胸脯,配合着巧笑倩兮、花般娇艳的面孔,青春的活力四射,让这个原本有点冷清的舞蹈训练场里立刻变的热闹起来。在马启荣的吩咐下,先去做活动练习去了。
不一会儿,门口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笑着和马启荣打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