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裳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她觉得莫流原那样的男人才适合画画和手工活计,很难相信司空泽野也会画画?不过转念一想,出身名门的上流人物,小时候绘画、骑马、射箭、钢琴……等,许多的技能都是必不可少要学的一项。
白云裳也学过钢琴,学过绘画,只是没有天赋,半吊子罢了。
司空泽野找了张贴膜粘在那纹身上,嘱咐说:“1个星期内,这里都避免碰水。”
“嗯,除此以外呢?”
“近几天会有些红肿,微痒,不碰便好。”[
“我知道了。”白云裳说着,又镜子照了照,很喜欢的样子。
“云裳,你现在就彻底是我的了……”他的声音就响在她耳边,低沉邪魅道,“在你身上有属于我的烙印。”
白云裳嘲讽勾出:“你身上也有我的烙印,你也是我的吗?”
“当然,”他毋庸置疑的声音说,“我一直都是你的。”
白云裳的心跳了一下,抬起头来,司空泽野却抽身在收拾那些工具了。
这个野性狂妄的男人,就像深林里的狼一样,应该是自由奔放,不属于任何人的……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属于她。
司空泽野拿来单反机,给白云裳的纹身照相留影。
“这东西以后都一直会在吗?”白云裳问,真怕老的时候皮肤打皱了,这花还在会是怎样,应该就不好看了。
“在。”永远都在。
“没有办法弄掉的?”
“可以洗掉。”
“嗯,那就好。”白云裳把衣服整理好,对上司空泽野不满的眼神。
“你敢洗——就试试看。”这两个标记都是代表了彼此所属的一辈子。
“……”
当天下午,白云裳在厨房里教司空泽野做蛋糕。
因为大蛋糕比较复杂,他们先从小蛋糕做起。有那种心形的模具,白云裳想起以前用心形锅做过心形蛋,而这次又用心形模具做了很多心形的小蛋糕。
司空泽野用巧克力酱在每个蛋糕上都写了:au。
淡淡的光芒环绕在他四周,他偏金的褐发呈现出一种光晕。