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参谋长!这俄国人布置的地雷阵什么时间会清理干净啊?”李兆和司令员有点着急的说道。
这么热的天气里,窝在山沟里跟沙俄守军对峙,免不了上火啊!
“司令员!预计还须5-7天左右,这俄国人太cāo蛋了,怎么能跟我们学呢!”彭远征参谋长气得骂了一句。
“呵呵!。。。远征!我也就是唠叨一句而已,别急!这都是我们玩剩下的罢了,比耐心,谁怕谁啊!”李兆和笑笑说道,真怕自己的一丝火气表露,会影响到其他参谋人员的心理。
“急!呵呵呵!司令员,我是怕如今天气好转了,空军这几天下来,说不定就把俄国鬼子给炸崩溃了,我们没有表现的机会了。”彭远征参谋长也笑笑,把顾虑说了出来,看了一眼野战帐篷中的其他人员。
“这倒是个事儿啊?”李兆和摸了摸下巴说道:“三五百里对于飞机来说,几个小时的时间就一个来回了,是方便啊!他们真要把俄国鬼子炸投降了,那我们陆军还就得做好打扫战场的准备,多省事儿啊!大家说是不是?”
嘿嘿!。。。其他人只是笑笑,不置可否,这个话题左右还是不参与为妙。
“那还不至于吧!司令,我们集团军两个山地师,已经从托克马克两翼山脉包抄过去了,怎么着也要捞一网大鱼的,我们窝在这里不舒畅,俄国鬼子就属耗子的。rì子更不好过不是。哈哈!。。。。。。”彭远征说着笑开了,岔开话题。
“没事儿!不抢功不揽功,后面的战事多着呢!仗好打点还不愿意啊?我倒是愿意俄国鬼子马上投降的话,我真的是夹道欢迎他们,快点把地雷都给挖出来才好,真不知道俄军埋了多少地雷,这雨下的,不知道他们还找得出来不。”李兆和说道,把自己的真实心态表达出来了。
“估计不成吧!哪有我们当年对付rì本鬼子那么专业啊!工兵们都说俄国鬼子的地雷,埋得烂七八糟的。毫无规律可言。如今泥石俱下,他们自己都不可能知道自己以前把地雷埋在什么地方了吧!指望他们再把地雷找出来,难喽!”彭远征摇摇头说道。
“说说而已,诸位!盯紧点啊!要我们的炮兵和重狙击俄军可能的破坏排雷行动,到时候大家自然是要在战场上见真章的。”李兆和不以为意地吩咐道。
“是!司令员!”集团军司令部里的参谋们敬礼应是。
有与俄军对峙的国防军为阿拉木图空军基地提供天气预报,中华帝国中亚空军阿拉木图指挥所,每天调遣过千架次的飞机,对托克马克、坎特和比什凯克进行密集轰炸。让沙俄守军坚守的rì子更加艰难。
山上驻守的俄军苦不堪言,每天尽力的挖掘山洞和战壕。白天里东躲xī zàng的,晚上呢?前沿阵地依然要遭受火炮的袭扰,这段时间里,真的是rìrì夜夜提心吊胆的,疲惫不堪。
7月19rì,凌晨。
月亮在哨兵的速地穿梭在天空和乌云之间,一明一暗的晦明不定,天空中风云变幻。似乎在演绎着人世间的无常变化。
轰轰轰!。。。。。。
rì趋推进的国防军炮兵对着俄军山头,作着纵深炮火打击,只是已经显得稀稀落落,再也没有了前半夜那样密集了。
“这些黄皮鬼,实在是太可恶了!没完没了了啊!终于不炸我们这一片了。唉!——”一个俄军哨兵抱怨的骂道,还一边打着哈欠,夜间山风吹着。凉爽的让人直yù睡去。
“死猪啊你,瓦西里你想找死吗?不炸我们这里的阵地了,你还不情愿,还终于——改天炸不死你个狗rì的东西。”旁边一个眯着眼。捂着自己哈欠连天的嘴,愤愤不平的骂道。
“安德烈,不就是说说嘛!尼玛的,简直一混球。”叫瓦西里的不满的回了一句。
炮火闪现,黑黝黝的山体就像一个受伤的巨熊似的卧在大地上,炮声传来,倒在地上像狗熊一般直哼哼着。
俄军哨位上不是的传来相互漫骂的话语,就像催眠曲一样,其余哨位上的俄军裹了裹军衣,抱枪靠在战壕上微笑着打着盹,外部环境要真没有一点动静反而让人极不自在了。
这些人松懈的这个时刻,却不知山脚处,一个个人型生物如同变sè龙似的,贴着山涧沟壑、弹坑,慢慢地爬了上来,潜伏下来,犹如捕食前的毒蛇般静静地守候着。
黎明前的黑暗自来是深沉的,没有人意识到,此刻几个山口的山脊上,身着迷彩sè作战服的国防军将士,已经慢慢地摸了上来,有一组突击队员逐渐靠近一个山洞,迅疾的将门口两个打瞌睡的俄军哨兵搂住,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握着特制刺刀直接朝脖子摸过,等到惊醒过来的俄军士兵,惊恐的反应挣扎起来,却被国防军突击队员有力的臂膀压制住,随着脖颈喷溅的血水流去,渐渐无力挣扎坠入地狱。
山洞并不深,突击队员并没有摸进去的打算,留下两个人看守在山洞门口,有动静时,扔三两个手雷就完事大半了。
其他的突击队员三五一组的,慢慢沿着山洞一侧的战壕摸了上去,后续地突击小组更是如同小猫似的,小心的跟了上来。那些俄军官兵虽然隐约感觉到有人从自己身边经过,但只以为是自己人,把头捂得更紧了,睡得正香,山中有点冻人呢!
这样一个山洞一个山洞地收复控制,一个哨位一个哨位的摸哨,托马托克山口的第一座山头,逐步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