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时间的覆盖式空中轰炸,也创造了这个时空之中,人类在战争中,对于飞机使用过程中的实战应用,一机下四弹,临近低空轰炸,虽然没有数百公斤或者吨把重的航空炸弹轰炸威力大,但是对付对付多以木屋为主的沙俄军营而言,足够了。
一座因铁路兴起地边疆新城,以沙俄如今的财力,是没有能力全部搭建钢筋水泥砖石建筑的,能住进这种房子的不是地方官员和大地主,就是军队的高级将官了。
数百枚100公斤的航空炸弹,单单集中轰炸俄军军营,效果出奇的明显。俄军军营的指挥部,一钢筋混凝土砖石搭建的沙俄建筑,也只是被十余枚炸弹炸得浓烟滚滚,燃烧了起来,还没有彻底的倒塌,已是不易了。而数百栋木制营房就显得惨不忍睹了,木梁瓦片乱飞,哔哔啵啵的松木燃烧着,不少沙俄士兵都被倒塌的木屋压在下面,惨烈的呼叫着,和着被炸伤,砸伤的伤病们惨叫声,在硝烟弥漫的军营中,演奏出一曲曲战场交响乐,其惨烈之状,修罗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几百枚100公斤重的航空炸弹,是炸不光常驻沙俄军人几近20000人次的军营的,只是不可思议的轰炸方式和快速的轰炸效果,没有给俄军反应时间罢了,许多把飞机当新奇玩意儿看的俄军,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不会也不知道怎么去应对这一局面,冬季寒冷的天气里,人又大多集中在屋内,不及逃出屋外的人员,直接被炸死砸伤者就超过了5000人次。
轰炸一停止。骇然yù死的俄军官兵,哪里还顾得及其他啊!纷纷逃出营房。要跑出军营,突如其来的轰炸让俄军官兵慌神了,逃出这一血火地狱几乎就是人的本能。
这个时候,飞行员最基本的素质要求,就是视力好,吕少秋远远地就看到了这一幕,降低侦察机的飞行高度,压低机头,后座舱的机枪shè手秦敬才紧张起来,将十字瞄准器套向轰然逃窜的人群。
吕少秋驾驶着飞机顺着人群逃窜的方向飞行。极大的方便了shè手的shè击。
“开火。”机枪shè手秦敬才嘴里默默地喊道。恨恨地扣动扳机,侦察飞机上的轻机枪,发出‘噌噌噌。。。’的嘶吼声,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却显不出什么来。地面上的人,只能看到飞机机头,火光闪现,7.92毫米的子弹犹如一道死神的镰刀,威力十足的把拥作一团的俄军人群,割裂开一道长长的巨大通道,几十人被子弹打得浑身乱颤,栽倒在地,刹那间。人群大乱,急急逃窜起来。
但是哪里还来得及跑出去啊!16架专职攻击的攻击机,在空中飞行等候多时了,早就在吕少秋展开shè杀时,各自盯着一块,轰鸣着。冲向俄军逃窜的人群,‘噌噌噌。。。’攻击机上装配的12.7毫米重机枪的嘶吼声,此时成为了空军对地歼击的主旋律,大口径的重机枪子弹,不是7.92毫米轻机枪子弹可以比拟的,12.7毫米重机枪shè出的子弹,犹如升级版的死神镰刀,狂风暴雨般在俄军人群中掠过,这才是沾着伤,碰着亡,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四处乱滚。
攻击机上的大口径重机枪,狂暴无比,肆意的在俄军人群上空扫shè着,只打得混乱不堪的俄军狼奔猪突,再也顾不上其他人如何,人挡推人,一时间,跑得慢的被后面不满的人推倒在地,再踩上几脚,踩得多了,还真在大雪覆盖的街道上踩出一条人肉铺就的血路来。
跑!跑!跑!唯有如此,才有可能逃出这沦落到屠宰场一样的军营,大家才有一线生机似的,在不怕死的人,也被空中的打击给颠覆了,人怎么能够和天上的奇异武器对抗啊!
沙俄军队有识之士不多,用中国人的说法,都是些混口饭吃的军汉而已,能有什么文化素质和见识啊!国防军满洲里空勤部队的空中打击,无异于神灵显迹,神迹一般发威的飞机,在俄军眼中无异于上天的惩罚,说实话,在这些时代,多是愚昧的东正教教徒的沙俄官兵,实在是无法解释这些来自空中打击。
“上帝啊!。。。宽恕我吧!”一些做尽恶事的俄军,直接跪在地上祷告起来,浑不顾噪杂混乱的人群践踏自身。
“主啊!救救我啊!。。。”更有机灵的躲在屋舍边缘处,瑟瑟发抖的祈愿起来,也不知道这神迹一般的打击,会延续到什么时候。
大多数神经大条的,依然在相互裹挟着奔逃乱窜,身不由己啊!
就在这个时候,鹏-01式轰炸机编队已经调整好自己的姿态,紧随着攻击机开火之后,再次在混乱的俄军人群中,刮过了一阵金属子弹的暴雨洗礼,在本来就伤痕累累的俄军身上,撒上盐水和辣椒,真疼啊!
“嗡嗡嗡。。。”的飞机轰鸣声响成一片。
“哒哒哒。。。”的轻重机枪的扫shè声,夹杂着俄军恐惧的惨嚎,心底绝望的嚎叫,频临死亡尖呼,演绎着博尔贾城区军营的生死大崩溃场景。
数千哥萨克骑兵,慌乱的骑上战马,惊恐万分的向营地外冲去,但是更多的是没有马可骑的哥萨克骑兵,和骑上马匹的骑兵哄抢战马,至于向天空中的战机开战,还是算了吧!先逃过这一劫再说。身手了得的,直接把马上的哥萨克骑兵拉下来,自己跳上去,夺路而逃;相熟的遇到了,一伸手拉上马来,两人共乘一骑,脚踢刀砍,组织其他人夺马,相继纵马而去;更有甚者,大声高呼组队挥鞭打马,逃命时还记得拿着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